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保重!”
白慕尘点点头,“好。”
他凝气化剑,轻松地踏上去,心念催动竟然瞬息便到了白成风的身侧,见白成风又要向前驶去,便伸手抓住了他,说道:“别胡来!这下面不知道有些什么东西,万一掉下去了怎么办?”
“是是是!我不乱来就是,再说,我要是不慎掉下去了,兄长你肯定拉得住我啊!”白成风嬉皮笑脸地凑到他面前。
“自然。不过时辰不早了,我们该上路了。”白落雨道。
白成风回身看了看广场仅余的几人,大喊道:“小叔我们走了!长胡子们保重啊!”
被他唤作“长胡子”的几人气得胡须都翘了起来,其中一人高声道:“臭小子!日后你回来可有你好受的!”
他不以为意地瘪瘪嘴,御剑站在白落雨右侧,兴致高昂地望着前方。
“师兄,咱们是从结界高处出去?”白成风问道。
白落雨不明所以,仍回答道:“是啊。我们御剑直接就从高处出去了。至于结界下方,因为族中弟子很少有人会在结界前停下来,已经鲜少有人踏足了。”
“那我们就从结界下面出去!”白成风道。
往日他要偷溜出去的时候,为了掩人耳目,每次一靠近结界便停下来了,待降到结界最低处,才开始偷偷摸摸地要出去,不过每到此时都会出现一个面生的弟子阻止他。
并且好巧不巧,每次拦住他的都是这个弟子,他猜想这名弟子一定是父亲派在此处镇守结界的人。这次白成风非要从他眼前出去不可。
白落雨也不问为何,只宠溺地笑笑,道:“好。”
正在这时,一人御着剑却猛地插|进来人中间来,白成风不由得向旁边侧了侧,身子一歪,险些要跌了过去,待稳住了身子,才骂道:“你想害死我啊!”
元采厚颜无耻地看着他道:“你俩就在这打情骂俏,也不顾及一下罗言,你们看看,这下可苦了他了!”
白成风依言看向罗言所在的地方,刻意忽略了元采话中提到的暧昧的字眼,心中也将他狠狠鞭笞了一番。知道是打情骂俏你还插|进来干嘛?
白成风这才一看,就不由从心里可怜起罗言来了。
莫连举就像是打定主意要粘着罗言一般,此时也不化剑,稳如磐石地站在罗言灵气所化的瘦小的灵剑上。罗言驱赶后无果,反正习以为常了,只好面色铁青地御剑,勉强能保证剑不跌下去。
他敢发誓,若是罗言自己不站在这把灵剑上,绝对会任由这把剑跌下去的!
“兄长,罗言太可怜了。”话里话外虽说怜悯之意,他的脸上却尽是幸灾乐祸。
白落雨不悦地扫了眼隔在两人中间的元采,不过对于他适才的用词倒是很为满意。此时也不气恼,唇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看得白成风与元采都是一怔。
“莫师弟同他玩闹而已。”
白成风余光瞥了眼元采,冷哼一身,将灵剑一散,踩在他的剑尾上轻松跃到白落雨的剑上,才无赖般地说:“我累了,想歇会儿。”
元采见状则无可奈何地耸了耸双肩,腹诽道:“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与大师兄亲近啊?”
白落雨不由轻笑,明知这是他无赖之举也不揭穿,“累了就歇会儿。站稳了,我们要下去了。”
话音一落,剑身就猛地向下飞去。耳畔疾风呼啸,吹起了兄长的长发,他忍不住向前靠了靠。
众弟子见大师兄突然降下去也不迟疑,也跟着降了下去。罗言则是以不好控制带着莫连举直直飞了出去。
一行人停在了结界前的石阶上。
白成风一落地便开始东张西望起来,然而并没有看到意料之中的脸。往日他每每靠近结界一丈远的时候,那名弟子总会自然而然地出现,如今他的脸都快触当结界了也不见有人现身。
“啧,往日不是总要来抓我吗,今日怎么不来了?”
众弟子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这个地方,似是从没见过,不由得四处张望起来。
因为族中弟子大多都直接在半空御剑出结界,还能有闲情逸致在半空中停下来的人,确实不多。他们更不知道结界下还有这么个地方!并且这石阶十分冗长,不知从何处延伸过来的。
白落雨无奈地笑了笑,“走吧。”
白成风点点头,便事先走了出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绿茵,他立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或许是八年都未曾离开过泉亦山,他竟然觉得外面的空气都十分自由,只不过空气中灵气却少得可怜。
他回过身,瞥见结界的下方似乎有一个人背对着他侧躺着,不知在干什么。看衣着应当也是哪家修炼的弟子,这可是他出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定要上前和他攀谈一番,便迈着步子朝他走去。
待走近了些,他惊讶地发现此人的背影竟然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缓缓走上前,心中那股熟悉的感觉让他不由得顿了顿,疑惑地半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兄台,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时,众子弟如鱼贯而入那般纷纷跃了出来。最后出来的一人正好是白落雨,而他的位置又正好可以看到侧躺在地的身躯的真面目,他将眉头一凝,说道:“成风,离他远点。”
白成风不明所以,心中那抹熟悉的感觉让他违背了兄长的话,轻轻将那人的身体板正过来,待看见那人的脸,他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只手捂住了眼睛,“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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