怎么看也不像穷凶极恶之辈,想来应该是身体不太舒服。
又开了一小段路,司机终于听到那乘客开了口:“去机场。”
“妈耶,”司机左右看看,道,“你不早说哦,刚过了红绿灯。这条路单行啊,下个路口左拐。”
“好。”乘客很好说话,转头望向窗外的车水马龙。隔了良久,他带着鼻音问:“师傅……能不能给我两张纸巾?”
在派出所里闷了大半天,出来呼吸混了尾气的空气都觉得新鲜,盛骁步行往医院走,路上顺手把奶茶杯往蘑菇桶里一丢,打电话和同事商量换了个班。他腿长,步子大,不紧不慢地随便走走,没用多久就到了医院门口。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预感,感觉沈俊彬离发火不远了。
今天没有一个人高兴,无论是被打的还是他这个打人的,也包括经手处理的警察和医护,甚至连跟他情同手足的任远帮他忙活完这一摊子事后都不愿意听他废话了。
他被嫌弃得很冤枉,其实他真没多少废话,只是偶然想起他之所以和沈俊彬在一起,之所以在现在这个局面下仍不想离开历城,任远当年为他开拓了思路的醉后一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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