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下来,整个人放松地靠着,望着前方,又闭上了眼,又睁开眼望着前方。
有点儿困了。回家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歌依旧是戳爷的。
☆、初升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身体为什么动不了了?不会的啊。不会的啊。
为什么你要这样,为什么你要这样?
骗子,都是骗子。
我希望什么?我希望你立刻、马上死亡,死不得其所!
你为什么还不去死啊?
你为什么还不去死啊?
你为什么还不去死啊?
你活着有什么意义?你快点死掉好不好啊?
一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质问着,不停地踱来踱去,像是在和另一个人倾诉自己心中的愤懑。但这个房间里,这个纯白色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你为什么还不去死啊?
这个人突然看向房间的左墙角,但那里空空如也。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看到了,但我知道,他看不到我。
这不,他不就只能怀疑地走过来,然后一无所获地回去继续踱来踱去。
他口中继续念叨着些什么,但声音突然变小了,听不清了。
动一下身子,想要移动一下,但却不能。
这个房间没有床,没有桌子,没有任何东西,入目满是一片纯白,只有他,穿着白色的衣服踱来踱去。
眼睛有点儿累,想要闭上。
可我应该感觉不到任何疲累的啊。
……
为什么我应该感觉不到任何疲累?我明明是人。等等,我是人吗?我是的话,为什么他看不到我?为什么他看得到我,我应该被他看不到的啊。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
这种想法又是什么想法?
好累啊。
睡吧,有一个声音响起。
好的,睡觉吧,睡觉很舒服的。
但却有一种眩晕感从后脑勺猛地一下传来,一下又一下重击着。血管是裂开了吗?里面的鲜血已经从血管里炸裂出来,在皮下涌动着。
睡觉真舒服啊,只是脑袋有点疼,不过可以多睡一点就好了。
睁开眼睛,就发现这里已经不是一片纯白了,是很普遍的装修风格,像是个公司,但却没人。
现在有人了。
有俩个人迎面走来,像是在争论什么,又看了看四周,在面前的桌子坐了下了。
“年家你可以动,但是年时倦不行。”一个让我感到十分熟悉的男子说着,我突然觉得他有些恶心。
“尤对,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没了年家你就可以一脚蹬天了?方氏会允许吗?不要把自己太当回事了。”对面的男子冷冷地说。
“你什么意思?我做了多少事?现在你想把我丢了?做梦都别想!”被称为尤对的男子将桌上刚放没多久的咖啡扫在地上,怒瞪着对面的男子。
“丢?只要你本本分分地做好自己的事,方氏还会记得你的功劳。”男子不以为然,眉目间甚至有些厌恶。
“本本分分?”尤对冷笑着。
男子看了尤对一眼,目光里满是不屑,“我还有事,希望你想清楚,你是什么身份。”
尤对低着头没说话,也没阻止男子离去,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等到男子离去很久后,才将桌子踢开,用力地踩着男子刚才做过的椅子。
“什么身份?你他妈就一条□□的狗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他妈迟早有天弄死你,□□妈逼的……”
尤对踩了好多下椅子,踩得有些累了才停下来,粗喘着气,目光阴鹜地看了看对面那栋大楼,冷冷地笑了笑。
对面那栋大楼……比这一栋的装修逼格更高,大概他很是嫉妒吧。
但是这幅样子真让人倒胃口。
愤怒或者说是不屑从心底升起。他就像只蝼蚁,野心很大,但力量很小,所以就只能用卑劣的手段来得到自己所想要的,但对于他人的鄙夷也格外敏感,徘徊在背叛与保护当中,总是在小小地背叛,又在小小地保护。纠结于俩者之间,无法抉择,实际上令人恶寒,却自认为自己做了一件特别伟大的事。
我眨了眨眼睛,望着他,听着他继续咒骂着,那种嫌弃被堆积到了顶点,想要让他死亡。
就在这么一瞬间,我眼前像是一片纯白,我像是那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像是在白色的、狭小的房间里低声诅咒着谁。
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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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年时倦突然睁开眼睛,就在这么一瞬间醒了过来。“我是年时倦啊。”一个有逼格,有思想,有文化的中国好青年。
对于这个梦,他倒是没有什么过多的感触,这是他第二次做这个梦,但大概还是有些区别的。必须某个恶心的家伙更加恶心了,而那个白色的房间……
年时倦坐了起来,想了一会儿,拨打了一个电话。
“最近……尤对有什么动作吗?”
“动作挺多的,如果您再不打电话我都准备打过去了。他和方氏接触颇多,但谈判像是有些裂缝,没有谈拢,不过我最近也查到了他以前的一些事。”
“以前的一些事?”
“您真的想知道吗?”
“……”
“我明白了。当年您高考前发烧并不是意外,是尤对做的。有人看您不爽,联系上了尤对,给了他些好处,他就做了。”
“谁?”
“方氏大公子,他考试可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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