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了也不敢相信命运居然如此扯蛋——他又给分到了一间鬼畜的宿舍:拐角最末处,老旧残破户,冬冷兼夏热,鼠蚁都来住——还真他妈结缘了,mdzz!
不过不幸当中的万幸,是果然也是必然,他又可以自己一个人住了——能住得下的人也就只有他了,没有关系没有钱去调宿舍的也只剩他了。
不过刘茫无所谓。作为一个gay,不是每个人都有陈小东否极泰来的运气的,对于刘茫来说演戏根本不是他的活儿,何况高中演了三年简直要变成人生阴影了,因此如果要和三只野生的直男一起住,他宁可和可爱的小动物们一起住——起码还方便些。反正他一大老爷们儿,也不怕脏。
毕竟,如果不能大晚上光明正大地看片,如果不能半夜带人回来,如果又要重温旧日噩梦,真是想起来就……就他妈的灵验了。
mdzz....
刘茫昨天收到风声,有个人要调到他那间419了,今天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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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茫一肚子闷火,牙齿狠狠地撕碎手中的鸡肉。陈小东则自此至终都表现出幸灾乐祸的精神面貌,非常愉悦地一边聊微信一边跟刘茫讲自己同宿那个同志的事情。
各位可能要问这流氓跟狗东俩一丘之貉为啥不干脆凑一对算了?原因很简单。
这时刘茫的手机响起来:“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刘茫抓起来看一眼,挑挑眉毛挂了。
“又掰啦?啧。”陈小东看也不看他,继续在d上聊天聊得欢。
刘茫终于找到了一个报复的机会:“哎,这人也太专一了点儿,老子都说分了,他还老打电话来占我线,哎。”说完还得意地摸了摸自己俊俏的脸。
“刘茫你真是一个死渣攻啊!”陈小东大义凛然痛心疾首。
流氓哧了一声:“你倒是比我强呀?你短信以为我没看见?一边说着窝里老伴,一边还跟个叫小明的无知少年在d聊骚?”
陈小东白他一眼,“你懂毛。”他摆摆手机笑得没皮没脸,“小sāo_huò自己浪着呢,咱们你情我愿。”
陈小东又喝了一杯啤酒,站起来往厕所走,“老子放个水。”
陈小东没走多久,一个穿着背心热裤的瘦男人扭着腰肢走了进来,脸上还化着骚包的妆,骂道:“刘茫你个混蛋!说分手就分手,还玩失踪?”
刘茫看着他往自己走过来,心下有些得瑟,却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汪翔,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知道你还放不下我,可是我们没有可能了。”
刘茫想,按照剧情,等陈小东回来,应该就能看到汪翔哭着求自己别走,嘿!不妒忌死他小子!七点钟的肥皂剧……当然不是这么写的。
“小明?”回来的陈小东看见这一幕有些惊诧地向汪翔叫了一声。
那个不知道到底叫汪翔还是小明的男人也愣了愣,立马换了一个脸色向陈小东一笑:“这不小东?哎我真想你……哦这人?不不不这流氓我跟他也不熟,什么分手嘛,人家和你可是初恋呢。”他回头看刘茫时又换了一种脸色,指着他骂道:“刘茫,你丫还欠着我五百块,玩失踪是几个意思?我告诉你我男朋友陈小东是柔道黑带,你小心他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旁边陈小东这个哈哈党笑成内伤的样子,刘茫脸色阴沉地对汪明说:“你他妈难道没看见我桌上有两个杯子吗?啊?”
没错,这流氓和狗东之所以一拍即合却又不共偕连理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俩都是只又二又贱的渣攻,被千万人日日夜夜诅咒不得善终的死渣攻。
第2章流氓想霸王硬上弓却被反压了
真是半肚子火出去一肚子火回来,晦气。刘茫在楼下看见房里开灯了,估计那个叫任海的人已经安营扎寨了,想到这儿刘茫就更光火,来到门前就伸脚踹门。
门忽然从里面扭开了。
踹不到东西的刘茫就重心不稳地向前倾倒,狼狈地摔到开门人的怀里——当然是不可能的,这流氓五体投地猥琐至极地摔到了地上。唔,也不值得可怜。
“你还好吧?”
刘茫被人挽着手臂扶了起来,他扭过头就看见一张白白净净的脸,一件白白净净的t恤衫。在一双温煦又轻柔的眼睛里,刘茫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从阳台处吹来一点风,伴着操场上桂花幽幽的淡淡的甜味,外边梧桐树树叶拍打出沙沙的声音,然后一夜落下满地梧子,明天就可以看得见。
一夜落下了多少梧子,明天都可以看得见。
刘茫赶紧借力爬起来,故作痞气地抖抖身子,似笑非笑地打量那人一眼——输人不输阵,“你……就是那个新来的?”
“嗯,我叫任海。”那人偏头笑笑。
刘茫去把门关上,这几秒间他那个装满狗都不吃的流氓东西的脑袋里决定了什么。这流氓嬉皮笑脸地搭上任海的肩膀,一双眉毛挑起笑得人面兽心。
“兄弟我姓刘,叫刘茫。你以后叫我大刘哥就好了啊!”
任海看着他那流氓样,嘴角有些笑意:“大牛?”
刘茫愣一愣,自认为很调情地骂了一句:“去你妈啊。”说着就往任海腰上掐。
虽然a大的闺女们都认为刘茫那流氓的外表下是颗柳下惠的心,但那也只是他看不上女人罢了。此刻刘茫痞笑着说哥们身材不错呀没看出还有腹肌,心里想的却是——爷爷我找个月黑风高的良辰吉日来尝尝鲜?
对于这只冲动又滥情的渣攻而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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