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帝原一番戏谑,但帝心也没笑起来,端起酒杯一口喝下,心中仍有郁结。
帝原知他所忧,便拍拍他肩膀:“关于苏己楼的事,你也不必担心,伏箫带他回东原,想来也能救他,也许他的病便能好起来。”
提起伏箫掳走苏己楼,帝心握紧杯壁,许久:“朕要御驾亲征。”
帝原摇摇头:“不可,现在朝中多有异心,你若离皇城,只怕华歌生变。”
“有你和大哥在,你们帮朕看着这帮望风使力的朝官。”
“还是由你坐镇稳妥。”帝原道:“我一直虚戴个亲王的帽子,一直不喜欢管事,就是你现在给我实权,服我的有几个?再说大哥,他最近被降位……三弟,我还是保留意见,你不该离开华歌。”
“从何时起,朕已没有再拔过手中的剑了?朕安逸于宫中的日子已经太久了。”帝心站起来:“二哥,有时候,朕也觉得自己变了,朕从前虽然学不会去同情和仁慈,但至少不会无情和残忍,可是不知什么时候,世人竟开始说朕残暴。朕从前日日操戈,从不懈怠,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变成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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