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城门后就分头行事了。
展昭拿着那只玉手回了开封府,就见门口停着顶大轿,想了想,便从偏门绕了进去。
“大人呢?”展昭问从书房里走出来的张龙赵虎。
“枢密院的刘大人来了,两人正聊呢。”张龙低声对展昭道,“这些尸体说是要移交枢密院去了。”
展昭听了微微皱眉,“枢密院不是管禁军的么?还管查案啊?”
“听说最近新考上了一个武状元,叫登杰,皇上挺欣赏他的,派他统领了禁军的一只暗卫人马,隶属枢密院,专门调查蛇鹰教的事情。”赵虎道,“蛇鹰教最近行事有些嚣张,危害乡里还勾结地方官员……皇上似乎是想根除了他们。”
“哦……”展昭点点头,“你俩怎么这么清楚?”
张龙和赵虎对视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们每天跟大人去上朝,总在宫门口等着,那里人多嘴碎么,听到的也就多了。”
展昭点点头,问“公孙先生在哪儿?”
“在仵作房里。”赵虎道,“他说先看看尸体。”
“我去找他。”展昭转身就奔仵作房去了。
开封府的仵作房在西面,基本不在府衙里头,而是在开封府大牢旁边的一间小屋子里,外面围了好几层院子。
展昭还惦记着白玉堂在一品楼定着位子等他呢,所以也懒得走平地了,几个纵跃直接就上了仵作房的房顶,一跃就跳了下来。
此时正好有人从房间里出来,见展昭猛的就从房顶上跳了下来,那人惊得倒退了一步,才看清楚是展昭,松了口气。
眼前之人一身青衫,年纪看起来二十多岁,干净清秀的长相,只是看起来有些病弱,清清冷冷的。
“先生。”展昭有些歉意地对公孙笑了笑,“吓着你了?”
公孙见是展昭,也对他笑了笑,问,“这么急?”
“嗯。”展昭问“尸体有没有什么问题?”
公孙轻轻摇摇头,“就是剑伤……杀人的是同一个人,武艺很高强。”
“哦。”展昭点点头,伸手拿出怀里的那只玉手给公孙看,“先生,看看这是什么。”
展昭知道公孙博览群书学识渊博,就想问问他认不认得,公孙接过那只玉手来看了看,微微一愣,问展昭,“哪儿得来的?”
“在那个死人的林子里头。”展昭道,“草丛里,玉堂找到的。”
“白玉堂来了啊?”公孙含笑看了看展昭,“难怪那么急了。”
展昭脸上微微有些尴尬,道,“就喝两杯……”
公孙走到院子里,抬手,拿着那只玉手对着日光一照,瞬间,就见透过那只玉手上的眼睛,七彩霞光万闪烁……
展昭傻眼了,问公孙,“先生,这是什么玉啊,这么神?”
公孙轻轻地摇摇头,道,“这玉的确是好玉,不过更厉害的是这雕刻的手艺。”
“看得出出处么?”展昭好奇地问,“有些像千手观音上面下来的。”
“的确像。”公孙点点头,正说着,王朝跑过来,“先生,大人找你去呢。”
公孙将玉手放回帕子里,对展昭道,“你去吃饭吧,我替你给大人,反正这案子也是要给枢密院的,你也不用管。”
“那行。”展昭一个翻身上了房顶,回头对公孙道,“先生,我走了,回来给你带点心!”说完就出了院墙,急匆匆往一品楼去了。
第三章食,酒楼武状元
一品楼三楼上临街视野最好的那间雅座从来都不做外人的生意,只留给老板自己的亲人和朋友用,但是有两个人去的时候,无论何时都能用,那就是展昭和白玉堂,原因很简单,两人对这里的老板,有三大恩。
一品楼的老板姓玉,叫玉溪张,烧得一手好菜,原本他的酒楼并没有那么好的生意,位置也不过是开封街市上的一个小摊,煮煮馄饨卖卖小吃什么的。但是有一天,点心摊煮馄饨的香味引来了一个穿着一身红色官府的年轻人,玉溪张知道,这个人叫展昭,别看他外表斯文俊秀,可是个武功了得的大侠,他是青天包大人府衙里的四品带刀护卫。
那天展昭睡眼朦胧的,显然是嗅着香味过来的,往摊前一坐,就问:“老板,什么那么香啊?”
“是馄饨。”玉溪张给展昭盛了一碗鱼皮馄饨,又端上了两个简单的猪肉包子……虽说简单,但只有玉溪张自己知道,手工和材料都是花了大功夫的,因此他的早点卖得贵。
那一天,展昭眯着眼睛享受地在玉溪张的摊位前吃了三碗馄饨,第二天一大早,展昭兴匆匆地拉着一个一身白衣的俊俏青年过来,跟他说,“这家的馄饨极好吃。”
于是,两个样子斯文的年轻人一起,在他摊前很不斯文地吃了六碗馄饨,揉着肚子喊:“老板,高才!”
不久之后,展昭和白玉堂在玉溪张的早点摊吃得赞不绝口的消息不胫而走,玉溪张的生意越来越好,挣够了本儿,他就弃了小摊,在一个巷子里开了一座小酒楼,因为手艺好,生意很红火。
半年后,玉溪张的酒楼初具规模了,却惹来了几个专门吃霸王餐闹事的地痞,这几个混子家里有些背景,因此没什么人敢管,弄得玉溪张不胜其烦。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了,玉溪张鼓起勇气,在开封府门口等展昭。
展昭出门巡街,他就跑上去,“展大人。”
“咦?”展昭看了他一眼后一乐,“你不是馄饨摊的老板么?找你小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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