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这几步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他只是挑眉笑,把手伸出来。
我只好加快几步,搭上那只手,一个转身就被带到房里。
“你……你到床上去。”我指了指床头,自己避开视线,chā_chā头。
他哼着小曲大字瘫在床上,转过头看我,眼里柔得能溢出水。
“从没人给我吹过头。”他突然说了句,很快又闭上嘴,抿起唇不说话了。
我心里叹了一声,还是个孩子呢。
我给他吹干了头,按摩了一会,偷瞄了好几眼,看到他抬头的yù_wàng,又瞄了他盯着我的眼睛,没话找话,“刚刚不怕我走?”
“怕,但小予说不走的。”他说的这样笃定,斩钉截铁,眼里一片赤诚。
我心软得不像话,摸他的头,已经干了大半,把吹风机关了收起来,刚要下床就被抱住,吹风机掉在柔软的地毯上。
素面朝天被压制在柔软的大床上,他漂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弄了一小撮我的头发玩,“小予,”他停了一会,说得很艰难,“我最后一次问你,你走不走?”
他弓起背的样子像极了猫科动物,此刻语气凝重,却带着期许,握着我手腕的却这样用力,我心里直叹气,这到底是多死心眼?
我干脆用手撑住身体,逼近他,衬衫落下大半,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不出意外看到他眸色加深,呼吸凝重。
我曲起一条腿,轻轻蹭他,伸手拉开他浴袍,唇贴着唇,“你要我走?”
下一秒铺天盖地的吻就袭来。
他还有心思挑衅我,“你别后悔。”
我勾他脖子,任他在我身上种下印记。
不知道什么做了润滑又湿又腻,我的身体许久不曾打开,已经变得生涩,他在艰难地扩展,很小心地看我神色。
看他忍得辛苦,我心一横,气势汹汹地把他压在床上,看他惊讶的眼神居然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我低下头,把他的庞然大物含进嘴里。
他的呼吸加重,手插进我头发里,却不敢用力,脸上的表情在隐忍和爆发中间转化,我压下不适,含得更深,毫不意外听到他的抽气声,“停下来。”他嗓音哑得不像话,“我会伤了你的。”
他大概也知道我充耳不闻,手上使了个巧劲,我又被压制回去,仰躺在床上,他给我塞了几个靠垫,眼里一片红,我也是作死,大腿张开,下身湿湿哒哒,还冲他舔嘴唇,“还要我走吗?”
他深深地看我一眼,那个表情我没见过,但我知道那是我完了的意思。
他很用力地挺进来,牢牢扣住我的腰,我早就知道他骨子里占有欲很强,进入的时候感觉自己被钉在木板上,疼痛和颤栗清晰地告诉我被占有的滋味。
我疼得发抖,他却没有什么怜惜,凶狠地吻我,“让你不听话?”
我其实知道疼过这一阵就好了,却还是觉得委屈,眼泪掉下来几滴,人拼命往后缩却被拉回来,忍不住打了他好几下。
他却把我的手拉过头顶,一鼓作气往里冲,“赶我走?晚了。”他稍稍退后一点,看我缓了一点过来,又顶进来,满足地叹口气。
他好像很喜欢这件衬衫,明明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还不停地摸我,我的身体很快食髓知味起来,仰起头喘气。
他看我神色,很快又退出来,全根进入,一边低下头和我接吻,玩弄我的rǔ_tóu。
这一场xìng_ài太过激烈,我已经泄了两次,嗓子都叫哑了,他还是坚硬如铁,我简直无比后悔那样撩拨他,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不要了。”
他只是笑,看我身上红红的印子非常满意,下身倒毫不含糊地继续动着,好整以暇地问我,“以后听不听话?”
我忙点头,讨好地吻了吻他,又被逮着嘴唇玩了一阵,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泄了。
我简直瘫在床上不能动弹。
他倒是精神奕奕,浴袍拢了拢去给我倒水喝。
我半靠在他身上,喝了一大杯温水,只是累,却不困。
他大概还没玩够,像剥鸡蛋一样,慢慢悠悠把我那件衬衫扒下来,我像个白煮蛋一样光溜溜,浑身泛着红色,看一眼就知道干了什么事。
他笑嘻嘻地看着我,“小予真好看。”
我怕极了他这样的语气和视线,滚了好几圈把自己藏到被子里。
他只是挑了挑眉,自己把浴袍随便扔在地上,掀开被子就要上床。
我又滚到另一边,他笑起来,长手长脚,一下就把我抓住,包起来。
我摸到他身上的伤疤,忍不住好奇,摸了好几下,小心翼翼看他。
他来捉我的手,捉到了就放在手里把玩,“难看吗?”
我愣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是那些疤。
我摇摇头,看他不信,钻到下面亲了好几下。
糟糕,又自作孽了。
为了转移话题,“怎么弄的?”
他沉默了好一会,再开口的时候,有点干涩,“小时候在国外。”
说了一句就不再说了,我听得心都揪起来,他出去的时候那么小,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种族歧视,语言不通,想想就知道日子多不好过。
我抱他的头,“以后我疼你。”
他冲我笑起来,“嗯。”
下面那根东西却磨磨蹭蹭贴着我,我瞪着他,他大概吃定了我心软,眼睛亮晶晶看着我,嘴巴一嘟,脸上全是讨好。
我脸上发红,“不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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