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不太亲近。但至少他没欺负过章树哪怕一次,就凭这章树也不吝惜给他一个笑脸。
两人在门外聊的好好的,章蓉突然跑过来骂道,“谁是你大哥?大哥在屋里好好坐着呢!你是不是天天玩木头人也变成了木头!”她骂章杨,眼角却斜着章树。
章杨皱起眉头,“蓉蓉,别胡说!”
“谁胡说了!猫哭耗子假慈悲,上回娘病的那么重,说赶出来就赶出来了,现在上门不知道做给谁看,谁有那么大福气去吃劳什子酒!”
章树脸放了下来,“我通知了,去不去是你的事。阿杨,大哥就先走了,还去通知别人呢。”他看也不看章蓉一眼,转身就离开了。
章杨看着这个妹妹,心里也不舒服,那事儿他听别人说过,确实是他爹娘不占理。以前他们在外人面前对章树好,在屋里可从来不掩饰对章树的轻视,他年纪虽小,但都听着呢。现在他好久不着家,就连这个妹妹都可以骑在他头上骂了。
章蓉还是一脸不服气地冲着章树的背影絮絮叨叨的骂,丝毫不在意章杨是不是受不了她。
章树心里倒是没留什么疙瘩,在意才会难过,他们现在在他眼里比陌生人还差一点,不值得为他们的话难过。
……
“噼里啪啦”的响声在整个村子里响起,喜的那些小孩子们一个劲围在旁边看。
两家都是村子里的,李家是嫁的那一方,就是中午的酒席。章家是娶的一方,就是晚上的酒席。
一大早的章树就自觉去厨房拎水洗了头冲了澡,换了大红的喜服,待头发用布巾擦干后,他奶奶就进来帮他梳头发了。
这是章树长大之后第一次让别人梳头发,这感觉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但是他长大了,他奶却老了。
那枯瘦干瘪的手握着木梳一下一下地给他梳着,章树从铜镜里看到,他奶好像哭了。
“奶,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啊?孙儿今天娶夫郎,娶回来一起孝敬你们二老呢!”
章奶奶连忙用袖子擦干脸上的泪水,“奶就是高兴呢!我们阿树长大了,娶夫郎了,再过不久家里又要添丁了。奶帮你梳个俊朗的头发,保证今天迷死你的小槿儿。”
章树跟着笑了笑,任他奶把他的头发往上挽起,然后插上一根发簪。
人逢喜事精神爽,章树穿上衣服,又扎了一个精神的头发,整个人看上去俊朗了不止一点,在村里人看来,和那李家的小槿儿也算是天生一对了。
牛车已经在外面了,两边的牛角上都扎了一朵大红花,中间一根红布串着这两朵大花,象征着这对新人永远都能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他叫的那些去接亲的兄弟们也个个都穿上了最好的衣裳,英姿勃发的站在那边等他。
这回叫的都是没成亲的,要知道在婚宴上最容易发生看对眼的事情了,在那种甜蜜温馨的气氛渲染下,大部分的人看起来都顺眼多了。
所以在这些人看来,这个差事是个美差,而且就算没找到合适的姑娘哥儿,章树那里还能赚个喜钱呢!
吉时就快到了,章树等人套上牛车,大摇大摆地就去接亲了。虽然没有喇叭唢呐,但时不时扔下的鞭炮还是把气氛炒的足足的。
小孩子一路跟着他们,有稍大点的孩子试图捡一些“哑炮”回去玩,小点的孩子则盯着他们车上的喜糖看。虽然他们之前已经散了一些出去,但还是阻止不了孩子们的眼神往车上去。
一路都有乡亲们在对章树贺喜,章树嘴巴咧着,一路都在说谢谢。
好不容易到了李家的门口,外面站了一堆李家的亲戚,他们拿着长板凳拦在院门口,七姑八婶,三姑六婆外带一群孩子都坐在门口,见章树来了,嘴里就说着什么要进去新郎官先给糖。
到这会儿没人会小气,章树更是大方,他直接让余小六抱着麻袋出去,只要是拦在门口的一人抓了一把糖出来。冬天里的那种白色的硬饴糖,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吃在嘴里甜蜜蜜的还有些粘牙。
老人拿了糖就拿给小孩吃,乐的这些胸前背着布兜的孩子笑得眼睛都眯起了,数都不会数还一个劲地在里面扒拉。
好不容易让这些拦门的亲戚们移开了长板凳,章树带着一伙年轻人就要冲进去。结果到了门口,一伙人就住了脚。
章树他大舅子,李岩,正双手环抱斜靠在门口盯着他们。冷冷的表情加上嘴角的一抹邪笑,成功的让大家伙都驻了足。
其他人看好戏一样站在旁边,就看着这新哥婿怎么应对他大舅子。
章树讨好地拱着手朝他大舅子弯腰,,就让我们进去吧。”
李岩脸一黑,旁边一阵哄笑,“叫错了可进不去,你现在该叫他什么呀?”
章树连忙又鞠了个躬,“大哥,是我不对,您是我亲大哥,就让我们进去吧。”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崭新的红布袋递给李岩。
李岩随手一颠就揣进了怀里,但是却不让位置,只是指了指旁边的弓和箭。
章树脑门子上出了一头汗,他大舅哥不会让他现在上山打猎吧?
幸好李岩是个有分寸的,他对着大家说,“我李家世代打猎为生,你现在做了李家的哥婿,也跟着我学了几天,现在就展示给大伙看看,你学的咋样。”然后他一挑眉头,马上就有人在门口的大树上挂了一个地瓜,只要章树站在这里,然后射中地瓜就让他进去。
门口离大树约莫两丈远,地瓜不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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