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亢阳爆体。这会儿竟然出了一个邵捕头,既没有爆体,又保留了元阳,简直是正道楷模,很快就被传得天花乱坠,更何况这可是带着荤事的事例,比寻常八卦更是刺激,没过一旬,说书人都在茶馆说起来邵名捕忍斗女魔头的段子。
邵健兵又羞又愧,但是也无法告知别人自己实际是泄了阴元,更是连门都不出,一心一意只是练功起居不提。
逸王回京后很是高调,在家休养了一日就进宫参加皇上为他召开的家宴,还请了一批文武重臣作陪,之后几乎日日因召进宫,极得圣宠,和小侄子也关系不错,待王爷二十六岁生辰也过了,圣上才在王爷四请之下下诏让逸王留京,入主刑部,兼神侯府六扇门督查,协作办案。
第四章触汗又发药淫性,手指剑柄来帮忙
再说这邵名捕,自王爷回京便一心一意在侯府练功,最近侯府练功气氛浓厚,师兄弟之间也经常互相切磋,这日恰逢白晓生与之同练,三月初春,天气渐渐回暖,从早上练至中午,两个皆汗湿满襟,白师弟切磋起了兴致,只把上衣脱去,两人一个人惯用肉掌一人擅长暗器,都不持兵器,只以拳脚相向。邵健兵铁掌成名已久,自然是占了上风,他也不得意炫耀,反而帮师弟喂招磨练近身,瞅准师弟空隙,一掌挥去,师弟躲闪不及被打中向后跌倒,邵健兵赶忙伸手拉扶,顺着师弟汗湿的手臂抓了下来,一直滑到手腕,才将人拉住。
“师弟这是累了,能躲开的都躲不开了,今天就练到此吧。”察觉到师弟状态滑落,邵健兵也歇了手,他练功只穿一身青布短打,前襟后背也已湿透。两人约了中午一起吃饭,现下各自回房沐浴更衣。
邵健兵回到房中,这水还没有烧好抬来,刚才拉起白晓生之后,他就隐约感觉不对:心跳如雷,浑身发烫,口干舌燥,身下两穴都隐隐发痒……(未开发男人后穴不会痒,开发过再觉醒就痒了)坚持在屋中坐了一会,喝下几碗茶去,非但没有缓解,下身反而更加难耐,连阳物都支愣的硬了起来。
“师兄,王爷……”白晓生大呼小叫的从外面推门进来,只一个照面就发觉他的不对,把门关上,伸手把起邵健兵的脉搏,又观了观他的面貌,皱起眉头惊呼:“这妖女药性还有反复?!!”邵健兵大口喘息,呼吸如风箱般粗重,向师弟摆了摆手,像是要驱他出去。师弟这次不肯离去,师兄这情欲来得突然,他有神医之称,怎可对病患袖手旁观。他又一次伸手向邵健兵的身下,邵健兵出手挡住他,白晓生解释:“我先封你精关。”邵皱起眉头,犹豫再三,终是把手让开。
上一次白晓生出手是在夜半,屋内烛火跳动,身影遮挡更是看不清楚,这次是在正阳中午,明窗昭昭,屋内亮堂得狠,只刚拉开亵裤,那硕大yáng_jù变挺翘出来,硬支的几乎贴近肚皮,精口也流淌出许多水来。白晓生仔细下针锁了精关,又试探了邵健兵几个穴位,问其感受,思索了一阵喃喃自语:“不对啊,奇怪,不对啊。”邵健兵这情欲来势汹汹,尝过情欲再碰到药性,仿佛食髓知味,更加不堪,他几乎忍不住把手探到身下,去扣摸那两个肉汁横流的穴口,他挥却在他身上按摸穴位实验的白晓生,只粗哑地开口:“你出去!出去!”
(我原计划有让白师弟知道他秘密的计划,不过现在觉得算了就让王爷一个人碰吧)
白晓生垂头丧气,看着师兄又一次要忍耐情欲:“王爷来府上,要督伴神侯府查案,我去和他们说你微恙不便,师兄,若是不行就……”邵健兵已经苦撑不住,只喝道:“出去!”
待师弟一离开,他就用手探摸到身下,花穴后穴都淌出了水来,他手指粗大,刚入两根便给穴肉紧紧包住,让他舒爽地抖了一抖,爱欲未尝试前尚可抵御,一旦初尝几乎化为本能,他两根手指模仿那日交合,尽力在花穴中翻搅抽动,竟然也小小地泄了一次,恢复了一些清明。
这次欲火烧得莫名其妙,距离上次中毒也有两三月之久,邵健兵一面在心中惊急,一面却又舍不得把手指从xiǎo_xué中移出,小小的泄身根本不满足,他只继续chōu_chā,甚至越来越感觉手指不够粗,也不够长……后穴更是骚痒,能感觉肠壁上渗出恼人的咸水珠儿,就顺着肠壁曲折流下,花穴上的ài_yè比后穴充沛,随着手指进出已经发出“咕叽咕叽”的chōu_chā声,他又加了一根手指,粗是粗了些,让他忍不住抽了口气,可是比以前似乎更短了,挠不到内里让人心焦……
越是yín_shuǐ四溢,咕叽的chōu_chā声越是淫靡响亮,这让他又羞又色,水声反而提醒着他在做如何放荡下作之事,可是他忍不住,若不是精关已被师弟锁住,他恨不得三管齐下。
前穴实在费力,他暼到镜架反射着墙面上的一把挂剑,这剑是卧室用来镇镜的,就挂在镜台对面,剑是好剑,平时出门带出,回来搁置也方便,只是邵健兵惯用肉掌,几乎不佩戴兵器出门,那长剑就常年搁置在墙上。邵健兵不喜花哨,若果宝剑出鞘,剑身定是锋雪光芒,但是剑柄剑鞘上一丝装饰也无,也无雕刻,只在剑柄处细细密密缠了那粗绳,防止滑手。那剑柄大约20公分上下,是扁圆柱的木制手柄,剑身是混元玄铁,锻造时尾部留出一根细茎,待造好再装上格,首,粘合中空木柄收为剑柄。那紫红木料磨得圆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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