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事,可是姜曼春还躺在里面,陈南山负担不起高昂的治疗费,他只能跟着陈勇出去,他怕他不去陈勇会断了姜曼春的治疗费的。
这事陈勇真的做的出。
意料之中的,陈勇让他和贺秋鸣分手,说他陈勇的儿子怎么也不能是同性恋,说喜欢男人这是病,要治。同样,两人再次不欢而散,陈南山怎么肯和贺秋鸣分开,强忍着听完陈勇的废话,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在赌,赌陈勇还顾念十多年的夫妻情,也在赌他自己能照顾好姜曼春。
可是他赌错了,陈南山刚走出店子,陈勇就断了钱,一回医院医生就来催交钱。陈南山没想到陈勇真的这么绝情,但他也来不及多想,拿着存折就去银行取了他这几年存的钱,还有得来的奖学金,跑回了医院交了钱。
那之后,陈南山变的更忙了,甚至开始逃课,在外兼好几份职,忙着赚钱。每天一回家倒头就睡,周末还要坐几个小时的回车去医院,把姜曼春的住院费交清。
这期间陈勇一次都没来过,更没有给过一份钱。
诚然陈南山可以通过兼职来赚钱,可是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学生,高昂的医疗费不是他能承担起的,再加上那段时间已临近期末,老师管的严,他能赚钱的时间更少了。所以说到底他没能撑多久,姜曼春没好,他自己倒倒下了,晕倒在和贺秋鸣住的房子里,吓坏了刚回来的贺秋鸣。
贺秋鸣把他送进医院,检查说是疲劳过度,医生还说再这样下去,这身子就废了。贺秋鸣静静听着,然后就坐在床边等陈南山醒,那几个小时里,贺秋鸣看着没醒的陈南山,心里是止不住的责怪,都怪他最近太忙,没关心好陈南山。
他想,以后不能这样了,一定要照顾好陈南山,再也不能发生这样的事。
陈南山醒来后,他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但陈南山只红着眼睛摇头,他再问他最近是怎么了,陈南山就闭嘴不说话了。
贺秋鸣无法,也就不再问了,安心的照顾陈南山,生怕他拉了后遗症。
陈勇的电话是在几天后打来的,他笑了笑,问他想清楚没。陈南山捏紧手机没说话,陈勇也不急,又说他给他发了点东西,让他去看看。
陈勇发的是姜曼春的照片,躺在病床上的照片,还有医生的诊断单。
知道陈南山看了照片,陈勇又笑着说,“再不考虑清楚,姜曼春可就保不住了。”
陈南山终究还是没忍住,爆了句粗,“陈勇,你他妈的还是人吗?那是你老婆。”
陈勇没接这句话,依旧笑着说,“乖儿子,选她还是选那个男人?”
陈南山抿嘴。
陈勇不急,好性子的等陈南山说话,他是清楚姜曼春在陈南山心里的地位的,他不怕陈南山不选她,毕竟对象没了可以再找,但姜曼春就只有这一个。
三年前他敢走出去,那是因为姜曼春还好好的,而今天姜曼春病入膏肓,陈南山不可能不管她。
没多久,陈勇听到了想听到的答案,心满意足的笑了,他陈勇的儿子,怎么可能走上那条路,怎么可以脱离他的控制,这不,陈南山不还是回来了吗?
电话那头,陈南山咬牙切齿、似乎在极度压抑着,他说,“再给我一段时间。”
然后挂了电话,砰的一声把手机摔在了墙上。
当天下午,姜曼春的医疗费到位,陈南山出院。
几天后,研究生考试开考,陈南山在贺秋鸣考点外等了好几个小时,在贺秋鸣出来那刻,疯狂的奔了过去。
他提前回家了,让贺秋鸣在外面逛逛,说是要准备惊喜,庆祝考试结束。
第二十章
贺秋鸣听了陈南山的话,也出去买了一份礼物,准备晚上给陈南山。
晚上的确如他想的那般开心,陈南山竟然给他做了一顿好吃的,家里也被布置得很浪漫。陈南山领着他进门,让他坐在餐桌旁,再一点点把吃的端出来,还不忘在他耳边吹气调情。
理所当然的,他俩做的很狠,这个狠并不仅是因为气氛好,更是因为那晚的陈南山很配合,让摆什么动作就摆什么动作,甚至最后还缠着他不发,弄得贺秋鸣很是无奈,只得狠狠的撞了又撞,哑着嗓子说,“小孩儿你真野。”
陈南山被贺秋鸣做的眼睛发红,见此抬眸瞧了贺秋鸣一眼,双腿夹紧贺秋鸣腰,笑道,“不喜欢吗?”
贺秋鸣挺腰,笑了,“喜欢极了。”
***事,腰酸背痛。
次日贺秋鸣醒来时,陈南山正窝在他怀里,睁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睛看他,里头含着能溺死贺秋鸣的情意。贺秋鸣笑笑,伸手替他揉腰,所谓热炕头不过就是如此了。
他正想问陈南山早餐想吃什么,就听到趴在他怀里的人说了一句让他难忘的话,陈南山看着他笑着说,贺秋鸣,分了吧。
甚至没说我们,只一句简单的分了。
作业的缠绵情事像一阵寒风,狠狠的打在贺秋鸣脸上,疼极了,像是在嘲笑他刚才的满足。正在替陈南山揉腰的手一僵,贺秋鸣垂眸没说话,只当这是陈南山的小把戏,为的是看他失态,毕竟陈南山眼里还满是情意,倒映着的也都是他。
陈南山喜欢他,毫无疑问。
可是同样的,陈南山的语气太过认真,澄澈的视线对上贺秋鸣,脸上的微笑还在继续,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如临凛冬。
他说,分了对谁都好。
贺秋鸣不信,弯弯嘴角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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