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见你二人,只能看到名戈特征罢了。我来侯府也有几次,也曾与邵名捕打过几次照面,只知名戈,不知明器,若不是此次听得淫药后续,又曾翻看过明器记载,必不会知。”见王爷已经心动,他又转攻邵名捕:“凌雪媚作乱江湖,也是我时花楼所不齿败类,我有心助捕头缉拿此人,今日见了红浪翻的后遗之症,我回去也好翻书研究,必帮名捕找到彻底解决之法。”
邵健兵对妖女之仇不比他人,又得了许多保障,且王爷已经有意相陪,邵名捕终于点头,答应了邀请。
韩素鱼留下两张请柬和折艳会的地址离去,只留逸王与邵名捕单独相处,逸王紧紧攥着邵健兵的手不肯放松:“我怕你院中他人对你起疑,这两月竭力忍耐,成康怎么谢我。”邵健兵并不回答,陆王爷平日里能忍,这下得了机会,早就忍不住,搂抱着名捕亲吻,邵健兵好容易把他推离,两个人皆气息不稳,他嗓音暗哑:“侯爷刚离开,说韩老板这边谈完,请王爷到书房一叙。”
第八章昔日旧事惊天陆王侯爷密谋
陆王爷再一次走进书房,老侯爷东里太宰正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看他进来,微微睁开眼睛,这段时间两人相见,即使王爷百般谦让,东里太宰每见必礼,从不遗漏,偏偏这次他只是睁了睁眼,向王爷常坐的位置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王爷也未惊讶,只安静落座。
“陆王殿下,今日我们只论人伦,不论阶等,如何?”东里太宰先开了口。
“自然,如果东里侯意愿,可直呼小王姓名。”陆鹰奕行了一个揖拜礼,恭恭敬敬把头低下回应。东里太宰微微欠身算是还了他的礼,这行礼按长幼不按尊卑,就表示两个人都遵行此规则。
“殿下原在西南,我就久闻殿下名声。治下十年,含血吮疮,将勇兵雄,但逢战事,知己知彼,出其不意,振我大鸣国威,保我大鸣疆土。”
“圣上英明,百官共心,民意所致,小王不敢据功。”
“在我六扇门两月,殿下礼贤下士,也与旧日殿下名声相符,但我东里识人,不敢以印象名声辨之。健兵我视之为亲子,殿下终究意欲何为。”
“小王已于圣人禀明一切,意欲娶成康为妻,但本王绝不强人所难,获圣人准许来六扇门,先取得成康愿意。”
东里太宰先皱眉,然后了悟一般:“我就说殿下何须来我六扇门府邸。”
似乎陆王已禀明圣上一事让东里侯心悦,对他的态度终于从严肃渐转和煦。双方喝过一轮茶,东里侯神色仍然转重:“若健兵始终不悦王爷,王爷该如何处之?”
“以友相守,终身不娶。”
东里侯皱眉盯着陆鹰奕,显然不信他能终身不娶。
陆鹰奕微微一笑:“小王观侯爷有他意欲讲,就也先对侯爷说个明白。今上贤德,我大鸣盛世应可百年,本王位置着实尴尬,兄长爱护,本王也不愿兄长难为,有无子嗣本王毫不在意就当避讳,若不是本王真心想娶之人,本王宁愿孤独一生。”
在东里侯面前说自己位置尴尬,这已经是相当有诚意的表态,话说到此份,两个人算把话挑得敞明。
东里侯轻轻点了点头,许久未再说话,似心里争斗。
终于长叹一声看向陆鹰奕,陆鹰奕知道这是重头戏来了,他应该会知道一件关于邵健兵的秘密,他沾染上此人,就没想避开和他的任何事,不管是难是惊,他都不愿错过。
“王爷说得不错,我确有一事想说,此事事关邵健兵,却连他自己也并不知晓,自20年前起,天下应就只有我一人知道。”
东里侯声音放低,身体也略略凑到两张太师椅中间的茶桌上,陆王爷早就布置了影卫守护四周,也凑过来细听。
“二十九年前,先皇在位之时,姬相姬子睿抄家清算一事,你可知道?”
“姬子睿不恤人言,倨傲专断,锋芒毕露,先王幼年不能亲政,姬子睿把持朝政,自倨功高盖主。”陆鹰奕话锋一转:“父王晚年有次曾说,子睿也不失为良臣,只是与当时李太后一族太近,且多次居功自傲,犯了大不敬之禁忌,九族尽受牵连,实有些为过。”
两人说到这里,都停了一停,又喝了一轮茶水。姬子睿大事也做成几件,早年扶持幼帝也十分有功,不然也坐不上权相之位,只是大约习惯了先皇幼年的样子,忘了这只幼虎终于要长大的,姬子睿晚年还贪敛财贿,与李太后一族企图把控朝政。先帝聪慧,深得帝王之术,在宫中权臣中韬光养晦,积蓄力量,待姬子睿小恙突发病死,先帝刚厚葬完姬子睿就找了由头把姬氏清算,抄家围困家人或饿死或自尽,亲族流放逃亡,此事象征陆皇开始收权之路,又三年,除尽李党,陆皇重新控权,只可惜之后七年大病,壮年早逝,也正是因为如此,先王极怕权力旁落,即使自己的两个儿子,也安排妥当避免其相争。
东里候犹豫再三,终于说出此次谈话关键:“邵健兵乃姬子睿长孙幼子,恐怕是姬氏直系唯一人。”
陆鹰奕设想许多,万万没想到此等转折,一时震惊,隐瞒匿下罪臣之后,这也是杀头重罪。他神情先是震惊,又恢复平静没有发作,只待东里候细述详情。
“姬子睿乃我父深交,待我父故去,我觉此人狂妄,不愿再与之来往,故关系远落。等他死后先帝清算之前,其长子托人给我带来书信,若他家有不测,希望我念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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