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不乐的:“你需要我跟你一样吗?”
徐知着乐了:“我需要,你就能跟我一样啊?”
“假如这对你很重要的话,我应该可以。”
徐知着一下愣住,倒带似的把之前的对话重放了一遍,确定自己没理解错误,便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试探性地问道:“如果,我说重要呢?”
“真的?”蓝田苦着脸。
徐知着轻轻点头,心脏在胸腔里跳得乱七八糟的。
蓝田叹了口气:“好吧,我应该可以答应你。”
“真的?”徐知着无比震惊地瞪着他:“你是说……”
“那你得对我再好点儿……”蓝田的眼神委屈里带着点狡黠的光。
“怎么个好法?”
“你得多亲亲我,不能离开我太久了。”蓝田像所有遭遇相似问题的男人那样竭尽所能的讨价还价。
“等等,等等。”徐知着总觉得是自己理解错了:“你说你可以,是可以什么?”
“ion,对吗?但,sper不是我自己主观上能控制的,所以……”
徐知着的英文词汇量只支撑他理解了前者,不过足够了。
“真的?你真能?”虽然这么正经八百地坐在沙发上聊这种话题让徐知着感觉很囧,但谈话内容的惊愕性已经完全的超越了囧。徐知着连眼睛都瞪大了。
“你干嘛这么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蓝田没好气:“对了,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癖好的,这事儿到底对你有多重要啊?”
“不,这事儿对我一点儿也不重要。”徐知着傻乎乎地笑着。
蓝田立起眉毛,狐疑地:“耍我?!”
“不不,”徐知着一时有点手足无措,伸手摸了摸蓝田脸又放下,“不过,你真的愿意吗?你真的……就,就能因为,如果我说……”
蓝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悟了,转而叹息:“你瞧瞧你,还是这么不相信我。多大个事儿啊?你如果真的很介意,那我们商量着来,我想办法调整,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但,这样你不难受吗?”
蓝田笑了,眼神很温柔:“跟我上床你不难受吗?你不是也在调整吗?你都愿意为我这样了……我就算难受一点,也没什么。”
徐知着登时就说不出话了。
蓝田在徐知着脸上亲了一口,伸手抱着他的肩膀搂在怀里轻轻地摇着:“别担心,我们慢慢来,你说说你喜欢的,我说说我喜欢的,慢慢就会好的。哪有那么多天生就契合的伴侣,那都是小说里写写的,你看,就连人家名门正派的异性恋,还有婚后性生活不和谐呢……你跟我这算进展飞速了。”
徐知着默默点头,反手搂在蓝田背上。
晚上,蓝田先洗了澡,一边喝着茶,一边盘腿坐在窗台的羊毛垫子上给老妈打电话,得瑟自己从今天开始有男人养,而且收入相当有看头。杜女士先是警惕地指出如此高薪,背后可有阴谋。蓝田不屑地鄙视了一番说你去问问我爹,这种工作行价应该多少。蓝老爹蓝凯一向参与不了这种母子对话,内心十分嫉妒,现在找到机会,马上抄起电话,开始三方会谈。
男人嘛,聊着聊着就开始走题。蓝凯感慨这年头有能力驻外一把罩的项目主管越来越不好找,一百万一年都不知道能不能招到人;蓝田鄙视,他说李爱之一个老同事从高盛跳到壳牌,驻非,年薪13万欧元起步,人还是小职员。
杜学蕉试了几次都没能插入话题,先就近在ròu_tǐ上把老伴给赶跑了,然后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地对蓝田说:“田田啊……”
徐知着擦着湿发走进浴室,就看见蓝田一口茶喷了半桌子,趴在墙边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徐知着连忙走过去帮他顺气,一边调侃道:“你这是干嘛?”
蓝田咳得说不出话,把手机递到徐知着耳边。
徐知着屏气凝神,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妈,便听到杜学蕉柔里透着甜的声音慢悠悠地传过来:“小徐啊,我刚刚是这么跟田田说的,以后呢,要当个好老婆,男人在外面赚钱也不容易……”
咳咳……咳咳咳……
杜学蕉满意地听到对面又咳趴下一个。
徐知着很高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虽然蓝田从来没嫌弃过他穷,但兜里没钱,腰杆就不硬,现在扬眉吐气,十分满足。
第二天早上,徐知着习惯性的早起,买好早饭从在餐桌边看报纸。蓝田洗漱完毕,幸福无比地坐下来啃包子喝豆浆。徐知着盯着他看,觉得特别可爱,三十多岁的人了,吃个早饭都这么满足,像十几岁的孩子,单纯又热情,满腔热血,全是对生活的爱,乐观得不得了。
徐知着折好报纸,刻意装作好像很漫不经心的样子说道:“老婆,等会儿我送你去上班?”
蓝田连眉毛都没多动一下,笑眯眯地咽下一口豆浆:“好啊,老公。”
徐知着当场石化,傻了,僵了,败了……
蓝田摆了摆手,太弱小了,太弱小了,就这么点段位还敢来玩儿我?
既然有高层路线可走,徐知着和王暮峰入职的手续自然办得飞快,暂时归在销售部,顺便学点相关知识,只等刚果金的签证下来,便可以过去实习。王暮峰听说徐知着连法语都会几句,瞬间惊为天人。
要说这春天,还真是一个美好的季节,万物思春,莺飞燕语中又传来一个好消息:刘文要结婚了!
刘文和l年年说要结婚,年年出意外,蓝田都快被他们两个说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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