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撑不到!
想想,也只能游过去了。
如此长的距离若是游过去,却也需要方位,这处阁楼仍在天域之内,只为杜绝内部人知道所在罢了,他如果游出去,到了错误的方向,被天域的人撞见,一样是无用功,他需要,他需要——
想来想去,都有些焦躁。
待在阁楼里连方向都有些辨认不清。每日早起,他记录那太阳起来的地方和落下的地方,起来的方位记为东,落下去的方位记为西,但是这湖是在天域的哪个方位呢?东方,还是西方?如若方向猜错,他反而直接撞到天域之中,若是那样,他就要赌了。赌,在闻徽羽很可能会先得到消息的情况下,闻楚能不能知道。
只要是赌,就有风险。
但这也是他唯一的机会。
顾子规抬眼看了看,今晚正好是有月亮的夜晚。
但只见好风如水,湖面波光粼粼。
顾子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绑住了头发,在旁人无知无觉中,跳了下去。
第六章逃跑被捉的惩罚(高h)
水很深!而且也很冰!
顾子规的水性并不是特别好,但小时候,好歹也学过游泳。他知道几里的水程,要想游过去,必须得极强的意志力才行,但他,必须得游过去。
他听见自己动作时,水声一阵一阵,他能看见湖上月光星光,水液沾染他睫毛时的朦胧景象。
他身上的热量在散失,眼前的陆地却还是很远。
他能听见有人叫唤,有什幺声音响起——
但他固执得往前游去,只是往那个方向游去,一往无前,没有退缩。
不知过了多久,他到了岸边,精疲力竭地从水中走出来,踏上陆地——腿一软,往下倒去,一个人抱住了他,突如其来的,仿佛忽然出现的一样。
顾子规抬起眼睛的时候,看见了那人的容貌,那人……
是闻徽羽。
顾子规哭了,不同于以前哭的时候的安静,这一会儿哭得,却像个孩子。
闻徽羽当然知道他为什幺哭,他游了几里的水路,便连内力都已调动不起来,如今上了岸,便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而他如此拼命得来的希望,却要被他一手掐灭。
闻徽羽忍不住替他抹眼泪。
顾子规一边哭一边道:“我恨你!”
闻徽羽将他抱入怀里,用内力为他烘干衣服:“我知道。”
“我恨你!”顾子规又重复了一遍,言语中都可听出他的恨意。
闻徽羽拨开他的湿发,替他把头发也蒸干。
顾子规双眼都是红的,又近乎咬牙切齿地道:“我,恨,你!”
闻徽羽便把他揽进怀里深吻,将他吻得呼吸不畅,舌头在他口中一通翻搅。
“我知道你恨我。”他说,将人打横抱起,却道,“可是我爱你。”
顾子规趴在床上,咬着枕巾受着后头的冲击,他的腰肢被一双手臂禁锢,上半身则随着冲撞而摇晃……
一下一下,粗长的阳`具不带分毫怜惜地chā_tā的宫颈,每一次似乎都要把宫颈处的小口撞开。
开始这场欢爱前闻徽羽说了什幺?他说,深夜寒凉,水汽又重,既然他如此受了一遭凉,以免他身体出问题,便只好与他做些事情,驱散驱散那寒意。
他所谓的事情,便是上床!
穴肉被摩擦得有些红肿,而水液越发丰沛,一点一点随着动作而溅出,他那处很窄,很小,不过,却也能吞进如此大的东西。这样的事实能让人发疯——而且闻徽羽这一回并不像往常一样,只面对面把他腿推高便直接做,现在,他用别的姿势。
“啊啊——啊——”被插至高`潮,顾子规身体颤抖,下腹一阵一阵地紧缩,将那阳`具紧紧缠住。闻徽羽从背后抱着他,赤`裸的胸膛紧贴着他滑腻的肩背,将他压入床里,激烈冲刺。
紧缩痉挛的穴肉滋味自然很好,不多时,闻徽羽便就着顾子规高`潮时痉挛的穴肉pēn_shè出来,涓滴不剩,全部喂进他的私`处。
顾子规趴在床上,一阵接一阵的喘气,快感令他晕眩,而挨不明的长夜,又让他绝望。
过不多时,闻徽羽果然还要再来一次,将顾子规抱起,背对着自己,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大开着腿,便从背后拉高两腿往他肉`穴挺进。
是不是他不是这样的身体,闻徽羽就不会看上他了?
明知道这想法是无稽之谈,但是顾子规忍不住这样想着,随着闻徽羽一次又一次的顶撞,这个想法就越来越深刻。
“嗯……子规,你好紧……”
花肉紧窄湿润,而里头又层峦叠嶂,闻徽羽每次捅进去都好似进入层层迷宫,一下一下,捣弄他的穴`口越发用力。
顾子规一声递一声地呻吟,宫颈入口被撞得发麻,而腰眼十分酸麻,小腹更是一阵一阵地冲动……
男人本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更可悲地是,他为男为女,反应都很敏感激烈,闻徽羽搂着他的腰挞伐数千,再度射进深处。
顾子规闷哼一声,被他紧紧抱住射入身体最私密的地方。
张开嘴巴不住喘息,闻徽羽将他抱起,换了个姿势,跪坐下去,让他双腿缠上他的腰际,下半身凌空,握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地往前撞去。
顾子规闷哼越来越响,赤`裸的身体全被闻徽羽看入眼中,但他丝毫遮蔽不得——纤瘦的腰,粉`嫩的rǔ_jiān,随着冲撞荡开的旖旎的发,捏着床被,也不过能忍一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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