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也没想弄哭孩子,顿时也有点无措,“别哭,别哭,”他想抬手给简亦临擦眼泪,可是刚才采药时弄得手上都是泥,也没来得及洗,“我就是见了乌娜家的事,才想着跟你说两句,我年纪大了,就想看着你们好好的。你们感情这么好,没必要因为一点小事吵架。好好过日子多好。”
乌娜的丈夫托雷兽型是一只狼,前几天和同伴出去捕猎时遇到一只野生的老虎,被突然袭击,被那老虎的牙齿和利爪在身上留下了不少伤口,奄奄一息的被几个同伴带回来。好在时间及时,又有卫召帮助。才得以保下一条命。不过那么重的伤还不知道要养多久。而且托雷是家里唯一能捕猎的人,他受伤后家里的食物来源也断了,不说那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就是托雷自己也要吃饭。再加上受伤,托雷这几天明显瘦了不少。
那天托雷回来的情景简亦临也看见了,托雷还是狼型,闭着眼,腹部微弱的起伏,身上的伤口还没来及止血,血水从伤口流出,浸湿了周围的皮毛。
托雷没受伤前是个很活泼的狼,没事的时候喜欢在神像那边的空地上和几个伙伴一起练习打架,欢快的狼嚎声几乎能传遍整个部落。
托雷受伤后作为医者的徒弟,简亦临也去看过两次,他变成兽型趴在床上,身上缠着布条来包扎伤口,他不能移动身体,整只狼都有些死气沉沉的,简亦临知道这是因为饥饿和对未来忧虑。只有他的两个孩子过来时才会睁眼看上一眼,低低的哀叫一声。
简亦临从回忆中回过神,看着阿鲁,“我知道了,之前是我不对,我以后不会了。我不想古恒也变成那样。”
阿鲁点点头,带着人一起回家,今天出去草药,要教简亦临的课程还没教。
这段时间卫召几乎包揽了部落里所有的伤员,相对于医者,显然神使更有吸引力,来找阿鲁看病的人也越来越少。
只是神使到底是稀有物种,而且还是一次性的。这一个死了遇到下一个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个。不可能就靠着卫召,就不再学新的治病方法。
阿鲁依旧像过去那样,找他的草药,跳他的大神,教简亦临医术。唯一不同的,就是还要研究卫召的那些药,只是其中有的成分没见过,阿鲁只能试着把能辨别出来的搭在一起试试。
卫召知道这事也没在意,反而很是高兴,因为系统判定他提供的有助于促进这个部落医术的进步,还给了他积分。
而对于那些带着东西来看他,希望他保佑部落的,他一律谦逊的说,自己没有这个能力,他只不过能从兽神那里得到一点药,祸福这种事不是他能左右的。
卫召虽然想借着塔雅的名义,名正言顺的获得积分,顺便再得到部落中这些人的敬畏。可是那些兽人会不会面临灾祸可不是他能管的,相反,如果部落里的人真出了什么事,他还能借着这个机会赚点积分。
可是现在有的兽人显然觉得他是无所不能了,或者说是希望他无所不能。卫召却不愿意背这个锅,他自认能帮着那些人治病已经是仁至义尽。现在还想靠着他避灾,那就太过分了。
他可不想到时候谁出了什么问题都跑来质问他,只好提前打好招呼,说自己没那个能力,也别把希望放在他身上。让他承担这种空穴来风的责任。
卫召自觉解释已经到家,只是,自从他说自己是神使的那一刻起,有的事情就已经不能再由他控制。他想做神使,就要能承担的起因为这一身份带来的所有改变。更何况还有陆恒和简亦临这两个搅局的人在。
卫召送走最后一批过来的人,关上门。他把东西收拾好,躺在床上。回想这段时间经历的一切,虽然兽人世界十分落后,但他在这里却是真的衣食无忧。就算有什么问题,只要他开个口,就会有人帮他做好。他自觉是个直男,可是这几日洛斯过来和他献殷勤,他那种反感的感觉也在慢慢减少。
他唤出系统,询问自己的积分,算着还有多少能回到原来的世界。他到这里三个多月,积分赚了不到五分之一,他之前一心要赚积分,没少扮演一个善良热心的神使形象。
只是现在想着那些人看他的敬畏目光,虽然还想赚积分,但是心思也没之前那么迫切。有的时候甚至需要先细细回忆一下父母的样子,回忆现代生活的方便舒适,才能再激起自己的热忱。
阿鲁这日独自一人去森林里找草药。这段时间没人来找他看病,大家对他的尊敬也淡了不少。毕竟部落里那个神使还供不过来,也就没什么心思再去管部落里的医者。
虽然如此,阿鲁还是如往常来到森林里找没见过的植物,用已经有些昏花的双眼细细分辨每一株植物。
阿鲁把一颗草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一会,想了想,还是动手扯下一片叶子想放在嘴里嚼嚼。
只是他更把叶子扯下来,还没放到嘴里,就先被一阵剧烈奔跑的动静惊到。他回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就见一只灰黑色的野狼,呲着呀,目露凶光迅速向他冲来。阿鲁迈动双脚本能要跑,可他是人形,年纪又大,没跑两步就被那狼追上,被狼的冲力按倒在地上。
灰狼的口水滴到阿鲁的衣服上,露出锋利的牙齿,冲着阿鲁的脖子咬去。阿鲁绝望的闭上双眼。就听见皮肉撕裂的声音。他却没感受到痛感。
阿鲁睁开眼,就看到仍旧心有余悸的简亦临,和
喜欢我就是度个蜜月(快穿)请大家收藏:(m.7dshu.com),七度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