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甚无趣,便陪着干笑两句,抿着嘴转头看美人弹唱去了。罢了罢了,谁知道这“傻子”心里在想些什么…
石渊在一旁观察他的表情:
我在想些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又怎能让世人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渊缘到此结束,以后保不齐专为这俩开个新坑呢)o哈!
说情节太狗血的童鞋,回去再看看正文吧,伏笔都在,不解释...
☆、镜遇
回春医馆的两个小药童,最近心情很不好。
最近,他们的师傅姜大夫和小掌柜之间的气氛很微妙。说是吵架了吧,但也不完全像;说是没吵架吧,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总之,这二人间的气场用一个词形容那就是:
拧巴。
回春医馆的姜大夫,最近心情很不好。
最近,他病了,病得糊里糊涂,病得不明就里。原因不明,病症不明,就连治疗方法也不明!这让这位在药庐里泡大,十五岁出师太医院,二十岁人送美誉“妙手回春”,悬壶济世已达十余载的杏林圣手感到十分沮丧。更让人郁结的是,自己一向视之为贴心人的男子居然在这节骨眼上对他爱搭不理,冷谈得让人心慌。近来发生的一切都太诡异,诡异到让心思一贯细密的姜大夫隐隐的有些不安:
他…厌倦我了吗?
回春医馆的小掌柜,最近心情很不好。
最近,医馆管事的大夫病了,病得让人糊里糊涂,病得让人不明就里。这些日子以来,医馆里上上下下的事情都靠着他自己一人打理。没了主治的,就只能靠卖些药材来贴补家用。一个外行人,和那些个精明得跟猴儿似的药材商谈进货,寻价、还价,还得负责进出库、记账、计算一家人的花销…整日整日的忙得晕头转向。而那个病患呢?也不知道在烦恼些什么,成天见不着个笑脸,就连想起来都让人生气:
哼,能医不自医的家伙!看他还敢不敢仗着大夫的身份就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哎哟,姜大夫,我看您这病怕是没好透吧?脸色这么差…”来看病的瘦干老头关心的问着正在为他把脉的镜瑜。
勉强绽开一个笑颜,镜瑜答道:“没事儿,可能是累了点,休息一会儿就好。”
坐在墙角的胖婶子接茬:“我看啊,您这病如果没好那就再好好休息几天。反正咱们这街里街坊的,头疼脑热的小病您也不是不了解,来一个咱就看一个。省得您整日整日坐在医馆里,身子也太吃亏了不是?”
“您不了解,”药儿将刚磨好的药递给她,“师父这是怕万一谁家有个急诊的,一时赶不上就遭了。”
“就是,姜大夫这么认真负责的人,你们也不是不知道。这如果要是一两天不勉强勉强自己个儿啊,恐怕浑身的骨头都痒得慌。”锦释站在帐台后接嘴,手里的细长的羊毛笔上下翻动,头也不抬。
“额…哈哈,哈哈…”药儿愣了愣,随即发出一阵干笑。叶儿盯着手里包了一半的草药包,仿佛上面粘了只苍蝇一般。
镜瑜微微抿嘴,一边轻轻摇头一边依旧笑得温柔,手里慢慢写着方子。老头看着奇怪,后脑勺挠了一遭又一遭也没看出其中玄机,回头接了方子顺手按在帐台上。
锦释拿起方子。歪歪扭扭的字迹,下笔虚浮,毫无力道,墨迹四散而不成型——一看就知道病得不轻,却还要死撑。
老头望着锦释拧成一团死紧的眉头,甚是担心:“小掌柜,我这病…很成问题么?”
“啊?”锦释一时没反应过来,“哦…哦!没事儿,吃了药不出三五天就该好了。”说着转身,忙不迭的抓药去了。
只留下个有苦难言的小老头呆在原地,继续摸着后脑勺独自发愁。
“叶儿,去大堂叫你师父洗手吃饭。”将最后一道白菜蛋花汤盛进瓷碗,锦释顺手拍了拍一旁打下手的孩子。
“诶——”叶儿应了一声,跟躲什么似的,出门就撞了药儿一个趔趞,慌不择路的一溜烟儿跑远了。
“哎哎,走路看着点儿啊!”药儿骂他,一边迈步进厨房,问道,“阿南,咱们下午还开馆么?”
“你师父让你来问的?”
“不是。”整个繁昌街谁不知道,如今这回春医馆管事儿的可是您呀。
“问你师父去,医馆是他自个儿的,”锦释端起两盘菜就往后堂走,眉眼飞扬,鼻尖都快朝着天了,“他的身子更是他自个儿的。”
吃完了午饭,叶儿硬拉着锦释往厨房拽,死活说是在灶台后看到了一窝老鼠。锦释拗不过他,便跟着去了。二人前脚刚走——
“他真是这么说的?”镜瑜问药儿。
“嗯,原话,我发誓我一个字也没记错。”药儿伸出右手指天画地的发誓。
“那…咱下午就闭馆吧…”镜瑜摸着下巴道。
太好了!药儿在心里欢呼,面上却不动声色。
“不过,你和叶儿可不能歇着,若有人来抓药的话,这生意还是得做。”
“哦…”孩子不情不愿的声音拖得老长。
“行了,去厨房帮忙吧。那位小祖宗要是没在厨房发现老鼠窝,还不得怎么为难叶儿呢!”镜瑜挥挥手,示意药儿离开。
小药童拖着不甘心的步子一步三回头,末了:
“师父…”
“怎么了?”
“您为什么那么怕他呀?”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走了!”药儿原地跳起三尺高,飞快地跑了。
镜瑜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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