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尽是些他听不懂的东西,他无聊得要死,看到客厅一角有个博古架,上面放着些他没见过的新奇玩意儿,于是就跑到这边来玩。玩着玩着发现架子底下钻出来一只小鸡仔,毛绒绒胖乎乎的特别可爱,走起路来小屁股一扭一扭的,他刚想伸手摸一把,谁知就被小鸡仔不客气地啄了一下。
这小鸡仔看着没多大,但是力气真不小,啄得他有点疼。不过他年纪虽然也不大,却知道要面子了,所以不想跟母亲说实话,免得被大人们笑话。
“快把手拿出来让妈妈看看破皮没有,这小鸡身上脏兮兮的也不知道沾了多少病菌,万一伤到了说不定得马上去医院打狂犬疫苗。”乔母有点急,不顾儿子的抗议硬是把他藏在身后的手抓到前面来,就见他白嫩的手背上有个小小的红点,顿时心疼不已,抬手就要去赶那只小鸡仔,“奇怪了,这种东西不是应该关在笼子里喂的么,怎么跑到客厅里来了……”
程家老两口以及小两口齐声喝道:“住手!”
乔母吓了一跳,只得把手收了回来。
姬小羽一个箭步上前,将程泡泡从地上捧起来,不顾儿子头上沾的灰就连着亲了两大口,那股疼惜劲儿就别提了。
乔家夫妇:“……”
这小子看着挺机灵个人,莫不是脑子有病?
程与棠接过程泡泡温柔地顺了顺毛,然后在乔家人匪夷所思的目光中正色道:“乔姨,这只小鸡身上没有什么病菌,他平时都很干净的。如果您不放心,可以带靖轩去医院做个体检,所有费用我来出。”
乔母尴尬不已道:“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程与棠又蹲下来对乔靖轩道:“靖轩,对不起,他还小,以为你要伤害他,所以才会啄你,我代他向你道歉。”
“没、没关系,反正我也不疼。”乔靖轩有点难为情道,眼巴巴地看着窝在程与棠手中无比乖巧温顺的小鸡仔,忍不住问:“与棠大哥哥,可不可以把它借给我玩玩啊?”
程与棠语气温和却毫不迟疑地拒绝了:“抱歉,不可以哦,他是我们家的一分子,不是玩具。”
乔氏夫妇与乔雅歌:“……”
难道脑残是会传染的?
程母见乔家人脸色不对,马上出来打圆场道:“靖轩,除了这只小鸡,别的你喜欢什么伯母都送给你,好不好?”
“谢谢伯母,不用了,别的我都不想要。”乔靖轩摇摇头,满脸的失望。
乔母心中不忿,不好怪责程家人太小气,便哄道:“靖轩,你要是喜欢小鸡,回头妈妈去市场给你买一群回来。”
乔靖轩皱着眉头不领情:“我不要,我就要和这只小鸡玩!”
乔母又气又恼,要不是场合不对,恐怕就要开骂了。
两家人的聚会到现在演变得有点不伦不类,乔父脸色不大好看地说:“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程父也不挽留,径直起身送客:“那改天再叙了,慢走。”
于是乔氏夫妇便拉着浑身僵硬的大女儿和满脸不情愿频频回头张望的小儿子告辞了。
程母稍稍有点担心,“这下子怕是把他们一家子都得罪了。”
程父端起杯子啜了口茶,一派淡然地说:“怕什么,咱们又不欠他们家什么,如果只是利益相关才勉强绑在一起,那哪天散了也很正常。”
姬小羽朝程父竖了个大拇指,爸爸威武!
程泡泡在爹地手中十分附和地叫道:“叽叽!”
程父立即放下杯子朝小鸡仔伸出手:“泡泡,快来让爷爷抱抱!”
程泡泡半点不含糊,挥舞小翅膀直接从爹地手上跳到爷爷手中,把程父高兴得脸上绽开一朵大菊花。
晚上入睡的时候,姬小羽躺在床上,睡衣被往上掀到胸口,睡裤则下拉至胯骨,露出白花花的肚皮,程与棠一会儿用一只大手在上面来回抚摸,一会儿低头用嘴唇亲亲,一会儿又侧头贴上去听里面的动静,搞得他痒得不行,又被勾得起了兴,身下某个部位不知不觉就起了变化。
他一边伸手去推某人的头,想把裤子拉起来遮住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一边微微气喘着说:“他爹,不要了,这还早呢,它现在只怕还没有绿豆大呢。”
“我在跟二宝打招呼,他肯定听得到。”他爹按住他推拒的手,低声笑道,随即又往下亲了亲,意有所指地问:“那这里要不要?”
姬小羽霎时丢盔弃甲,两条腿难耐地蹭了蹭:“要,那你快点……”
“来了……”
……
幸福而又平静的日子过得很快,一晃就过了元宵节,再一晃就到了二月底。
28号那天春|光明媚,天气晴好,胡同里的柳树悄悄绽出了点点嫩芽。许多小鸟飞过来,在枝头喳喳叫着,还有小孩子在路上跑来跑去地追逐嬉戏,听着十分热闹。
精力过剩的程泡泡大半个月来已经把程家院子里的地皮一寸不拉地刨了无数遍,今天终于按捺不住,早上趁程父遛弯回来没把院门关实,便把门顶开一条缝,跳过门槛就要往外面跑。还好被程母从厨房的窗户里看到了,赶紧追出去逮了回来,不然可就麻烦了。
程泡泡还是一只满身绒毛的雏鸡形态,只有屁股上长了两根稍长的尾翎,体形比刚出壳时大了好几圈,胖得像个球一样,现在托在手里已经有点份量了。
程母在小肥鸡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佯怒道:“调皮鬼,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跑出去,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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