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眼角逼出了眼泪。
我见状松开了手,她猛喘了几口气,支起身子,挥起手朝我的脸上扇过来,我能躲开,但是不想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挨了一巴掌后,我烦躁的情绪竟出乎意料地平复下来,我看着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胸前,听她的心跳声,感受她的胸乳随着呼吸而起伏。
季夏没有推开我,她就这么任我抱着。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从季夏的外套中传来,季夏想推开我去接电话,我不让,大晚上打电话的肯定不会是普通同学,很有可能是她的男友。
“让我去接个电话。”
“不行。”我不但不放她去接电话,还拉下了她的内裤,手摸了上去。
季夏此刻心思在电话上,尚未情动,下面也没水,我揉她时她还叫唤着疼。
我干脆把她两腿抬高,压在胸前,她的私处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我眼前。
说实话,女人的逼也不好看,我看小黄片时看到逼的特写时有时还会蹙眉,但季夏的私处却让人很有yù_wàng。
我稍稍犹豫了一下,便低头舔了上去,这还是我第一次为女人提供口舌服务,也不会什么技巧力道的,就只是瞎舔罢了。
季夏真是个敏感的人,一会儿绷直的腿就软了下来,下面就开始一收一缩地吐着淫液。
“再用力一点。”季夏只能呼吸开始急促颤抖,她难耐地催促着我,全然顾不得还响着的手机了。
手机响了一分钟后就停止了,季夏仰着脖子嗯嗯啊啊地叫唤着,甜腻腻的呻吟惹得我腿裆那二两肉开始硬了。
“啊,还舔那儿,再重一点。”季夏一点都不扭捏,大咧咧地说出自己诉求。
我故意使坏就不去舔她的小豆豆,而是绕着周围轻轻打转。
季夏不爽而焦急地摇晃着腰肢,哭叫着:“求你了,亲爱的,别折磨我了。”
恼人的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颇有些不打通不罢休的架势。
“别管它,亲爱的。”
我坏心思冒了出来,伸手摸出手机,果然是陈诺,我接通后扔给季夏,而后又低头继续。
“喂,有事吗?”季夏不耐烦地冲着手机道。
“你在哪?”陈诺不耐烦道。
季夏死死咬着下唇,唯恐泄露出呻吟,两条腿无助地打颤。
片刻后,那头传来一声大喝:“说话!死了啊!”
季夏深吸一口气,尽量用正常语调回道:“我已经睡觉了,有事明天说。”
“我就现在说,你抓紧出来到我宿舍下面等着我。”
季夏推我的头,想让我停下来,我却加大了唇舌的力度,季夏被刺激得“啊”了一声。
陈诺气急败坏:“你他妈到底在干什么!”
季夏没回答,直接挂了电话将手机甩开。
“亲爱的,你是想我死。”她抓着床单,五指深陷其中,腿心还在痉挛不止。
“是,操死你。”
我说着,掏出硬到发痛的jī_bā就要往她松软的穴口里插。
季夏制止住了我,“别,先带个套,最近我危险期。”
我无奈,只能紧急制动,翻找床头柜里的避孕套,却没有找到,看来学校的宾馆不同校外,没有在房间放上避孕套。
“没有,找不着。”
季夏试探性说:“那我,用嘴帮你弄出来?”
我不依:“想插进去。”
“除了插进去,能爽的法子多了去了,没见识的小屁孩。”季夏轻蔑地数落我。
“什么法子?”
季夏翻身骑在我身上,咬着我的耳朵吹气:“夜还长,我们慢慢来。”
当晚,我们解锁了一系列的体外xìng_ài的体验,季夏浑身上下都蹭上了我的jīng_yè,又滑又腻,惨兮兮地不成样子,眯着眼睛抱怨我:“年少不知精子贵。”
“我老了我能操你。”我调笑,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季夏很享受地依附在我身上,乖巧地被我摆弄来摆弄去,像只慵懒困倦的猫咪。
洗好后,我拥着她躺在床上,季夏窝在我的怀里。
“你什么时候跟他分手啊?”我呢喃。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低头看见季夏已经沉沉睡过去了。
我叹了一口气,合上眼睛,梦里看见她冲过来我亲了我一口,又远远地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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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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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田麦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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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国庆一起出去玩这件事,我做了很多的准备,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是有种莫名的自信,季夏一定会来的。
就在这么乐呵呵的准备之中,我收到了季夏拒绝一同出游的短信。
接到这条短信时,我还有点不可思议,在我心中我以为我和季夏的关系可以说是恋人未满了,只要陈诺一退位,季夏和我就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哪知这一切似乎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季夏这人可能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我在她那,或许只是一个自作多情的嫖客,多么可笑啊。
我失望至极,打电话向她求证:“你真的不来吗?我以为那晚……”
“你以为什么你以为,难不成睡一觉就天长地久了吗?”季夏绝情而冷硬地打断了我。
我的火气也有些上来了,冲着电话大喊:“那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你给我一个痛快!”
季夏轻飘飘地开口:“你什么也不是。”
“行,行,你厉害。”我觉得胸腔很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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