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进出,那玩儿什么?”白玉堂不解。
“你的意思是,找洞不如找人?”展昭问。
“聪明。”白玉堂微微一笑,点头,“没有赌钱的人,开赌场有什么用,赌场的入口处,必然会有人出入。”
“的确。”展昭眼珠子一转,道,“诶,我想到个法子。”
“什么?”白玉堂等他说。
“嗯……”展昭拉着他下山,道,“那些苍倪不是养了很多人来给他拉赌客么?”
“嗯。”白玉堂点头。
“上哪儿找赌客最多?”展昭笑问。
“赌桩赌场!”白玉堂灵光一闪,道,“好主意啊猫儿,我们派人到赌场去埋伏,专门找那种看着像是拉人的赌客跟踪。我们则留在这一带继续找,如果今日在这儿等上一天还是没人来,那估计就不在这儿了,我们得换地方。”
“嗯。”展昭点了点头,“周边几个府县,我也想找人看一下,就怕我们之前查案子的时候大张旗鼓,有些走漏风声,因此他们已经逃走了,或者蛰伏不露声色。”
“如果周边的府县没有,那就证明还在开封府,毕竟如此大量的人走动不会不被发现。”白玉堂一笑,“就算躲起来了,也躲不了多久,这么多人,即便是苍倪养的傀儡,那总要吃饭吧?终究会露出马脚的。”
“对!”展昭点头,两人到了山下,吩咐衙役们便装去赌场盯梢,他和白玉堂则是又回到了山上。
这次,他们不再在深山老林里找山洞了,而是耐心地寻找山路……终于,找到了那山路的踪迹,虽然断断续续,但是起码可以隐约分辨出是从山下往上走的最好途径。
展昭和白玉堂找了棵较粗大的树,跃上树枝去蹲点。
“这里不错,可以看到下头上山的大路,还能看到后头山道上是不是来人了。”展昭找了个地方坐下,靠着树干道,“希望快些来人。”
“其实应该大半夜来。”白玉堂走过去,挨着展昭坐下,“谁会大白天的来赌钱。”
“话说回来。”展昭仰着头想了想,道,“开封府已经有那么多赌场了,为什么还要找这种远道而来,而且那么隐蔽的赌场,来赌钱呢?”
“大概是赌资够吸引人吧。”白玉堂道,“公孙那故事里头不也说了么,苍倪财大气粗,不然怎么连赌钱用的筹码都是银做的呢。”
“赌客们大概想着来豪赌一把。”展昭微微摇了摇头,“没想到的却是把命都搭进去了。”
“所以说人心不足蛇吞象。”白玉堂无所谓地道,“那苍倪如果真的存在,也不过是利用人的一些弱点而已,到头来真正踏上贼船的是人自己。”
“嗯。”展昭突然转脸,盯着白玉堂笑了笑。
白玉堂有些纳闷,看他,“干嘛?猫儿。”
“嗯。”展昭想了想,道,“一会儿发现了人,我们先跟过去找到地点,再假扮成赌客混进去见识见识吧?”
白玉堂失笑,“见识见识?”
“能如此大规模地从西域一直到这里,穿过每一个州城府县,这苍倪估计得很气派。”展昭想了想,微微一笑,“说不定……还能发现些别的意图。”
“别的意图?”白玉堂微微一愣,“猫儿,你觉得,这苍倪不是单单为了赌钱那么简单?”
展昭想了想,笑道,“赌钱又不犯法,官府也没有禁赌的命令,这年头,有多少人因为在赌场一掷千金输了个倾家荡产然后走投无路了寻死的?”
“这倒也是。”白玉堂听后点了点头,“若真是为了赌钱,也大可不必如此偷偷摸摸的,完全可以大张旗鼓地在一个地方开赌桩,或者就一个个州府地游历过去,只要他不伤天害理,应该不会有人找他麻烦。”
“也就是说他们是伤天害理的。”展昭道,“每到一个地方都必然有死伤,而且还都是被苍倪犬咬死的,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实在是让人搞不懂。”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眼看从晌午午到了下午,期间马汉来了一次,说是公孙先生吩咐的,给两人带些吃的。
展昭和白玉堂早就饿坏了,又不能离开,赶紧接了,在树上吃。
“唉,玉堂。”展昭突然说,“要不然,你先回去,我等着。”
“干嘛?”白玉堂不解地看他。
展昭是想着白玉堂平日养尊处优的,在这荒山老林坐着多闷啊,而且他还爱干净。
“我在这里挺好。”白玉堂白了展昭一眼,“又不是没坐过。”
展昭好奇,“你以前也在荒山野林里头坐过那么久?”
“可不是。”白玉堂笑了笑,道,“以前跟大哥二哥一起打猎的时候,呆过一阵子,跟师傅学艺的时候也呆过一阵子,不过师父那次是因为他把我忘在山里了,好几天之后才想起来。”
“你师父还真是不靠谱。”展昭无奈,暮青云似乎一直是这个样子的。
白玉堂伸了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道,“还是先靠一会儿,我估计得等到下半夜才能有人来。”
“嗯。”展昭点点头,将吃的东西收起来挂在树上,等着一会儿晚饭的时候继续吃……
刚坐下想要靠着休息一会儿,突然,展昭和白玉堂都一愣。
“听到没?”展昭问白玉堂。
白玉堂也皱眉坐了起来,两人都静下心来听着……就听到不远处,隐隐的山风之中,传来了“沙沙”的声音。
“有人?”展昭问。
白玉堂微微摇了摇头,“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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