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了个手势。
同学,我想睡你!(二)
忙着浏览美女的小真终于抬头,瞧见后,冷笑道:“她以为她逼是镶钻的吗?”
a大是国家顶尖美术学院,并且是私立院校。也就意味着每年得承担高额学费,来这儿的学生,多数家境殷实,他们都觉得价格过高可见的确实不太合适。
“我也劝过她,她不依。”刘希惋惜道。“所以我来找高朗了,把人微信给你。你自己谈去吧。”要是能勾搭上高朗这点钱也不是什么问题,搭不上眼还这么高,那就只能放弃了。
“你这个拉皮条的倒是尽职!”陈东冷哼一声。
刘希呵呵道:“做生意嘛。”
高朗全当卖个人情,点开微信名片推荐。
信息验证:“顾客。”
沈惜安看着点缀着明黄色星星花纹的深蓝色床帘,晃啊晃。脑子只有一个字:“钱”。
高额学费,父亲被电线杆砸中了,二级瘫痪,母亲忙着为她筹学费,为父亲筹医药费,也病倒了。能借的亲戚都借遍了,一看到她,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叔叔伯伯就开始抱怨自家经济状况不景气,下岗了,孩子上大学了,孩子要买房子里……就算遇到一两个人好心的,能给的不过杯水车薪。朋友更不用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从小到大的朋友不是一穷二白,就是经济拮据,压根开不了口。
她恨钱,恨到挫骨扬灰,她又爱钱,爱到肝肠寸断。
做这事儿她怕吗?怕!多方辗转从朋友那儿拿到介绍人的联系方式,请他介绍生意,打字时她的手是抖的跟缝纫机上的绣针似的,滴滴答答。屏幕上的二十六个字母突然认不清楚了。
几天,没有任何回应。
又慌,又怕。既怕有人找上门来,又怕没人找上门来。
刘希问她,“价格可以低点儿吗?”
“不行。”
她坐在桌子上想,是不是应该降低要求?
“安安,你的桶子水满了,快提走。”室友小a喊道。
“来了!”沈惜安赶忙去洗手间收拾桶子。
拿着水盆,装了热水,掺和冷水,自来水时断时续,滴滴答答,哗哗啦啦。她们住的楼是学院最差的一栋,这栋楼从建校起就存在。据说,原来是旁边附属高中的教师宿舍。这块地后来被a大买了,楼没拆,也凑合着用。住宿费只要一般宿舍的四分之一。
水龙头已生锈,泛黄夹黑的水管,磨到发白的水盆,倒也相配。
回到座位上,手机呼吸灯闪着绿色的微光。
细白的手指按上主键,屏幕亮起。
“城北高郎”请求加你为好友。备注:“顾客。”
约莫是等的时日够长了。她半点也端不起架子。
通过,然后一朵玫瑰发过去。
“刘希跟你谈过了吗?价格可以接受?”
高朗嘴角轻佻,现在mài_yín都这么直接吗?刘希还信誓旦旦说这姑娘chù_nǚ来的,当然,每个姑娘他都这么说。
“首先得验验货。”他发过去一个邪恶的表情。日子太无聊,总得找个乐子不是?
同学,我想睡你!(三)
沈惜安皱眉,不自觉咬着唇瓣,“你想看哪儿?”
“你觉得自己哪儿值得了这个价?”
沈惜安呆住了。
她爬上床,将床帘拉上。动作有条不紊,解开睡衣扣子,打开手电筒,捧着胸前一团,咔嚓一声,平常的就像每日发生过一样。再将背景打上马赛克。
高朗点开图片。
玉峰如拥雪,莹润白嫩,并不是宅男喜爱的爆乳,却也不小,中间沟壑诱人,玉峰高处,点缀珊瑚,红嫩可口,犹如新鲜奶酪上的草莓。
“你确定这不是网上下载的?”
当他人傻钱多一根筋。
沈惜安还没来得及恢复又跳出一个消息来。这是她新申的小号,除了他,只加了刘希。
“给你介绍这个哥儿们,有的是钱。招待好了,啥都有可能。”来自刘希。
耳边室友看网剧的声音嘈杂尖锐,综艺里想响起某个综艺女艺人魔性的哈哈大笑,舞蹈专业的靠着高档音响,一曲古典乐独领风骚。
沈惜安曲着膝,抱着腿,上半身还没穿衣,光裸着。天气乍暖还寒,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咬咬牙,终究是发信息过去了。
“方便接视频吗?”她知道,这种机会难得。
高朗回了个微笑。
对方发起视频邀请,他按下了接听。
画面高档足浴中心一晃,一条白色耳机线摇摇晃晃,一片模糊的白色。视线越拉越远,两团雪峰上红梅微颤,诱人采撷。
他不是一个富贵人家的乖宝宝。十八岁那年,和院里的小伙伴到了某高档足浴中心,上来一个女孩,眉清目秀,脸上还打着些许婴儿肥,她脱了衣服,露出肥嘟嘟的两只奶,夹着他的脚,往上。
当然没到最后一步,染上什么病不值当。
用朋友的话说,他当时冷静的如同个中老手。
“拉近点儿,看不清。”他在厕所正准备洗澡,如此,倒也方便了他的动作。
好在他那边没开摄像头,对着一片黑乎乎的手机,她还没有太过羞涩。
“抖一下。”
到底是一个年轻气盛的年纪,平日里被追喊“男神”,在这种事儿上,也不能免俗。贪色,人之本性也。
她依言双手从乳下环绕,颠弄了几下。白花花的大馒头也颤颤巍巍的,嫩红rǔ_jiān犹如两朵将要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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