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它的紧致和细腻,更不影响皮肤下面那流畅的肌肉线条。与西方酷好的那种动辄六块腹肌八块腹肌三角肌肱二头肌什么的相比,顾颐大概只有一个字来形容,就是“紧”。
“看够了吗?”顾颐左手枕在脑后,脸上似笑非笑,声音仿似陈酒,尾音轻轻往上一挑,就带出一股子醺然——当然,这醺然是送给唐骥的。
“没……”唐骥有点口干舌燥起来,下意识地回答了一个字才突然反应过来,端起一脸的正经,“我是在检查你的伤势,你想到哪里去了?”
“是吗?”顾颐唇角往上一翘,右手搭在了唐骥腰上,从他的t恤下摆滑了进去,“我知道你在检查我的伤啊,我没有乱想——说起来,检查伤势而已,我能想到哪里去?”
“你吃巧克力了吗?”唐骥舔了舔嘴唇,“我记得在魔都的时候看见过一个广告,我觉得你才应该去做那个广告……”
他说得没头没脑的,连顾颐都没怎么听懂:“广告?”
“就是巧克力——”唐骥含糊地说着,已经凑了上来,含住了顾颐的嘴唇,“你就是巧克力味儿的……”
“那你呢?”顾颐在嘴唇的间隙间反问,手掌抚摸着唐骥的后背,“你是什么味儿的?鸡尾酒?”
唐骥不太满意:“鸡尾酒口味太多了!”
“巧克力也很多啊……”顾颐轻巧地把他的腰带解了开来,“你现在还是在给我检查伤势吗?”
“当然了。”唐骥大言不惭,没注意自己的腰带,只顾着拉开了顾颐的睡袍带子,“那汽车爆炸了嘛,谁知道你会伤到哪里,当然要全部检查。”
顾颐低声笑了起来:“我觉得再怎么伤也不会伤到你现在在摸的地方吧?而且你拖了这么久才来,就算有伤,我也已经恢复了。”
“我怕有人跟上来。”唐骥连忙解释,以表示自己决不是有意拖延,是非常想每分每秒都能陪在他身边的,“虽然有宗叔替我打掩护,但戏总要演足。你究竟伤得怎么样?”
“很重啊……”顾颐不动声色地拉着他的裤子,“刚才不是说了吗?暗中狙击的那个,枪法可不比张衡差,而且爆炸的时候车门还锁着,我很费了点力气才冲出来……”
唐骥不由得停了手,撑起身体来仔细观察顾颐的脸色:“那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宗叔准备的血浆够不够?”
他很明白顾颐是用了什么办法才冲出来的。该隐的血液有足够的威力,但反噬症状却也足够严重。宗叔这两袋血浆,还是前几天唐家有人做手术的时候,从输血的血浆里留出来的——至于买到的血浆,当然是送到别的地方故布疑阵去了。
所以这两袋血浆也只有四百毫升,如果顾颐使用该隐之血的时间太久,可不一定够用。
“好像不是很够……”顾颐几乎是在用气音说话,“比如说现在,我就觉得你特别香。不是鸡尾酒味儿的,是糖醋排骨味儿……”
“那你要吃吗?”唐骥很大方地把手腕伸出来。
“真的给我吃吗?”顾颐舔了舔嘴唇,浮起一层微微的水光,“你就不怕我把你吸干了?”
“吸干就吸干吧。”唐骥觉得自己现在是有点儿色令智昏了,“不过,上次是你做的,这次该我了吧?”
他刚说完,就觉得肩膀被扳了一下。训练有素的身体自动做出反应,唐骥下意识地要发力再掀回去,但想到顾颐的伤,又顿了一下。就是这么一瞬间的犹豫,他腰眼上被人轻轻揉了一下,一股子酸软之后,两个人就换了个位置。
“喂!”唐骥抗议起来,“这样不好吧?”他说话的时候,两条腿已经绞住顾颐的腿,两手也卡住了顾颐的腰,就打算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要论贴身缠斗,唐骥自信绝不逊于顾颐。他自小学的除了中国传统武术之外,还学过格雷西柔术和和摔跤,虽然顾颐是个血族,但在床上这种事,既不能化身蝙蝠也不能瞬移,什么毒烟酸液的也都不能用,那就只能来身体对抗了。而说到“肉”搏嘛……
唐骥尚未发力的双手突然停了——手掌下似乎是一道伤口,已经收了口,但尚未平复。以顾颐的恢复能力来说,这道伤口想必当时非常深。
顾颐受伤了,所以,似乎应该让他一次?
但是这不公平啊,上次就是顾颐在上面,这次也该轮到他了吧?他不能总在下头啊,这种事一旦成了习惯,他可就落了下风,日后再想翻身就不大容易了吧?
再说了,他都说可以让顾颐吸他的血了,血都献出去了,难道还不能让他占一回便宜?
但是,如果顾颐必须要吸他的血,那这次调动该隐之血的反噬必定十分严重,那……
唐骥正在天人交战之中,顾颐已经笑了一声:“怎么了,到底做不做啊?”
他的衣带早就散开了,一边睡袍滑下去,露出了象牙色的肩膀和一半胸膛。唐骥的眼睛不听使唤地跟着衣服往下走,喉咙有些发干:“当然做……”
顾颐稍稍用力就挣开他的两腿,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那就快点啊,毕竟我现在还是伤员嘛……”
有这么精神的伤员吗?唐骥气结。正要反驳,顾颐已经倾身下来伏在他胸前,一手托了下巴,近距离地看着他,一脸无辜:“说起来,我后背上还有伤,躺下就会疼……”
你哄鬼呢刚才老子进来的时候你不正是仰躺在床上吗?
既然背上有伤一躺都疼你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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