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仇家吗?”
梁哲面露难色:“这我真不知道,应该没有吧,他能得罪谁啊?”
是啊,他能得罪谁呢?徐知着面色如水,脑中闪过一个名字,想想,又滑了过去。不应该是山,这没道理,山敢翻脸就没必要赔钱,他要报复也该直接找自己,把蓝田毒死了,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徐知着捧住头,慢慢蹲到地上,那种如芒刺在背的恐惧就像黑夜中的一杆枪,扎得他痛彻心扉,惶恐不安。
投毒都是大案,蓝田的身份不低,又是在大学校园里中毒,瞬间震动学校高层,校长亲自打电话去北京市公安局过问案情。徐知着则通过总参二部的路子,把市局刑侦大队的大队长请出来专门吃了一顿饭。如此多管齐下,领导批条,警方压力山大,派齐了好手,卯足了查案,然而毫无进展。
这案子按说不复杂,三氧化二砷的中毒反应很快,蓝田下午发病,只能是中午那顿,可等到医院确症,警方立案已经是第二天早上,食堂的锅碗瓢盆早已洗过两轮,黄花菜都凉透了。警方把教工食堂的卖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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