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徐知着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你还真是个宝贝。”
蓝田又得意起来:“那当然啊!”
“我看你烧都退了,我们再做一次吧!”徐知着声音轻快的说道。
??蓝田的笑容僵在脸上,下意识地想回头却转不过去,徐知着不知道用了个什么样的手法禁锢了他的脖子。
“这个……”蓝田试图跟家里的饿狼讨价还价:“这几天太放肆了,这样对身体不好。”
“你不是说你一个晚上都能做五次吗?我两天才做了三次,怎么就不行了。”徐知着在背后吻他的脖子。
“我那是吓唬你!”蓝田哭笑不得。
不一会儿,蓝田听到背后一声闷笑,瞬间回过味儿来:“徐知着?!”
徐知着笑眯眯地探过头来:“我也是吓唬你。”
“臭小子!”蓝田压到徐知着身上。
这几天做得狠了,不再像原来那样全身饿极了想要,随时随地的擦枪走火,两人腻歪在一起,心情特别平静,最后还是蓝田把徐知着揽进怀里,轻声细语的说起缠绵的情话,徐知着枕在蓝田手臂上,听他说小时候的趣事,渐渐有些困倦。
蓝田低头吻了吻徐知着的眉心说道:“我从来没想过,你会这样。”
“我怎样?”徐知着困惑。
“这么需要我。”
“那以后就别再跟别人上床了。”徐知着迷迷糊糊地说道。
蓝田一时哭笑不得:“你这个心结是打算记一辈子了是吧?”
徐知着翻身搂到蓝田腰上,口齿含糊说道:“我受不了,我会杀了他。”
蓝田一怔,低头再看时,徐知着已经睡熟了,睡颜安详平静的像一个孩子,浓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起伏,嘴角翘起柔和的弧度。
蓝田失笑:有你在,我还能看得上什么别人?
虽然感冒了,但为了免去同事和学生的嘲笑,班还是要上的,蓝田可怜兮兮的流着清水鼻涕上班去,助手许智强满脸震惊的看着他:“你真的感冒了?”实验室里顿时一阵喧哗,打赌失败的小朋友们痛心疾首。
蓝田不屑地哼哼了几声,许智强是他早年带出来的学生,那时候收的人少,感情也深,年龄相近彼此熟识,说话非常没大没小。徐知着提着蓝田的电脑和背包探身进来,视线一扫,唇边璨开一抹笑意:“大家好啊!”
四下里瞬间寂静,半晌,小师妹惊叹了一声:“师……师母??”
嘎嘎嘎……一排乌鸦平直飞过,许智强额头滚下三条黑线,小师妹急得直吐舌头,蓝田笑得暗暗自得。
“我最近晒太黑了!都认不出来了吧?”徐知着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把墨镜拿下来挂在胸口,领口被坠得微微下垂,露出笔直漂亮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肌。
蓝田默默看了一眼,再向屋里姑娘们的脸上扫了一眼,叹息。
以前的徐知着帅得过份,就是欠点风情,现在连风情都有了,就只剩下过份,站在人群里就像一台移动的荷尔蒙引爆机器,引得男女皆侧目。
徐知着送完蓝田,去找吴俊生剪头发,他现在这个发型还是王暮峰给剪的,起初是一个长度在1c的不知道什么寸。
幸亏这几天两人不是在办事就是在准备办事,但凡蓝田清醒的时候,他的头发基本都是湿的,直到今天早上蓝田才惊觉这个大问题,委婉的指出有空还是要把自己收拾一下,在帅这条道路上,要精益求精,不可骄傲自满。
徐知着剪完头发,又拉着吴俊生帮他买衣服,是的,老婆大人说了:在帅这条道路上,要精益求精,不可骄傲自满!
吴俊生挑起衣服来气势如虹,进门一圈巡视,十七八件t-恤拢到手上,一骨脑儿砸过来——试!
徐知着懒得去试衣间里进进出出,索性脱了上衣站在大镜子前一件一件的套。早上生意清淡,连隔壁店子的店员都偷偷过来看。徐知着试到一半,忽然听到身后哎哟一声,回头便看见吴俊生一手捂住口鼻,指间渗出鲜血。
徐知着哭笑不得:“至于嘛,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那怎么能一样?”吴总监拿了纸巾出来擦:“你以前又不像个男人!”
“我以前不像个男人像什么?”徐知着乐了。
“你以前就跟个小男孩儿似的,一看就是没经过事的,二十出头还没长开……”吴俊生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流着鼻血,大大方方的擦,未了还嗔怪地挥挥手说:“滚,离我远儿点,妈的,管杀不管埋,最烦你们这种人了。”
“你这要我怎么个埋法儿?”徐知着无奈。
吴俊生薄薄的眼皮一掀,一双泛水的眸子在徐知着身上溜了两圈,叹道:“算了,你敢埋我,我也不敢下这坑,回头让老蓝掐死。”
“他会介意么?”徐知着蓦然心中一动,十分期待答案。
吴俊生眯起眼,换了个神情打量半天,笑了:“你希望他介意么?”
“希望!”徐知着老老实实的答道。
吴俊生爆笑:“那你还问什么劲儿?”
徐知着被笑得一愣,转念也觉得自己挺可笑,却还是忍不住分辩道:“你们这些假洋鬼子说起来都是一套又一套的,我哪儿知道你们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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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俊生哈哈笑得停不住,长长的眼睛眯出一条缝,满是戏谑之色;好不容易笑完了,才揽着徐知着的肩膀,俯耳过去慢条斯理的说道:“放心吧,老蓝作风很保守的,连3p都不怎么乐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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