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有事。”元青青振振有词,特别庄重,突然就倒吸了一口冷气,“嘶——”
耿文浩迅速转移到元青青背后查看了一下,表情相当紧张:“太子头部也受伤了啊,可还不轻呢。”
季永春也挪过去看了看,哼了一声:“什么眼睛,明明比那个小伙子的轻了不少,就是肿了而已。”
“无甚大碍,养着就成了。”这就算是下了结论。
耿文浩本来还想说话,但是被季永春那眼睛一瞪,还是把话咽了回去,默默把人送走。
没多久,王勇也带着两个猎户回来了,根本用不着严刑逼供,路上就全部给说了。说是挖好陷阱之后返回的路上看到了貂皮大衣,举得肯定是个富家公子哥儿,而且又只有两个人,所以想要绑回来要点钱急用,没想到元青青是这么个身份。
王勇回来之后听说元青青已经安全返回,只是受了点轻伤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让士兵们全部返回,并把两个猎户关押下去,听凭元青青的发落。
这却让元青青犯了难,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也完全不知道犯了这样的罪过要用什么责罚,于是自然而然地就把求助的眼神投给了元源。
元源这个时候却是不能说话的,只好往后退了一步。元青青立刻会意,说自己要好好想想。
王勇觉得太子真的是太心软了,出了那么大的事,居然没有说直接把两个人拖下去斩了真的是太慈悲为怀,却不知道元青青是根本不知道怎样的惩罚才算是合适。
“要怎么办?”王勇带着士兵一退下,元青青赶紧问道。
“当斩立决,以儆效尤。”元源回答得很轻巧,但却又让元青青难办很多,眼神飘忽着落在旁边的池北身上。
元源奇怪地扭头不会是想让那个受伤的侍卫决定吧?这种罪名,斩立决算作是最轻的了。”
元青青却是担心着池北会不会因此认为自己是一个冷血的人,这可不是他的初衷啊,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这当真是最轻的了?”元青青很想把池北叫来,但又担心元源看出来一些什么。
元源肯定点头:“不然大哥可以试一试其他的花样。”
“还有花样?”元青青提高了声音,这对于他来说完全是一个全新的领域了,那还是选一个自己听起来比较正常一些的,“那——就斩立决吧。不过留下些银子在他们家中,让妻儿老小暂时不至于死于饥饿。”
池北得令,穿了口信给王勇。不过很快也传来消息说那两人因为家里过于贫穷,尚未娶妻生子,倒还是元青青多虑了。
没多久,王勇就传来消息说已经解决,若是太子需要,可以原地休息两日再上路。
但是元青青还是本着没受什么大伤就不要耽误大家时间的这个原则,拒绝了王勇的好意。大军当天下午就重新出发,继续朝着西北方向前进。
越临近西北,城镇之间的距离越长。往往两座中型城市之间的路要让整个大军行军十数天,才能够得到充分的补给。
春意的浓重似乎完全没有在这里体现出来,仍旧还是黄土蓝天,路边的树也都因为风沙的肆虐变得灰蒙蒙的。
元青青被大平原上的风吹得头疼,逼不得已,只能钻到马车里去休息了几天,还被元源无情地嘲笑了一下。于是恼怒之下,学着当地人的模样,在头上罩了块布,是挺防风沙的,就有一个坏处——热。热得很。
结果又被嘲笑了,说是造型太丑,配上还没有收下来的身材,彻头彻尾的小肉球。
元青青悲愤撇嘴,躲在马车最角落里咬袖子,觉得自己和元源差得真不是一星半点,那也就是和池北差了很大一截子。唉,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人永远留住啊。
池北走在马车外,冷不丁打了一个喷嚏,不过迅速就恢复了一张冷脸,就算是在外边吹了两个多月也照样是没有皴红干裂,仍旧是偏小麦的肤色,似乎是对这样的天气极为适应。
由于王勇带队时出现了些问题,致使大军稍微偏离了预定的路线,错过了原本准备补给的城镇。等到发现的时候,整个大军已经快要缺水少食了,每个人都是只剩那么一点点的存粮,即将耗尽。
就算是元青青的马车上存量最多,也被他每天待在马车上嘴巴里不停的吧唧吧唧吃得不剩什么了。
王勇把士兵们召集起来,重新分配了粮食,当然是没有动元青青的,毕竟是太子嘛,况且还有一个三皇子也在这里,饿着谁了,都不能饿着这两个祖宗。
元青青站在马车上,听到了王勇宣布的事之后一脸惊恐。这表情太明显,以至于池北都看出来了。
“太子不必担心,对视即将入春,但也有些动物出来活动,还是有东西吃的。”
池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刚开始还对元青青挺是敬重的,但一路相处下来,已经越来越不太把他当太子看了,反而更像是和罗源一样的存在,甚至还会更加纵容一些,甚至能相当自然地和元青青说话,这在之前都是不敢想的。
元青青没想到池北会主动和自己搭话,这种事情可是少之又少,当即受宠若惊:“我,我,我差不多够,若是不剩多少了便同你说?”
“是。”池北抱拳应下,觉得应该提早准备一下,就去和罗源耿文浩商量了。
元青青还兀自沉浸在“池北同我说话了”、“池北关心我了”、“池北说他不会让我饿着”这样的全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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