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后悔了,也不需要补偿我的。”他不需要一个假的仪式,他只想要人。
“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江洛松开他的手,顺势搂住他的腰,“你以后不种花了都可以去卖话本,怎么那么能想呢。”
邱河委屈:“不是我乱想,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说要走。”
江洛仰起头,看他大狗求抚|摸一般巴巴的表情,心内一颤:“你怎么还委屈上了,你看你。”
他衣服还没拉下去,细腻地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起了星星点点的小疙瘩,扁着嘴使劲晃着自己的肩膀拉他的注意力““把我都抓疼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看着他的伤痕,邱河忽然想到手上的药,动作尤其快,但表情煞是不情不愿,明显还在生气但还是毫不犹疑地动手帮他撒药粉。
江洛看着他紧蹙的眉心和担忧地神色,歪着脑袋对着他虎口处吹气:“没事的,不是很疼,我皮肤就是敏|感型的,稍微碰一碰都会有伤。”
邱河不说话,但明显可以看出手背皮肤紧紧绷起,青色的血管几乎要破皮而出,粗糙的掌心滚烫炙热,重重地揉搓在肩头,带起一片又一片细小的疙瘩。
江洛瞧着他隐忍的模样还挺有趣,戳着他的手腕黏糊糊地说道:“其实我回去是有正事的。”
邱河还是不说话,在心里愤恨地想能有什么正事,他自己都说了自己之前一天到晚在家里除了睡觉就是看话本,可闲了,可不就是找理由想回去嘛。
江洛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跟自己对视:“行啦,闹什么别扭的,不想听我说那就算了,那我也不说了。”说罢他就转身,准备睡觉。
邱河迅速抓|住他,甚至还小心翼翼避开了他肩膀上的淤青,着急开口:“我没说不听你说呀,你倒是说呀。”
江洛定定看他,邱河被他看的面皮都红了,转开脸收拾着东西低声嘟嘟囔囔:“我们都是一张床|上睡着的人了,村子里的人也都知道你是我媳妇了,不仅有夫妻之名,还有夫妻之实,你不能走。”
江洛眯着眼睛:“谁跟你有夫妻之实了。”他晃着自己的肩膀,又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你是说这个?这算是夫妻之实吗?”
邱河:“!”还没来得及感受他柔软的嘴唇,白花亮闪闪的肉就在邱河的眼前晃呀晃的。
他赶忙抓|住江洛的胳膊:“你别摇呀,待会药粉都要摇下来了。”
“……”江洛软着嗓音,故意把肩膀凑上去:“那你再揉一揉,帮我把药粉揉进去,我喜欢你摸|我。”
邱河震惊地瞪大眼睛:“你、你怎么……”
江洛:“我怎么了?”
邱河生气,撇过脸不看他:“你怎么能这么、这么……?”
江洛一瞪眼:“我怎么了,那我不喜欢你摸我了。”
邱河:“!”完全不是这个意思。
张嘴只顾喝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江洛反问他:“怎么,你不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入手就像是上好的丝绸锦缎,别说摸一摸肩膀了,他只想——抱在怀里好好爱不释手。
“哼。”江洛冷笑一声,不屑地瞄他一眼,“喜欢不就得了。”
他扭着自己的肩膀,命令式地说道,“揉。”
邱河:“……”认命又欢喜地大手覆盖在那处娇|嫩的泛着些微粉红的皮肤上,药物的淡淡颗粒在手心和肩膀处来回滚动,邱河觉得即便快要入秋了,夜里还是一如既往地闷热。
江洛闭着眼睛显然很是享受的哼哼唧唧:“我跟你说,我早就把你摸清楚了。你就偏偏是那种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类型。”
邱河抿唇不语。
江洛半靠在床头享受着五星级的按摩服务,伸出手拍怕床边,示意邱河坐上来。
邱河自然听话,将人揽在怀里,手心按|揉的部位范围越来越大,小心翼翼观察着江洛的脸色,没发现对方反对,便继续往下。
江洛:“你还记得我当时说逃婚的事情吗。”
邱河:“!”瞬间忘了手里的动作,“怎么、怎么了,你家里要你回去成亲了吗?”
江洛眼睛都没睁开,显然不当一回事:“倒也不是,他们一般是不会管我的,只是……”我现在离家太远,时间太长,有人快坐不住了。
江洛伸出手,摸|摸他的脸。
邱河连忙凑上去,下巴给他摸|摸。
江洛胡乱捏了捏,凑上去在他嘴角亲了亲:“我就是觉得身上顶着一门亲事挺不舒服的,所以就想先回去取消了。”
邱河有点慌:“那他们会为难你吗?”还会让你回来吗。
江洛睁眼睛瞧他吓得惨白的脸上额,忽然笑出声音,拉过他已经放在自己腰侧的手,亲了亲:“放心吧,你看我在你这里睡了这么长时间,你当他们不知道吗。”
邱河知道安家是按照纨绔子弟的模样养着小公子的,只是纨绔子弟也是需要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
虎口处一阵濡嫩的舌尖,他心尖一颤:“你……”
江洛眨眨眼睛:“你放心吧,我能出来一次,就说明能出来第二次,你不要把我家当成虎口狼窝,你就想着他们都很溺爱我,是绝对绝对绝对不可能当面为难我的。”
顿了顿,怕他不放心,江洛又补充道:“只要是我决定的,他们不可能反驳地太明显的,你就看好吧,这件事情很快就能解决了,说不定我们以后还继续能无拘无束住在这里。”
他顺着窗户瞄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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