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真的不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吗?”髭切有些遗憾地问。
“本丸暗堕的原因你我都清楚。”叶清声音平淡:“我说过我最讨厌别人对我耍心机。”
“我怎么会做主君不喜的事。”髭切笑眯眯的道:“我可以发誓我是真心为主君着想。”
“堕落的神明对天发誓?”叶清呲了一声,随意摆摆手:“趁我还不想动手,赶紧出去。”
他这么说了,两人只好一前一后的走出去。膝丸不知为何觉得脚步沉重,他慢吞吞的移到门边,有些不甘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叶清把长谷部叫到身边,抱住他的脖子,摸了摸他的头发,嘴巴开开合合似乎在说些什么。
也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此刻的神情已经可以称得上是温柔。
膝丸愣愣的看着这一幕,眼睛睁大,直到被拉着手臂拽出去,才恍然惊醒。
“嫉妒别人是会让你变成恶鬼的哦,弟弟丸。”髭切眼含笑意,他看着已经关上的门,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但能够得到主君的宠爱,的确是令人羡慕。”
而且,他们早就是恶鬼了,不是吗?
压切长谷部将头埋在叶清脖颈处,像一只大型犬一样蹭蹭他,小声问道:“主君,刚才的结契……”
“被算计了。”提到这个,叶清轻啧了一声:“不过那家伙咬的还真狠。”
现在他的舌头还隐隐作痛。
压切长谷部一愣,连忙低下头问道:“他咬了哪里?”
他的目光上下扫视着也请裸/露在外的肌肤,想要找到牙印。然而叶清稍稍推开他,然后吐出舌尖。
殷红的舌头看上去很柔软,压切长谷部一愣,紧接着便一眼看到了上面的伤口。
这种地方也没有办法包扎啊!等等,髭切咬在这里,也就是说……
想到那种可能,压切长谷部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恨自己刚才没有把髭切一刀砍成两半。但最后,他只是垂下眸,小心翼翼地问道:“疼吗,主君?”
“其实还好。”叶清把舌头收回去,“我要睡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主君好好休息。”压切长谷部被安慰了一番,感觉浑身都轻快了,毕竟以叶清的性子愿意安慰他,说明他在对方心里已经占了一个小角,至少不是那种随便就可以抛弃的刀了。
他没有多问,恭敬地行礼后,走了出去。
叶清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他把鞋蹬掉,三两下脱掉衣服,抱着被子滚到床上,发出舒服的喟叹。
他之前睡温泉睡棺材都是被迫之举,当然还是睡床最舒服。
今晚甚至没有歌仙偷溜进房间里拿他衣服,叶清也总算是一觉睡到天亮,在压切长谷部进来叫他起床的时候,还把脸埋在软乎乎的被子里不肯起来。
他睡姿不好,而且几乎不盖被,两条大长腿夹住被子露在外面,还能看到内裤的一角。半瓣儿浑圆的雪白从黑色棉质小内裤中露出一点,黑白分明,视觉冲击力极强。
压切长谷部踉跄的后退了几步,但接受这种冲击习惯了之后,他这次终于没有流鼻血,而是咽了唾沫,伸手摇了摇叶清:“主君,起床了,早饭已经做好了。”
“端过来吃。”叶清扯过被子蒙住头,嘟囔道。
被子就那么大,他把头遮住了,下面几乎全部露出来,还有那截雪白的小腰。
压切长谷部眼神发直的转过身,加快脚步冲出去,跑到水龙头那里让自己清醒清醒。
这可是主君!不能想那种混账事!可恶,主君可是能感觉到我的情绪的,快把那些糟糕的东西从脑海中清出去!
他就差在大脑里念大悲咒了,终于控制住自己。
抬起头,便看到髭切靠在走廊的台柱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哎呀呀,看来叫主君起床的幸福的很,压切君若是消受不起,由我来承担也没有问题哦。”
“你这种对主君图谋不轨的家伙,我迟早会斩杀!”压切长谷部咬牙切齿,但想起叶清还等着吃早饭,便强行忍住,将湿淋淋的刘海掀了上去,目光冰冷。
他转身离开,髭切在后面轻笑:“真是可怕的眼神。”
话音未落,睡眼惺忪的膝丸揉着眼睛走过来,隐约听到了后半句,有些迷茫地道:“什么?”
“已经这个时间了,弟弟丸做好拼尽一切请求与主君结契的准备了吗?”髭切回过头冲他露出春暖花开的笑容:“企求或者色/诱什么的手段都用上,如果失败,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呢。”
膝丸被吓得清醒起来,睁大的眼睛里挂着几分可怜的泪意。
“就是这个表情。”髭切笑着称赞他:“保持这个表情去向主君请求结契吧。”
他把膝丸一路推搡进天守阁,关门时,对上膝丸的目光,笑起来:“不成功不准出来哦,弟弟丸。”
膝丸被门轻轻关上的声音吓得抖了抖,欲哭无泪的把身体转向床铺那面。床上的人背对着他,露出光洁的后背,两条腿弯曲在墙的方向,以他的角度看不清晰。
这让膝丸稍稍松了口气,又连忙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如果说是压切长谷部,叶清还能勉强入睡,但进屋的人是膝丸,陌生的气息环绕在四周的感觉让他地心脏快速跳动起来,驱散了睡意。
“你想与我结契吗?”叶清坐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落,虽然遮住了腿,却露出了胸膛。
膝丸不敢看他,把头深深埋下,小声道:“想的。”
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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