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云外,眼下只想让这个人喊他的名字,将最隐秘的,最不可示人的一面展现在他眼前。
盛骁的力量、汗水,床上和生活中的一点儿癖好和脾气,好的、坏的,他都愿意一一承受。
“盛经理。”沈俊彬捧着盛骁的脸,兜兜转转了一圈,看哪儿都想下口,可碍于它们暴露在外,他哪儿也不敢咬。百爪挠心之余,他违心地斥责了一句:“你在值班啊,这是干什么。”
“不值班我早就把你扔到床上了。”盛骁没把他“尝鲜”的妄想当一回事儿,直接解了他的腰带。
沈俊彬一点儿反抗都没有,配合他脱了半边裤子,坐在洗手台边缘,顺从地抬起一条腿,搭在他的胳膊上。盛骁轻碰一下水龙头的开关,沾了点温水在指尖,勉强挤进一截指腹,触摸到了柔软滚烫的内壁:“想要吗?”
“想。”沈俊彬的腰软了,整个人扑在他肩头,低低地呼了一口气,“我们进来太久,等会儿人家该问了。别弄了,来吧。”
“我怕把你弄疼了。”盛骁记忆犹新,第一次他们用了润滑剂,但那牌子的耐久度太差,即便他戴了安全套,一进一出沈俊彬还是疼得死去活来,第二天又是急诊又是抓药。
他千算万算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可就是没算出贵宾楼里的客用品还没摆上。眼下他手边连个能打起沫的香皂都没有,只进了一根手指就知道摩擦力太大,这样来一场,后果只会比当年更惨烈。
盛骁看得出沈俊彬今天心烦。
餐饮部的琐事本身就多,沈俊彬一个人可能要面对数个供应商,同时联合销售部应酬几个团队,另外每场宴会大小领导的多方要求合计起来也许是几十、上百条——其中还不乏一些人“别出心裁”的异想天开,他都得一一礼貌耐心地解释,逐个敲定细节。再加上姓程的傻逼自不量力,在那儿丢人现眼瞎折腾,勾起了他信任错付的回忆。
晚上回了房间,这小子会失眠也说不定。
他想给沈俊彬一场完美而刺激的性丨爱,让身体的疲劳暂时取代烦恼,可他一想起沈俊彬那天冷冷历数在北京求医的遭遇就不敢强来了,生怕适得其反。
沈俊彬抱着他的脖子,弓着腰,将背部拉长,身子软软地趴在他肩头,时不时发出微弱地轻哼,任他手指在体内怎么折腾。
那声音太小了,像初生还未睁眼的小兽在叫。是舒服的、是疼的、又或是被人戏弄隐私部位而感到害羞的,盛骁无从分辨,只得更加温柔地探索。
忽然,沈俊彬小心地问:“盛骁,要是我疼了,你心疼吗?”
光是这可怜的问法就让盛骁心头一揪。
“那还用说?”他旋着手指渐渐退了出来:“没油,进不去。这儿也太冷了,咱不在这儿做了。”
沈俊彬跳下洗手台,反客为主将他抵在墙上,手伸到他身下:“我用嘴。”
“好。”盛骁本能驱使,不假思索地答应——没哪个男人能拒绝情人的奉献。但他随即想起什么,在沈俊彬脱他裤子之前又拦道:“哎哎,算了算了。”
沈俊彬一脸意外:“怎么了?”
“今天就不了嘛。”盛骁扶他穿好衣服,把人拉进怀里,“我就抱抱你吧。”
沈俊彬被他拉进怀里之前都是懵着的,像突然看到盛骁信佛,木木地应道:“哦。”
“这几天我都在。”盛骁也不管自己突如其来的温情关怀突不突兀,手一下一下地抚在他背后,说道,“有什么事,没什么事,你只要给我打电话,我十分钟就到你身边。”
沈俊彬“嗯”了一声,问:“平安夜你是要来帮忙吗?”
盛骁:“那肯定要来啊,能帮得上忙我就干点儿,没我的事我就给你当助理,扇个扇子,跑跑腿儿,成吗?”
沈俊彬靠在他肩上摇头:“最近招了不少人,值班表我已经叫人排出来了,平安夜那天全岗人手富余,其实你休息也可以。”
盛骁问:“那你让我在宿舍闲着干嘛?”
“睡觉?”沈俊彬想了想,“要不你差不多要连值三天班,太累了。”
盛骁把他推开一点儿,看着他眼睛笑道:“能一样吗?平安夜我不和你过,我在那儿睡什么大头觉啊?”
“……”沈俊彬猝不及防,心头猛地一紧,“盛骁。”
盛骁:“嗯?”
一张口,有几句话已经涌到了沈俊彬的嘴边。
我喜欢你。我从来没有过,今后也不会这样喜欢一个人了。
留在我身边吧,我们不分开,行不行?
可他再一想,又不免觉得自己认真得很扫兴。
他的一辈子还没过完,凭什么让盛骁相信这话他今后不会对别人说?
他不知道盛骁还遇到过什么人,凭什么认为自己是最爱他的那一个?
他连最庸俗的幸福都不能给,又凭什么说自己的这一份就是最适合盛骁的?
但他已经喊出了盛骁的名字,总得说点儿什么。
沈俊彬低下头,不由分说地扯开盛骁的腰带,把纽扣拉链一并解开,倔强地一把掏出里面收放妥帖的盛大哥:“我要吃你了。”
第59章
沈俊彬改弦更张时连累众多部门马不停蹄地忙了好一段儿时间,虽然大家没当着他的面叫苦不迭,但背地里难免长吁短叹一会儿。会议室的地毯知道,地上的脱发多了整整一层。
直到重大活动当前,当大小领导不用以“企业发展”来违心地绑架员工、员工们不用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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