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
苏泽言一边吃饭一边观察,这老鼠嫌弃的表情溢于言表∶“有那么难吃吗,你瞧你那样子,不吃放哪。”
“哼”首领转了个圈,把屁股对着苏泽言∶“还不让说,要不是天寒地冻,食物不好找,我会吃你做的东西吗。”
首领吃完东西,用爪子擦了擦嘴,从肚皮底下掏出一个纸卷来,也不知道它是怎么藏得。
苏泽言拿着纸卷,稀罕的看着他养的老鼠∶“呦吼,知道给我带东西了。”一把揪住首领,翻看肚皮∶“你是怎么藏得,肚子上都是肉,好东西没少偷吃啊。”
“真是鼠生大辱”放开我,你这个登徒子,肚皮是你随便摸的吗。”被倒拎的首领奋力挣扎,四只短腿蹬出幻影。
“算了,今个放过你。”苏泽言放下“吱吱”挣扎的首领,把纸卷随意的一扔,心想一个老鼠能带回什么好东西。
“吱吱”首领爬上桌子,叼起纸卷,愤怒的丢给苏泽言∶“居然敢随便丢我送你的东西。”
“生气了,好吧,我看看。”苏泽言无奈的打开纸卷,心想∶“不知道从那个嘎啦扒拉出来的。”
可当他打开纸卷,视线立刻被纸上的字定住了。这封信正是张北替何财送到三长老手中的密信。
信上写着烧毁武林盟,事后将一切罪责推给苏泽言。武林盟介时定会一片混乱,他会派人乔装成五长老手下,绞杀剩余的武林盟众人,将武林盟一网打尽。并宣告天下,武林盟就此解散。
“好阴险的何知府”苏泽言握紧纸卷,思量片刻∶“想毁掉武林盟,可没那么容易。”
“栽赃嫁祸,那我就将计就计,看我如何拆穿你们的真面目。”
“这纸条你是从那拿来的?”苏泽言把纸卷在首领眼前晃了晃∶“这东西对我有大用,你立了一功,想要什么奖励。”
首领没听明白苏泽言说的什么,但他能感觉出苏泽言看它的时候还是挺高兴的。
它扒拉着所剩无几的花生盘,往苏泽言跟前推了推∶“都吃光了,没给我留一颗,真抠门。”
“好,奖励你一盘花生米。”苏泽言笑着摸了下首领兴奋的小脑袋,拿出一包花生倒在盘子里∶“你吃着,我先出去一趟。”
出了房门,苏泽言径直走向五长老的住处。
苏泽言在五长老房内一呆就是大半宿,直到天色微明时,才带着一身寒凉回去。
奔向心上人的赵越之,一打开门只看见了吃的满脸花生渣的老鼠,不见心上人。
“人去哪了?”
鼓打四更时,苏泽言才带着一身寒凉,披着夜色回到住处。
独守空闺一夜的赵越之,满心怒火的看着一脸疲倦的苏泽言∶“做什么有把自己累成这个样子。”
默默把抱怨吞回去的教主,眼里只剩心疼和怜惜。
“武林盟能用的人太少了,明天我从魔教拨几个人过来。”
“千万别。”苏泽言制止道∶“魔教的人和武林盟的人混在一起,只能做一件事——打架。”
“好吧,听你的。”赵越之勉强答应,心里却暗自计较∶“明着不行,我可以暗着来。”
“你的功力停滞不前,可是遇到瓶颈了。”赵越之拉着苏泽言坐到床上,问道∶“说给我听听。”
苏泽言疲累的靠在赵越之肩头,最近练功时常常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总是缺了什么。
两人依靠在一起,底底絮语,阖目养神的苏泽言忽的说道∶“你会治病吗?”
赵越之∶“……?”
“听说我不举啊,一直有劳你给我诊治呢。”苏泽言哼哼冷笑的瞟着赵越之。
“李小胖这个大嘴巴。”
“泽言,这话是谁说的?我去宰了他。”赵越之一脸气愤,满脸怒气的就要去宰人,他才不会承认这话是他自己说的。
苏泽言∶“哦,去吧,记得把门带上。”
赵越之∶“……现在时候不早了,我看,还是等明天吧。”
“泽言”转身短促的时间,苏泽言已经靠着墙壁睡着了,赵越之轻手轻脚的把他放好∶“泽言……”底底的唤了声,赵越之俯身轻吻苏泽言吧∶“真不愿看见你这么累。”
第二日,苏泽言收到了一封意外来信,信是许多福寄来的。苏泽言盯着信件看了须臾,才想起许多福是谁。
“这不是那个混蛋狗官吗。”拆开信件,信上前半部分都是客套话,天南海北的写了一页纸。
“好啰嗦的县令。”赵越之不满的扫了眼信,心道∶“这个人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第二页到和上一页不同,上半张纸向苏泽言透漏出何财被罢官的消息。
下半张纸说的是朝廷局势,两王争储。六王胜出,八王被囚。
何财是八王党,他所做的一切大多是出于八王的授意,当然他那皇帝老爹也是同意的。
如今八王被囚,何财舍弃全部家当,向六王投诚。
六王仁慈,却不糊涂,何财干的那些事桩桩件件他都调查的一清二楚,对他十分反感。没收了他全部家财,却没接受他的投诚,只是罢免了他的官职。
另,赵河提到的小倌馆背后的靠山,正是八王手下的一个走狗,如今已经被他抓了起来,给朝廷递了折子,只等秋后问斩。
苏泽言放下信,不解的问赵越之∶“许多福是个什么样的官?我先前以为他就是一个贪官,小人,现在看来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赵越之∶“他就是一个奸
喜欢武林盟主打工记请大家收藏:(m.7dshu.com),七度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