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暖心,憨憨地连连点头:“我没事!皮外伤而已!”
张所长赶紧打岔:“皮外伤就好,你赶紧扶着张俊同志,他伤重!小心照顾同事。”
可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孩童声音,却响了起来,带着无辜的困惑。
“可是,明明是这位大哥哥伤得更重,是他抓的坏人啊!”……
邱明泉扭过头,好奇地看着一脸慌乱的张俊:“叔叔,你不是一直坐在包子铺里,没有动吗?我请你出去帮帮那位大哥哥,你还骂我,叫我滚呢。”
……张俊的脸涨得通红,慌忙训斥:“小屁孩胡说什么!再乱说,把你抓起来!”
邱明泉在封大总裁的心里指点下,立刻做出有点害怕的表情,有意无意地往向元涛身后躲了躲,却不开口了。
张所长心里却立刻“咯噔”一下,恨不得劈脸给侄子一个耳光:这没脑子的货,人家孩子说句话,他就威胁抓起来,领导还不觉得他素日耀武扬威惯了?
果然,向元涛就眉头轻轻一挑,抬起眼,仔细看了看张俊。
他低下头,不动声色地对邱明泉温和道:“小朋友,你把你看到的情形,仔细说说看。”
邱明泉瞪着黑亮亮的眼睛,直视着他,纯真又坦荡:“小偷偷钱,还砍人,是那边那位大哥哥——”
他伸手指了指刘东风:“他一路追过来,被坏人砍了一刀,就喊这个叔叔帮忙。”
他又指了指张俊,口齿清晰:“可他不出去,一直躲着,还骂我呢!”
张俊大惊失色,厉声叫:“你胡说!”
邱明泉也不理他,只顾着自己接着道:“然后我看那个大哥哥浑身是血,还在和坏人搏斗,我就糊里糊涂扔了把菜刀过去,然后……坏人就正好被砍倒了。”
他缩了缩身子,在封睿的教导下,表现出一副恰如其分的后怕:“包子铺的老板拿的绳子,几位排队买股票的帮着捆人,那位叔叔他啥也没做啊!”
张所长冷汗差点就下来了,尴尬无比地打着哈哈:“这孩子,心慌看得不真切吧?”
向元涛抬了头,锐利如鹰隼的眸子在张俊慌张的脸上一扫,开口道:“这么多血,你的伤口在哪里?”
离得这么近,认真去看,他已经狐疑地发现,张俊的脸上看似血污遍布,可是,没有出血点!
张俊一下就傻了眼,支支吾吾地:“我……只是小伤,没关系。”
邱明泉可不打算放过他,小声在一边嘟囔:“明明是看人来了,临时抹上去的呀。”
向元涛心里的火腾地就烧了起来。
他从一线做起,最看不惯这种临阵畏缩、却要贪功领赏的人,张俊的行为,几乎就是触及了他的底线。
他冷笑一声,直接望向了张所长:“张所长,这就是你口中说的格斗擒拿各项优秀的好同志?”
张所长满脸通红,懊悔不迭:糟了,自己随口胡说的,想给侄子讨点嘉奖,这一下可怎么办?
就在这时,先前被偷的那个胖女人终于壮着胆子跑上前,一把从那歹徒身上掏出自己的钱包,这才感激涕零地冲着刘东风一个劲鞠躬:“警察同志,谢谢,谢谢!要不是您,我家的血汗钱就完了!”
转过身,她又冲着邱明泉眉开眼笑:“小弟弟,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要不是你那一刀,我瞧这歹徒可就跑了!”
她又没瞎,这一路是谁追着歹徒,当然看得清清楚楚的,转过头,她充满鄙夷地朝着张俊啐了一口。
“呸,不要脸!纹丝不动跷着腿,还想抢人家的功劳!”
这一下,向元涛总算是彻底肯定了真相,不由得怒火中烧。
张所长终于醒过了神,赶紧赶在他爆发之前开口:“向局长,您别生气,这事我回去一定好好彻查,绝不叫流血受伤的同志心寒!”
转头冲着张俊怒斥:“还不快带同事去医院!”
张俊慌忙跑上去,惶恐地搀扶住了刘东风,走过邱明泉身边,实在忍不住,就怨毒地瞪了他一眼。
贴身保姆封大总裁哪里是能吃亏的人,这一瞪眼,可捅了最后的马蜂窝。
“整死这个小人,别给你的东风哥哥留后患。”他阴森森地指点着邱明泉。
邱明泉听着他的怂恿,立刻抬起头,冲着张俊安慰地一笑:“叔叔你别怕,你二叔不会真生你的气的。”
张所长只觉得脑子忽然“嗡”了一下。
向元涛可就愣了,疑惑地望着邱明泉:什么二叔?
邱明泉往后缩了一下,茫然地看着张俊:“你刚才不是叫那个大领导二叔吗?”
“张和谦同志。”向元涛终于冷冷直呼着张所长的全名,眉宇间一片压抑不住的盛怒,“明天一早,我要看到你说的这位民警的个人材料,他所有的格斗擒拿射击的奖状!另外,我要看到他的档案,以及亲属名单!”
张俊和张所长全都面如土色,狼狈地站在一边,心里泛起惊天的懊悔和害怕:完了!本来就是胡乱编造的,哪里有什么奖状?就连这转正名额都是占用了别人的,档案上可是一片糊涂账!
向元涛愧疚地看了看刘东风,和声询问:“你叫什么名字?现在什么职务?”
刘东风赶紧行了个礼:“报告局长,我是辖区派出所实习警察刘东风!”
向元涛皱皱眉:“警校每年7月毕业,这都大半年了,怎么还是见习?”
刘东风尴尬地低着头,抿住了嘴巴。张所长就在这里,难道他要说,自己的名额被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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