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真是晶莹剔透。
而那两片柔软的嘴唇看起来像极了熟透了的樱桃,唇珠轻启,仿佛在引诱旁人去品尝唇瓣里的味道。安容与看的入迷,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待回过神来时,离着言澈的脸已经只有几厘米了。
想起了上次在揽胜台的帐篷里,安容与叹了一口气,决定不再做这种趁人之危的龌龊事,给对方紧了紧被子后,又坐得端端正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坐着的人也迷迷糊糊睡着了。原本害怕吵着言澈睡觉,电影的声音便开得很小,在寂静的夜色下,像是呢喃私语一般。
又过了几小时,言澈突然醒了,似乎是因为酒喝多了,半夜内急。此时醉意几乎全数褪去,只剩下脑子疼得像一锅热粥似的,睁开眼睛花了半分钟,才好受一点。
从床上半坐起来,捂着额头垂眸缓了缓,才注意到靠在一旁沙发椅上睡着了的安容与。掀开被子走下床,脚步还有些轻飘飘的,勉强摸到厕所,解决了一下膀胱问题,用凉水洗了把脸后,勉强感觉清醒了一些。
安容与坐下时还出着汗,之后穿着短袖就睡着了,这样睡了半宿,似乎也感觉到有些冷了,无意识地抱紧了双手。
言澈见状,蹑手蹑脚走了过去,打算将其抱到床上。于是一只手穿过肩膀,一只手抬起膝盖,深吸一口气后……纹丝未动。不信邪似的,他又试了一次,这下才知道不是对方太重了,而是自己这双臂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
无奈之下,他只能去柜子里拿了一条毯子,再将一旁的躺椅搬了过来,放在沙发椅前面。拖着安容与的身体放平了后,轻轻盖上了毯子。还嫌不够似的,又将两人的大衣都铺了上去。
没过多久,睡意又涌上心头,看了两眼沉睡中的少年,确定他睡得还算舒坦后,言澈便又爬回床上补觉了。
第二天,两人都睡到了日上三竿。安容与是被尿憋醒的,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平躺着,身上盖着毛毯,怀里还死死抱着言澈的外套,吓得他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此时言澈还睡得正香,他便轻手轻脚地掀开毯子,一路小跑去了厕所。
放完水后,又在厕所站了一会儿,等到下身的反应缓了下去之后,便开始刷牙洗脸洗澡。等闻到自己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后,才穿齐衣服走了出来。
——还好还好,赶在言澈之前醒来,不然真是有嘴说不清了。
早已经过了酒店提供自助早餐的时间,眼下只能先等着言澈睡醒。虽然厕所离卧房还有些距离,但一阵折腾后,睡美人还是缓缓睁开了眼。
“哥,你醒了?”以为是自己吵醒了他,安容与的语气有些不好意思。
“嗯……昨天,麻烦你了。”言澈似乎不记得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只可能是安容与送他来住酒店的,于是直接先道谢。
“不麻烦!哥,你跟我客气什么呢?”安容与的头摇成了一个拨浪鼓,又添了一句:“哥,昨晚……咳,你还记得吗?”
言澈低下头苦笑了一会儿,舔了舔嘴唇说道:“喝了酒以后就断片了,没给你惹麻烦吧?”
拨浪鼓继续晃动,说道:“没有的事儿!哥,答应我一件事儿好吗?”
言澈抬起头,浅浅笑着说道:“什么事儿,你说。”
安容与道:“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别喝酒。”
言澈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须臾便恢复如初,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答应你。”
安容与递上一瓶水,还贴心地拧开了盖儿。在沙发椅上坐下后,言澈突然开口说道:“你身上好香。”
闻言,大拨浪鼓的脸都红了,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是用了酒店的洗护用品。随后,趁着言澈穿衣服之际,偷偷溜进浴室拍了那套沐浴产品的照片,以前似乎在商场见过——既然言澈喜欢,就偷偷去买一套。
等一切都收拾好后,已经可以直接吃午饭了。刚从浴室走出来的言澈,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和安容与一样的香味,连他自己都忍不住说“好香”。
待言澈吹干头发后,两人去前台退了房。在路上,安容与足足拒绝了半小时对方非要给他餐费和房费的要求,最后对天发誓以后一定会省吃俭用,不再铺张浪费。
酒店离市中心很近,于是两人决定去新装修开业的大商场里吃饭。由于昨晚醉酒的原因,安容与再三恳请言澈戒辣戒油,带他去吃了比较清淡的广式早茶。
鲜虾红米肠、流沙奶黄包、虾皇饺、手打牛肉丸、荷叶糯米鸡、蒸风爪、舰仔粥,再加一壶碧螺春。
菜刚上完,两人都感觉是不是点少了,因为每道菜的分量都少得可怜。还好决定先吃完再加餐,这才没有浪费。
吃饱喝足后,溜达了两圈,原本想去网咖开黑,然而安容与那张未满18岁的身份证,将他无情地阻挡在门外。
一番思索之下,言澈提议去给安父安母拜年,既然知道自己还在这儿,不去拜会一下实在不像话。
敲定完毕,便先去商场里买了两瓶情侣香水,之后又去烟酒店买了一些年货,待四只手都提满了后,这才在安容与的制止下前往安家。
安父安母明显也是没想到言澈刚病好就来拜年,拉着安容与就是一顿臭骂——为什么不让病号好好休息。安容与委屈巴巴,只好一个劲儿说自己错了。
假病号一听自己病了,就大致明白安容与撒了什么谎,随即接着话茬给他求情,并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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