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地带着一股诱惑之意。
昏黄的烛光烧尽,室内一片黑沉,两人一时无话。
“你怎么想起来的?”片刻后,白落雨出声打破了沉默。
白成风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下身抵着的不可描述之物更加坚|挺了起来,他身子一僵,不敢再有丝毫动弹了。
黑暗中,看不清两人的神情。他不知白落雨是什么表情,只觉得他抵在自己肩上的脸十分滚烫,他想,若是看得见,白落雨的脸一定很红吧?
“别动。”
白成风依言不再动,“出结界那日。”
“……为何?”白落雨问道。
“那时你捂住我的眼睛,我就全部想起来了。”他一顿,旋即揶揄道:“兄长平日里装得正直无比,居然还乘人之危!”
白落雨沉默了片刻,轻咬了咬他的肩头,说道:“想起了还装作不知道?”
“你又没问我,我干嘛不打自招?再者说,我不是为了你的面子着想吗?”白成风无辜地道。
他原本也以为那只是个梦,尽管梦里的画面很真实,他却怎么也无法让自己相信,兄长在他醉酒之后居然强吻了他!第二日,出了结界,他本打算将此事完全遗忘,谁知白落雨心急,以为他见了干尸会害怕,伸手捂了他的眼睛,熟悉的触感与颤抖让他瞬间就想了起来。
他当时无法消化,再加上那具让他熟悉的尸体他未曾多想。然而距离离开修仙界已经过了数日,他再愚笨也该是想明白了,抛却当日的迷茫,他只剩下一片欣喜若狂。他幼年时看过的市井本子不在少数,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他也了解那么些许,他本是迷茫了七年,到兄长回来那日,他才将自己的内心看明白。
只如悬星,不可窥探。
他曾以为白落雨是世间最明亮的星辰,是他绝对无法染指的人。虽然白落雨对他十分珍视,那都是出于兄弟情义,而不是喜爱之情。往日他会逗弄兄长,以此来试探兄长对他的底线,尽管如此,他也绝对不敢认为兄长会对他有非分之想,当得知此事的心情,于情于理都可以用“欣喜若狂”四字来形容。
那你为何不一直装作不知道?
白落雨颇有几分羞愤地想,翻身到榻上,平稳了一下呼吸。
这会儿才忐忑起来,问道:“那你……喜欢我吗?”
白成风侧身单手支起脑袋,戏谑地看着白落雨,调侃道:“这会儿都快吃干抹净了,才问我,是否为时已晚了?”
“谁让你……”
“嗯?我怎么了?不就是扑倒你了,怎么?这就忍不住了?”
白落雨适才的强势这会儿便已消散了些许,在白成风赤|裸裸地注视下,他默默地转过了身,背对着白成风。
“想当年我偷亲你一口,你不是连着半个月不让我进屋吗?”
“谁不让你进了!你白天不来,非要每夜子时溜进来,不让你长记性怎么行!”
“你当时喜欢我吗?”白成风问道。
白落雨默然了片刻,点了点头。
白成风瞬间暴起,“那你为何还要随你那便宜师父出去历练七年?这么不想看不见我?”
“我……”
“你如何?”白成风眯眼问。
他顿了顿,才如实说道:“我当时察觉到了,觉得自己对你的感情只是因为愧疚。”
白成风身子一僵,笑容也僵在了脸上,“只是因为愧疚吗?那我问你,为何要愧疚?”
“十七年前,没将你和白夫人护下。”白落雨叹息道。
“彼时你几岁?!!”白成风气结地问。
“……八岁?”白落雨答道。
“……我赦免你了!”白成风瞪眼说道。
白落雨闻言怔了怔,说道:“因为我的缘故,让你在外流落了九年,让白夫人险些魂飞魄散……”
“噗!你才八岁!那时你能有什么能耐啊!”白成风大笑道。
白落雨动了动唇瓣,却终究未能说出口。他如何能开口呢?
白成风见他不再言语,心中有些不甘,问道:“七年前是愧疚之情,七年之后呢?”
白落雨洞悉了他心中所想,回过身看向他,蓦然瞥见他敞开的衣襟,随手替他将被子盖上,“都七年了,若说有愧疚也变得没有了吧?”
“是吗?”他眸光黯淡起来,自嘲似的笑了笑。
“嗯。”白落雨点点头,神色正直地说:“七年前我就该明白的,我对你的,从来都不是愧疚。从你半夜抱着说冷的时候、第一次叫我兄长的时候,我便该明白的。”
“那就是早就喜欢我了?你干嘛不早说?!!还莫名其妙地跑出去七年?!!”白成风几近咆哮地说。
“你喜欢我吗?”白落雨低声问道。
白成风神秘一笑,说道:“你猜。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白落雨双眸一缩,按住他的脑袋便吻了上去,片刻后,抵着他的额头,颤抖着说:“喜欢。”
“猜对了。那就姑且告诉你,我——不喜欢你。”
白落雨弯起眸子,将他拥进怀中,点点头,“我知道了。”
第28章邪物傍身【修】
翌日,白成风一睁眼就大呼卑鄙。到头来他还是没问清楚白落雨究竟为何会不对劲,白落雨这厮昨夜分明是有意转移话题!
他怒瞪身旁早已人去楼空的位置,又在榻上磨蹭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从榻上起来,穿好外衫,去打了些水洗漱了一番,这才寻着香味找到了正在庖房里忙里忙外的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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