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老佟严肃脸,“京都确有左姓大族,现任家主官至一品,与我们林家不太和睦。”
白鑫想不通,“可是这跟我有何相干?”
“怕是你和老爷的关系,被泄露出去。”
“这,这……”林大慌地站起来,很是愧疚不安。
“阿大叔,不要想太多,我们是共过患难的一家人。”
老佟轻轻拍了拍林大,“你别自乱阵脚。近日保护好阿鑫,我马上去找潘大人借用人手,尽快查出此事缘由。”
“左通判身居六品,既然他没有直接上门找茬,反而暗中设计埋伏,可见他并不想让更多人知道我的事,只能悄悄地招呼过来。”白鑫琢磨一番,嘱咐道:“如此可见我们这边倒是危险不大,反而是佟叔,你自己当心!”
“放心吧。”
左府
刘俊小心翼翼地对一老者询问:“陈老,咱们现在该怎么做?”
陈老掸了掸袖子,“不是‘咱们’,是你——看不过眼白鑫仗势欺人,侵占你兄弟田福吉的家产。可记住了?”
“是是,小的记住了!田福吉是我兄弟,他被欺负了,我当然要为他出头,与左府没关系。”刘俊脑筋转得快,立马明白陈老的意思。“可是,那个田福安?”
“哼,”陈老颇为不屑,“一只蝼蚁,不必在意。”
“小的明白了。”
今日天朗气清,街头人流涌动,食铺生意更胜往日。
铺子斜对着一条小巷,巷口暗处,田福吉摸摸隐隐疼痛的手臂,那日被白鑫折断又接好的经历仿若近前,一想起来就恨,他活了二三十年还是头一次吃这么大的亏,如何甘心。之前碍于黄主簿的关系,没法报复回去。现在嘛……哼!
“刘爷,我这,您真的会帮我撑腰啊?”田福吉卑躬屈膝舔着脸对刘俊说道。
“瞧你这怂样!”刘俊一巴掌拍得田福吉一个趔趄,“老子借你的胆,你还怕个熊!”
“是是是!谢谢刘爷赏脸!”
刘俊下手毫不在意轻重,田福吉细皮嫩肉的着实吃罪不起,却将此记在了白鑫身上,暗道要从他那找补回来。
“阿鑫,怎么?”长流水见白鑫突然沉默,只盯着门口方向,还当是他约了人来。
白鑫淡笑,“没事,有点走神,突然想吃炒粉。”
“除了炒粉,还想吃什么?”长流水知他心里有事,并不戳破。
“炒粉配菜多放点。”
“好,正好早上买了你爱吃的菜花。”
“泡点茶树菇。我先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早点回来。”
闲话之间,白鑫恍若不经意地踱步到了门外。田福吉领着几个打手兴师动众直奔过来,看见白鑫,他肥胖的脸上抖动着诡异的兴奋。
“白——”
衣袖翻飞,话未出口的田福吉就被白鑫搂住脖颈捂住嘴带走了。
速度太快,几个打下手的汉子傻眼了。过了几瞬才反应过来,向着来时相反的方向追去。
“你——!咳——咳——救!”
“闭嘴!”白鑫一手勾着田福吉的脖子,状似好兄弟,借着长袖的遮挡,另一手抵着田福吉的腹部,袖口隐隐可见银光掠过。
田福吉感受到腹部的威胁,吓得脸色唰一下惨白,全身都在颤抖,“兄,兄弟~!不!爷!白、白爷!”
“站直了!抖什么?!”因为害怕,田福吉一身肥肉全靠白鑫在撑着,要不是白鑫力气大,这猛然一下还不得被压个趔趄。“就这点胆子,也敢来找茬?!”
转到一处暗巷,白鑫一把将其拖进去呼噜到墙角。
田福吉稍微得到一点喘息机会,嗬嗬喘个不停。打眼一瞧,登时又吓得腿软。
从袖口抽出一把匕首,白鑫一边擦拭,一边漫不经心说着:“还敢来找事?!——随州海盗知道不?爷我是打随州沿海过来的,手上这匕首,很是收割过不少海盗的脑袋。”手腕翻转,挽了个剑花,攫取一丝寒光。
“嗬!”田福吉猛然贴紧墙壁,眼珠子都不敢眨直盯着那“凶器”,恨不能将自己嵌入墙里。
“此处无人,你说我要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走了之,也没人知道。是不?”田福吉眼睁睁看着锋利的匕首在自己胸腹处来回比划,“当然,你要是乖乖的不作妖,这刀子也不会找你。”
抬眼一看,田福吉翻着白眼厥过去了。
“……”白鑫无语地收起匕首,“这么不经吓?好歹配合一下我的演戏嘛。”
“嗤——”一条黄虫劈头砸过来。
白鑫嫌弃地捏起虫尾巴,“找你小弟咬他一口,让他在家‘好好’歇一阵子,别跟跳蚤似的出来蹦跳。”
小金被倒吊着,不舒服地扭身子。
“去吧。”
主宠两个行动迅速,一个呼唤小弟,一个去堵刘俊。
刘俊尚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正不耐烦地等着田福吉的行动。忽地脚脖子一疼,低头看,一只青菜色小蛇龇牙咧嘴好不得意。刘俊肝胆颤抖下一头栽倒在地,等他数日后醒来已经尘埃落定。
事情处理完,白鑫若无其事回到店里,阿水从他神情上窥得一二,这才放心。晚上亲自下厨,一半米粉一半配菜,炒了一大锅,吃得白鑫满嘴流油,舒坦!
而左府的气氛就不太好。
眼看天黑了,刘俊没回来禀报办事结果,陈老脸色拉下来,又不得不小心地告诉老爷。自是惹来一通训斥。
等了一天不见刘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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