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
会不会是玄北?
“别跑了你别跑!”
虞子矜心急地拍拍木头,“就躲在这儿!再跑我就看不见啦!”
不能看不到,怎能看不到?
木头充耳不闻,飞快将全部人事物统统甩在身后。
“木头!别跑了!”虞子矜再野蛮的揪揪他的头发,“我看不着玄北了!”
万一玄北不见了可怎么办呢?
可木头仍是不容置疑地跑动着,活像是个聋子听不着声响。
好啊。
虞子矜明白过来了,木头从来就没听过美人的话。木头也不听大王的。他虽是小小暗卫,心却高如翱翔万里的鹰,凡夫俗子能捕他伤他,但别想驯服他。
明白过来的虞子矜张口无声无息咬木头一大口,不带犹豫地咬。
木头总算停下脚步来,把虞子矜放在地上。
他伸手去摸脖颈薄薄一层皮,指腹触碰到两排不浅的牙印。
又出现了。
那份柔弱的、天真的狰狞,天下少有。木头冷冷看着虞子矜。他很熟悉这个小东西了。外表漂漂亮亮宛若一尊瓷娃娃,心眼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性情也古怪。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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