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检查过母亲的各项监测指标,谢信尧才坐回到床边,他握着母亲的手陪了半个多小时,才从病房出来。
看到诚明果然站在门外,身上湿透的衣服还没换下来,只是头发半干,谢信尧说,“跟我过来。”
两人进了陪护间,谢信尧坐在沙发上,诚明站在门口。
“把门锁上。”
诚明回身,按照老板的吩咐锁好房门。
“把衣服都脱了。”
说着话,谢信尧也开始脱自己的外套。
诚明没动,只是呆呆的看着谢信尧脱掉外套之后,健壮的胸肌在衬衫下隐隐约约,他不由滚动了一下喉头。
“怎么?想让我帮你脱?”
谢信尧脸上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衣,衣服很快就能干了。”
诚明的脸已经有点红了。
“别他妈磨磨蹭蹭的,又不是第一次干你了,装什么!”
诚明的脖子也红了起来,他低下头,慢慢抬起手,开始解自己的衬衫纽扣。
几个月后,香港。
孔、谢两家新成立的子公司即将上市,为了炒作新股,一些真真假假的消息开始在坊间流传。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谢信泽和孔方怡的豪门联姻。
即使记者并未从两家获知确定的消息,但却不时有两人的小道消息见诸报端,虽然多为无稽之谈,但却娱乐了大众,也炒热了股市。
谢信泽对这些消息反感至极,但当初他和父亲的约定在先,再者,目前也没有记者敢冲到他面前来当面核实,所以面对这类消息,他只能做到清者自清,如果出面反驳,反而更容易让孔方怡贴上来,那个豪门小姐最喜欢上娱乐板块与明星斗艳,谢信泽可无意陪她炒作。
这天,他刚从世贸大楼开会出来,没想到,迎面碰到了谢信尧。
兄弟两个也有一年多未见,谢信泽看到大哥之后,主动上前打招呼。
谁知谢信尧并不领情,冷冷看他,然后笑道,“恭喜你啊,马上要与孔小姐订婚了。”
“并没有这回事,都是无稽之谈。”
谢信泽心平气和的回道。
“呵,你这个婊里婊气的样子倒是和你母亲当年一样!”
谢信尧说完,狠狠瞪着弟弟。
“大夫人还好么?”
谢信泽有意绕开这个话题。
想到弟弟隔三差五送到病房的花篮,有时也听护工说起,他会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前去看望,谢信尧的口气缓和了一点,但言辞依然犀利。
“不必劳你挂心,以后也不要去看我母亲,她不想见到你。”
“我只是尽一下晚辈的心意。今天也是,只是好久没见,所以来打个招呼。”
说完,谢信泽转身便要走。
“呵,有时间倒不如管好自己,听说你在大陆的时候找了个小情人?怎么,为了回来争权夺利,是不是和谢嘉毅似的,当了人渣,把人家甩了?”
听到这句,谢信泽微微皱眉,然后转身回头。
他刚要开口驳斥大哥,就见一人从车上下来,走到谢信尧跟前,将手杖递给了他。
此人身形颀长,一动一作很是利落,机敏,谢信泽猜测他是谢信尧新聘请的保镖。
待诚明抬起头来,谢信泽看清他的眉眼,不由一惊。
然后他便笑了起来,对谢信尧说道,“前几日,我在乐茂谈生意的时候,碰到白梓墨,他还跟我问起你。难道你们很久没联系了么?”
此言一出,谢信尧脸色骤变,紧紧握住手杖,然后对身侧的诚明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走!”
看着大哥上了车,谢信泽心里却没半点得逞的快意。
他们兄弟两个谁又过得轻松?
命令诚明将车开到太平山顶,谢信尧下车之后,在山顶迎着风连抽了半包烟。
诚明看天色不早,便劝道,“老板,快天黑了,山路不好走,我们回去吧。”
谢信尧将剩下的半包烟扔下山涧,然后回身看着诚明。
被老板这么直直盯着,诚明的脸又不自觉红起来,他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好意思与谢信尧对视。
“过来。”
诚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挪动了步子,走到老板近前。
谢信尧抬手抚摸他的眉眼,动作极其温柔,然后猛地将人拉进怀里。
身为保镖,诚明的身体反应永远快于大脑,当他被老板拉进怀里,第一反应就是反手一个扭臂,从对方怀里挣脱后,将人牢牢扣在栏杆上。
谢信尧忍着肘部变形的剧痛,咬着牙低吼,“你他妈脑子有病么?”
诚明慌忙放手,脸色通红,“对不起,老板,我……”
“上车,去后座,把裤子脱了!”
虽然山顶无人,但听到谢信尧这么大声喊话,诚明仍然羞耻的手都抖了。
“听不见我说话么?”
谢信尧上前拽住他的胳膊,拄着手杖把人往车里拖。
如果诚明不愿意,跛脚的谢信尧当然拖不动他,但很快,两人就在车后座坦陈相见了。
把诚明压在身下,谢信尧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喜不喜欢?”
诚明不敢睁开眼睛看对方,剧烈的快感已经让他迷乱。
谢信尧倾身吻他,从眉眼往下,一直到嘴唇。
这是两人第一次接吻,诚明感受到嘴唇上激烈的撕咬,他惊讶的睁开了眼睛。
虽然做过很多次,但谢信尧从不吻他,他当然更不敢主动索吻,感觉到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心一横,也积极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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