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了。临走时他问李木槿要不要带上章千金,李木槿摇摇头说道,“他小孩家家的带他去干吗?放心,我看的过来。”
章树奇怪,昨天好像不是这样说的吧?
南大少爷也很早就起来了,他邀请章树一起上轿子,然后去找夫子。章树连忙拒绝了,要是马车他就坐了,轿子要人抬着,这样的福气他可享受不了。
一行人走了约莫小半个时辰,章树心里有些奇怪,怎么这路越走越熟悉?直到看见莫府的大门时,他才惊觉,这不是他第一次打短工的人家吗?
莫家书院在整个府都十分出名,上次科举中一举出了两名举人老爷,大家都十分称赞。
难不成南大少爷想让教科举的夫子?不等章树想明白,南少爷已经叫人上去扣门了。呈上拜帖之后,莫总管就出来迎接了。
他显然没有认出章树来,只把他当成是南大少爷的客人。他把他们请到花厅,然后就去通报莫老爷了。
莫老爷和南大少爷的渊源比较深,他和南大少爷的叔叔,还有他的舅舅都是同年,只不过他比较随性,考中举人之后就四处游历,没有再进一步,其他两人,如今成为了一名京官。
他和南少爷的舅舅可谓是莫逆之交,当时开这家书院时,南少爷的舅舅投了不少钱进去,现在每年都还有分红。
而帮南少爷开蒙的,正是莫老爷本人,他们之间又还有一点师徒之情。
莫老爷随后就到了,和几年前章树初见时一样,还是那么的温文尔雅,气质不凡。
他邀请南少爷和章树一同去他的花园参观,现如今天气炎热,但小花园里绿意盎然,花坛中间的几棵小树都已经长成了大树,彼此互相照应,让中间的小路晒不到一点阳光,进来之人无不感到一阵凉爽。
花坛中间呈月形,两道弯月中间一个亭子,布幔低垂,随着微风轻轻飘荡,真真是个避暑的好去处。
即使是南大少爷,也觉得这个花园虽小,但布局精妙,处处都透着巧思,不禁随口赞了一句。
莫老爷很是得意,从花园建好到如今,这县里还没有哪家比得上他家的,闲暇时候,那些人过来饮茶避暑,无不羡慕他们家的这座“四星望月”。
结构巧妙,又暗含寓意,讨了个好彩头。两人在那里夸赞,章树倒是觉得坐立不安,有些尴尬。
南少爷有些奇怪,章树似乎不是这么上不得台面的人啊,怎么这会如此不自然。
莫老爷也看了过来,粗看之下他觉得这人十分眼熟,就是忘记在哪里看过了。章树这会起身,朝着他们拱了拱手,“方才你们谈到的能工巧匠正是在下,受之有愧了。”
“不知莫老爷可还记得,三四年前,您家修建这座花园时,请了十来个短工一起干活?我就是其中那一个。”
莫老爷思忖良久,才猛地一拍掌,“竟是你啊!当时我还和你说了几句话的。真是莫欺少年穷,没想到你如今竟干出这么大的家业,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南少爷没想到章树和莫府还有如此渊源,当下便顺水推舟,把章树的事提了一下。
莫老爷问了章树对先生的要求,章树半点不隐瞒全说了出来,要是他碍着面子不说,到头来人选不满意更是添了仇。
莫老爷想了想,“你对年龄有要求吗?”
章树摇了摇头,“只要人品端方,有真才实学不迂腐,年纪高低倒是无所谓。”
“我这里倒有个人选,老爷子他孤家寡人一个,但学问很好,为人处世更是有大智慧的,如果你将他请去,绝对是惠及全村的好事。只是他年事已高,如今已有六十五岁高龄。”
在这个人活七十古来稀的年代,他确实算得上年事已高了。
“这个不怕,只要老爷子能去我们村里,那我们绝对会照顾老爷子直到他百年之后。”
他爷奶现在也差不多是这个岁数,只要好生将养,必定能多活十几年。到时候他们村的人才也培养出来了,到时候从自己村里选夫子就行了。
莫老爷听了这话,心下慰藉。老爷子姓黄,本来是科举班的夫子,但科举班学业太重,他的年纪摆在这里,已经因为劳累过度送了几次医馆了。要是能去那里教孩童开蒙,必定会心胸开阔,也不必再这么劳累了。
说定了之后,莫老爷就派人去把他请了过来。和章树交谈一番之后,这位黄老爷子同意了这件事,就等章树将学堂建好了。
章树了了一件大事,心里很是舒坦。他再三谢过莫老爷和南大少爷,邀请他们等学堂建好之后过来游玩,然后就准备回去了。
回村里之前,他还到章家小店去了一趟。二舅妈仍然在前面收账招呼客人,章树和她聊了一下最近的生意,就把有人送柴火的事提了一下。
“你说王哥儿啊,这哥儿可真能干。前两天送柴火过来时我还懵了一下,但是他说是你让送来的,我就把钱结给他,他还不要,说是白吃了一包糕点,前三天的柴火不收钱。他见我院子里的木桶坏了,还帮我削了根竹子重新锢了一下。平时忙不过来的时候,只要他送柴火来看到了,都会帮点忙。”
二舅妈夸起他来简直是滔滔不绝,听得章树更加同情那个王哥儿了,这样好的人,竟然摊上了那样的亲兄长,可真是不幸,希望他能早日脱离魔掌。
章树随后又架着马车回客栈接孩子,本来李木槿也说来看看的,结果两个孩子都睡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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