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有些不合常理,不过在确有其事的情况下,黄明也不能说什么。
倒是这同学是迟屿让他有些意外,照那天程央拒绝时坚决的态度,他以为私下里两个人关系并不算好。
当然也有可能这种“不好”,只是同龄人之间的相互较劲,尤其程央又是一个自尊心那么强的人。
操碎了心的黄明因为这一个不经意间发现的小细节而感觉很欣慰,不错不错,有比较才有进步嘛,最次也能受点潜移默化的影响不是。
付进中午过来跟他约好晚上一起去医院看程央,迟屿下午的时候接到程央的电话,说问过医生了,可以先出院,后面两天在家里休息就行。
“那我放学了过来接你。”迟屿说。
“我自己打车回去。”
“随便你。”迟屿想挂电话,看对面似乎还有话要说,他忍住了,说什么,再跟他说声谢谢,然后全剧终,事情到此为止?以后一拍两散?
迟屿耐着性子等了会,才听那边程央说:“程樱和程乐,能先接你那去吗?”
“干嘛?”你不是挺能的嘛,顺路一块接上啊。
“我回去先收拾一下。”程央说:“家里还有点乱。”
“……嗯。”这大概是迟屿第一次因为别人没有跟他道谢而是提了点要求,反而把那点呼之欲出的不痛快给压了下去的。
程央:“好了我再过来接他们。”
迟屿:“那明天他俩上学怎么办,你送吗?”
程央:“嗯。”
迟屿:“……”
迟屿觉得他还是继续待在医院里吧,至少那地方能让他服帖点少点折腾。
程央办完手续,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打车,而是坐公交回去的,顺路还下车去干洗店取了迟屿的围巾。
大门的钥匙被锁在里面了,迟屿当初是怎么进来的,他没有关门吗?程央不记得了,他连那天自己怎么回到家的都没印象。
他找了块砖,把离门最近的窗玻璃敲碎,手够到里面拧开了门把手。
门锁已经很旧了,他要是有力气,蹬两脚估计都能蹬开,那就是个防君子不防小人的摆设,不过鉴于程云生手里有钥匙,程央决定过两天还是去把它换了。
客厅保持着他走之前一地狼藉的模样,唯一好的是程云生没有再回来,那一花瓶下去,他自己估计都被吓的不轻,短时间内怕他们报警,应该不会冒然动作。
这也是他急于养好自己的原因,后面会发生什么,他也不知道。
程央把手里的东西都放下,开了灯,坐在门口的椅子上休息了一会,然后起身开始收拾,先把被他敲碎了的玻璃用报纸糊起来,明天一早去配一块来装上。
外面传来敲门声,他以为是秋婶几天没见他了过来看看,开了门发现居然是迟屿。
“医生难道没跟你说要卧床休息吗?”迟屿挤进来,抖了抖帽子上的雪粒,没想到走到半路上,这鬼天气竟然开始下雪了。
“你怎么来了,不是……”程央下意识的往他身后看。
“放心,他们我已经接过去在吃晚饭了。”迟屿转头,“你呢,吃了吗?”
“不太饿。”
“那你挺着吧。”他决定一会等雪下的小了,去买点菜,随便熬个粥什么的。
“你饿吗?”程央问他:“冰箱里还有点菜,我给你炒个饭吧。”
“多久了,还能吃吗?”
“这种天又不会坏。”
迟屿看着他,把脚边上几张倒在地上的凳子扶起来,“我自己来吧,你跟我说在哪就行。”
程央家厨房有点小,站两个人差不多了,经历过程云生的打砸后,此刻角角落落都显得有些凌乱,程央先进去收拾,把迟屿要的东西都找出来。
迟屿淘了点米,烫了一小块肉开始切丁,炒饭太油了,还是喝粥吧,这样程央还能有点胃口。
“你会做饭?”程央看他动作熟练,一碗肉切的粗细适当,大白菜在砧板上更是剁的均匀有声。
“不然呢,你以为我是什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吗?”迟屿笑,“不是只有穷人家的孩子才早当家的,有钱人一样要干活。”
迟屿的家境从他平时的吃穿用度上很明显能看出来,程央虽然不认识多少牌子,也知道光他那条围巾就要好几千。
而关于有钱这点,迟屿既没有刻意去炫耀,也没有过度去掩饰,财富不是他创造的,没什么值得骄傲,但他可以享有却也是事实。
他不缺钱,他所有钱的来源也不是迟海东,一部分是赵瑾和李婷芝留下来的,赵双晴没要,现在都在他这里,还有一部分是他名下股份的分红,这些加起来足够他衣食无忧。
迟屿把东西都倒进菜篮子里,放上水泡一会,回过身来看着程央,“你出去坐着吧,一会我来收拾,在这晃的不头晕吗。”
程央从进来后手脚就没停过,转前转后的擦台面,开橱关橱的放东西,除了客厅,厨房算这里面破坏最严重的,自然打扫起来也困难,“快好了。”
“今天就让他们住我那儿吧,这么大雪你怎么接?”从窗口往外看,外面已经有点积起来了,而且越下越大,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照这样下去,很可能要下到后半夜了。
程央直起身,对着窗口看了会,突然问:“你不上晚自习了?”
什么意思,赶他走?
“你现在才问?”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迟屿笑了声,“也对,你一直不上,不记得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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