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扶着墙滑坐到地上,锦释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渴了,就着灶台底下做饭用的水桶,喝上两口冷水,低头继续啃。冷硬的馒头硌得他的胃生疼,连带着几个时辰前被老鸨踹过的地方,愈发疼的抽搐。打从被卖到这儿起,他不知挨过多少l辱和打骂,这远远算不上最惨…
比男馆很多小倌幸运的是,锦释是有有关于外界的记忆的。事实上,在12岁以前,锦释一直认为自己是幸福的。他犹记得,六岁那年的冬天,南方纷飞的大雪覆盖了一切有生气的物什。在一个湖面都结着冰的早晨,他被走投无路的母亲卖到了当地的戏班。
他不怪她,因为如果不是她将自己卖掉,他们娘儿俩可能根本熬不过那个寒冷的冬天。“毛毛”,六岁之前,母亲常常这样唤他。
戏班的班主是个和蔼的中年人,瞧着锦释皮相漂亮,顺嘴儿起了个新名字,叫“小囡子”,便让他跟着戏班最好的男旦学戏。锦释的舞蹈底子,就是那时候扎下的。在戏班的日子虽然苦,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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