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说:
“是被类似锥子一样的东西刺入身体之后吸尽精血而亡,不一定要刺入要害,只要破皮见血就可以。”金洁指着手下一具女尸,她全身上下只有胳膊一处伤痕。
“有妖气吗?”程嘉善问。
“这么长时间了,又这么直接的埋在土里,连个棺材也没有,什么气都没了。”金洁顿了顿说:“不仅仅是妖,妖魔精怪都有可能,反倒是鬼的可能性不大。当然,也不排除人。”
最后一句话给三个小辈极大的震撼,是的,还有人,幽冥老祖没有说错,有些邪魔外道确可以通过吸□□血来助涨功力,若一次性就要吸食八十一条人命的精血,那就太可怕了!
“为什么鬼的可能性不大?”程嘉善问。
金洁解释道:“鬼乃无形之体,他们吸食的是精气不是精血,不需要破皮见血,当然,也不排除有些恶鬼的恶趣味,喜欢把人杀死之后再吸食,但如果是那样的话,必定是血流成河,就算过了三个月,血气也是洗不掉的,在这个村子里你可曾闻到半点血气?”
程嘉善:“那现在怎么办?”
金洁抬眼瞥了下依旧在树下专心打坐的韩凝霜,心下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就这么把三个小辈丢给自己了?还是那么怕麻烦!
“先找个地方歇着,晚上再说。”金洁起身离去,又命令两个苦力干活,把那几具尸体又埋了回去,这一次,程嘉善和姚氏兄妹主动帮忙。
金洁转身离去,看着站在下风口吃灰的程嘉善暗暗好笑,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一点粗活都不会干,随手摘了朵小花,手指一搓,小花飞到了程嘉善的鬓边,程嘉善埋头干活,全然不知,姚瑾目睹了这一切,金洁竖起食指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姚瑾意会,没有吭声,只是忍得肚子疼。
韩凝霜睁开眼睛,看着幽冥老祖的背影,嘴角不自觉的微扬,也采了一朵同样的小花,以同样的手势,小花落到了程嘉善的另一侧鬓边,他依然什么都不知道,姚瑾再也忍耐不住,哈哈大笑!
金洁找了一间相对干净的屋子,稍稍收拾一下,倒头就睡,至于是不是真的能睡得着,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二更天了,三个小辈急的抓耳挠腮,韩凝霜却还在原处打坐,只是原先的蒲团,变成了一张淡绿色的毯子,依灵草所编,柔软舒适,天生就有聚集灵气的作用,比普通的聚灵阵还好用,不过这价格嘛,得是聚灵阵的一千倍吧!
金洁起身活动活动了筋骨,这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越发渴睡不说,人也愈发僵硬了,好在临死之前可以和韩凝霜处上一日,也算无憾了。
金洁心情很好,他冲三个小辈招招手:“一起来吧!别大声说话。”
三个小辈屁颠屁颠的跟在了身后,虽然他们对鬼修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但这不是有冰霜真人在吗?能够见识一下鬼修的手段,也是极其难得的事情。
今晚的月色没有昨天的好,有云,时明时暗的,给与寂静城无人村带来了一丝恐怖的气息。
韩凝霜与幽冥老祖并肩而行,宛如饭后散步一样,闲庭信步,悠哉悠哉,仿佛两人曾无数次的这般并肩走过,韩凝霜甚至还有个冲动,想去拉幽冥老祖的手,他觉得自己简直荒谬,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几人在幽冥老祖的带领下,从村头走到村尾,又从村尾走到村头,最终只听幽冥老祖叹息一声:
“唉!就一个小鬼!”
其他几人以为他说的“小鬼”是指法力低微的鬼,只有韩凝霜明白,他说的小鬼是个“小朋友鬼”,果然,他蹲在了墙角,以特有的哄小孩的口气在“自言自语”。
韩凝霜修为高深,能够感觉到那里有个“小鬼”存在,可那三个小辈,使尽全部功力也只能感觉到那里有一团淡淡的阴气。
幽冥老祖:“小朋友,你几岁了,叫什么名字呀?”
幽冥老祖:“哦!四岁了啊!二虎子,你在干嘛呢?”
幽冥老祖:“挖蛐蛐呀!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挖蛐蛐呢?其他人呢?”
……
忽明忽暗的夜晚,一个黑衣黑袍黑雾蒙面的怪人,蹲在无人村的墙角一个人自言自语,那场面怎是一个诡异恐怖可以形容的?
程嘉善不自觉的被打了个哆嗦,他偷眼看姚氏兄妹,姚勤也是强自镇定,不比自己强多少,姚瑾倒有趣,躲在哥哥身后,一副怕到要死的样子,可脑袋却伸得极长,两只眼睛炯炯有神,简直比天上的月亮还要亮。
程嘉善觉得糁得慌,于是闭上了眼睛,干净清亮的声音带着软软的吴语腔调,甜甜的,糯糯的,如果不是在这种场景之下的话,应该是件很享受的事情,可一想到,这是一个鬼修正在和一个小鬼说话,哦!……
阳春白雪怎么可以和幽冥老祖这种鬼修联系在一起,阴森诡谲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还是睁着眼看着吧,至少心里没那么多脑补。
“那你知道哥哥们是怎么不见的吗?”金洁没空理会身后几个小辈的心理活动,专心的和小鬼套话。
“不知道啊?那叔叔换个问法,那你最害怕什么东西呀?”
“蜘蛛?什么样的蜘蛛?”
“不怕!不怕!叔叔给你糖吃。”金洁说着从乾坤袋中掏出了一把五颜六色的糖豆,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先是少一粒糖豆,然后一把糖豆都不见了,姚瑾情不自禁的“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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