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小子也不知道哪儿来的伤,竟然也推到阿树身上!这样吧,村长,你要打要罚,他们都认了。”他表情羞愧,显然是觉得自己被误导而冤枉章树有点不好意思。
王翠兰和章槐都瞪大着眼睛看着章安,里面的不可置信都快要溢出来了。章蓉之前被吓得一直没说话,这时她见自己娘和哥哥要受罚了,刚张开嘴就挨了一巴掌,“你是哑巴吗?刚刚看着大哥被冤枉都不出声,现在也别说话了!”
打她的是章安,他怕章蓉把他掐章槐的事吐噜出来。
章蓉捂着脸哭哭啼啼,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爹突然变得这么凶了。
“这样吧,王翠兰这无知妇人,砸破了章树的头,念在她一番慈母心,就罚她去祠堂跪三天,打十板子。章槐、章安、章蓉冤枉章树,也去祠堂跪一天。”
村长说完,就甩着袖子走了。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也为难的紧。那个吴丽娘不是本村人,他不好罚她。
村长走了,来旺夫夫也紧跟着走了,再来就是他们一家人的事了,自己就别跟着瞎掺和了。
院子里静了下来,章奶奶看着这一大家子,对章安特别失望。
她这个儿子,有点小聪明,从小就伶俐,她对他也是很疼爱的。他大哥人憨厚,仗义,对这个弟弟也是非常照顾的。当初分家时,可以说家里大部分家产都给了他,不就是他们认为章平更会赚钱,所以吃点亏也没什么吗?
当初章平和他媳妇一起去跑商,章安硬要凑一份子,他们也就带着他去了。谁知道路上突发大水,她儿子儿媳妇一起没了,只留下一个章树,章安倒是好好的,只说自己没能救下哥嫂。
她当时心里是有点芥蒂的,但看章安一片赤诚,说对不起哥嫂,会把侄儿当成亲生的养大,她不想以后他们死了,阿树一个人孤苦伶仃,就同意他们搬进来。
没想到现在这起子黑心肠的竟然这么冤枉阿树,如果直说是王翠兰情急之下做出的事,而章树又没有大碍,谁能把他们怎么样呢?
偏偏他们坏了心肠,想把事情一起推到章树头上,才让她看清楚了这一家子的真面目。
章安现在无比后悔,他要是刚刚去扶了章树,知道他不会死,也就不会出这个馊主意了。谁知道他不仅没死,还醒的这么快呢?章安正在懊恼,自然不知道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劲了。
“你们明天就搬回去住吧,阿树也大了,自己能顶门立户了,你们是分了家的叔婶,留在这里惹人闲话。”章爷爷发话了,他的声音不大,但是不容拒绝。这事,从开始就是他们的错,已经分了家就不该在牵牵扯扯,只当个亲戚走就没那么多事了。
第27章忐忑不安
章爷爷说完就进去了,院子里一片沉寂,章奶奶看看章安,又看看章树,再想到他们今天办的事,最终还是狠下了心,摇了摇头,也扶着章树一起进去了。
章安的神色变幻莫测,一家子都呆愣愣地站着。特别是章蓉,打她出生起她就住在这,现在爷爷竟然叫她们搬出去住,她们能搬哪去呢?
想着想着,她不由地对章树怨愤起来,明明就是他的错,又没出什么事,爷奶可真偏心!
第二天,章安一家去受了罚。村长发的话,可不敢不听,不然阖家老小在村子里都不好过,要知道,村长可以直接把人逐出村子去。
人离乡贱,谁也不想断了根,所以这罚,他们只得老老实实的受了。
王翠兰挨了十板子,被打的皮开肉绽,加上又在祠堂跪了三天,一出来,人就受不住了。最后,她是被章安用板车拖出去的。
章安拖着板车,上面放着很多行礼,其他几个身上都背着背篓,挎着包裹,看起来像是一家子逃难的。
临走时,章安回头看了看章家老宅,眼底闪过幽深的光芒,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有村里人不明所以,就问他们为什么搬走,章安就说,家里侄子大了,他们是分了家的叔婶,长留不好,这回干脆就先搬回去,省的以后娶了亲再来。
私下里,就有人小声嘀咕章树他们不仗义了,毕竟当时章安他们已经分了家,是来帮他们二老养老的,现在章树大了,人还病着呢,一脚就蹬出来了。
关于这些,章树好久之后才听说。
他现在比较纠结的就是,他头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可他奶还是天天大补药的炖着,吃的也往好的来。
这还不够,那么大的小伙子,大热天的要他待在床上不能下地,一点重活都不让他干。
他又不能把头上的布巾掀开给她看结痂的伤口,当时流了那么多血呢,怎的能一下子就好呢?
于是,他只能又纠结又感动的躺在床上装病人,别的不说,至少那些流出去的血让他补了回来。
等章奶奶确定他可以出门之后,他已经在家闲了十天了,待的人精神气都乏了。章树更加确定自己大概是劳碌命,天天有事干精神倍好,躺着休息反而要死不活的。
这些天,他没有上李家去学艺。但是第二天,他就让他奶去李家说了,以免槿儿担心。
章奶奶很感激能够帮衬着章树的李家人,上他们家去的时候还特意带了二十个鸡蛋表达谢意。
另一方面,她是存着想要探一探李阿么的口风的心思,阿树那孩子他也知道,最近变了不少,估计都是想娶夫郎闹得。不然一时半会也立不起来。
他对李木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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