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少有些将虞子矜看作私人物什,要时刻带在身旁,否则就将动向知悉一清二楚才肯放虞子矜出去。他曾远远瞧见虞子矜与多拉皇子嬉闹在一块儿,笑容粲然如烟火绚丽,又刺眼。相较而言,玄北心中倒是不快情绪更胜。
虞子矜眨了眨眼,不带笑问:“打仗么?”
“是。”
“那……”虞子矜思索片刻,认认真真问:“光你同他打不行么?我不想打。”
“你与我若是一道,我打,便是你打。”玄北残忍戳破虞子矜天真想法,“那时你们便不是好友了。”
虞子矜抿唇,鼓着一腮帮子气嘟哝嘴,而后道:“那以后打吧。我现在先找他好么?我得与他说说,明个儿就要走了,不然他要生气。”
他白嫩脸上是瞧不出埋怨或哀愁的,净是只顾玩闹的欢饮,也不知是实在没心没肺还是将一切看得透彻。
左右不过今日了。
玄北这么盘算着,罕见松了口。
虞子矜踩着轻快步伐走,快出门时又扭头道:“你不在时候我才与别人玩,你在我不和他们玩的。”
他总归是明白如今玄北惯着他与管着他是密不可分的,大大方方以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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