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顿从不取悦别人,点头表示明白了。”
见我点头应下,他才收了手杖,“向我保证,你不会自杀,也不会成为同性恋者。”
“我发誓,如果你做了这两样的任何一样,我会把你找出来,亲手杀了你。”他补充道。
从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是他的血脉。
我相同的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着,呼应着。
第二天我就被打点好一切,前往私立公学就读。
相比接受家教,这里明显宽松许多,上午修习完必须课程之后,其余时间完全由自己安排。
唯一的缺点是没有女人。
那些有着各种颜色的、带着香味的皮肤,红色或者褐色的或直或卷的头发,要么妩媚多情,要么高高在上,但无论是什么样的,都会因为某一些触碰发出细腻而破碎的呻吟,像拂过皮肤的冰凉丝绸,令人心驰神往……
我离开这里,去了美洲。在写信件征求父亲意见的时候,他只回寄了几叠地契和种植园所有权。
那些种植园,奴隶贩卖的开端,现在其中之三已改建成酒庄,种起了喜怒无常的p
noir(黑皮诺),虽然无论是色泽、口感还是成熟度都不如德国气候条件下的成果。
乘车从伦敦到南安普顿搭远洋客轮,四天零三个小时后,我已身在纽约港,从帽檐下透过打量这座城市来打量这个年轻的国家。
我结识了各种各样的女人。
除了跟她们肌肤相贴,剩下的时间我只会抱着琴来回抚着四根弦,望着眼前的乐谱发呆。
她总会鼓励我拉不合时宜的曲子。
在父亲看来,除宗教歌曲外其他一切曲子都是不严谨的,这让我一度很苦恼,虽然在后来才知道,他除了通过团结家族继续科顿从诞生开始就进行着的野心勃勃的征服根本不在乎其他任何事。
我发现了个黄皮肤的女人。
她站在公路旁,手里提着琴盒子,没穿闪耀夺目的长裙,也不是短发,身上更没贵重的羽毛饰品,只有男士才会穿的西装裹在她的身体上突出了雄性存在感,让她看起来不那么友好。
我看着她裹着白衬衫的高高的胸脯,让她上了车。
她似乎不知道这是哪,也不知道要去哪,更不想交谈。
女人总是习惯性的在嘴上拒绝。
即使她已经再三拒绝我提出的去我家喝一杯的邀请,我也深信不疑。
半摇下的车窗吹进一阵阵温暖的风,带着一丝她身上的香味,在我的鼻尖打着转。
她不会拒绝的。
我方向盘一转,下了岔道。
但她竟然拒绝了!
那可不行,我的爱。既然上了我的车,总得回报点什么才行。
我不过是想喝一杯……
不,真实的情况是,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我掌控着一切,谁也别在我喜欢的东西上占上风。
她得先成为我的,之后是谁的都无所谓。
而在我跟她做爱之前,她只能是我的,只属于我的!
婚姻限制不了女人的多情,囚禁却可以。
我将试图逃跑的她拽了回来,面朝着坐垫压着,跨座在她的腰上好阻止她挣扎,让她窒息直到昏厥。
我忍不住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揉捏她的臀肉,顺着腰线一直抚到肩膀,将鼻尖探进她的颈侧吸气。
你现在是我的了。
她身上什么都没有,除了一把琴。
这让我无从下手,不像其他人总可以有点东西相要挟。
她也一点不听话。
但我又软弱的无法不沉迷于她的漆黑的眼睛和温暖干燥的黄色皮肤。
私密部位也异常可人,前区脂肪厚重,两篇软肉却对称无比。
我甚至能想象到置身于她两腿之间时候她脚面紧绷的弧度。
她的叫声是怎样的?微重还是尖细?
她会像其他美洲女孩一样直接告诉我她还想要更多吗?
我甚至一度以为她已经开始享受跟我的接触,并跟我一样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亲密关系,却没想到到头来却是又一种逃跑的技俩。
而她竟然犯了大错!
瞬间的眩晕,肩颈上全部都是衣料的摩擦,让人几乎窒息。
这是个梦吗?
真是个噩梦!
我将头用力向后撞,一阵阵的钝痛却还是没让那衣料摩擦在皮肤上的触感消失。
真该死!
我用力闷哼着,急促的喘气,仿佛有人正扼着我的脖子。咸湿的海风随着我的呼吸涌进喉咙,头脑胀痛着,而那连续的、越来越快的、让人反胃的肢体交缠的声音让人一阵阵作呕。
我都干了些什么?
我就像她的奸夫,跟已婚女子有染!
我竟然跟无数个女人发生了关系!
那些让人沉沦的瞬间,仿佛触碰了天堂之后一阵阵奇异的被放大了的痒,通过各种各样的体态、没完没了的互相吞咽让我想立即吞枪自杀好结束这恶心的生命。
我想大叫,甚至不小心吞下了口中布料的一角,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几乎呛出了眼泪。
静下来!
胸口剧烈起伏着,我转换了下被绑着的手腕的前后位置,艰难的从腰内侧抽出一把匕首,用一小处刀刃磨着绳子。
这并不是梦!
我被她诱骗了,被扔进这黑暗的、令人反胃的衣服堆下面!
身上泛着一波热,又被一波凉代替,我仿佛正站在那个孩子身后,而他正隔着四英尺厚的橡木门的门缝偷看他的母亲偷情!
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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