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头是道,而后伸出中指,摆出剪刀手,“二是最浅显的——之前还有过这种情况的发生,所以这不是第一次了,可能是第n次。”
第5章你就不行
“我靠,你说这是不是报应啊……”
林讯扶着一瘸一拐的麦阳春,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算哪门子的报应啊?就让你别这么嚣张,别打暴力球……”
麦阳春不服气地想要反驳,却因为一个扭身牵动了膝盖的伤口,顿时疼得嘶嘶直吸气:“我才没有,明明是他撞过来的!”
说话间已经到了公交站台,林讯小心翼翼地让他坐下,四处张望了一下,“你这也没法挤公交吧?我送你回去。”
“宝贝儿,我们家是两个方向,你可别。”麦阳春比划了一下,“不就磨破了点儿皮嘛,又不是截肢,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你甭跟我贫,我告诉你,你——卧槽,我看见峰子了!”
“你欠峰子钱了,怕成这样儿?”
“不是!操!他旁边跟着江新桐!”
林讯背对着麦阳春,皱着眉看向不远处——徐峰和江新桐正并肩走着,有说有笑,一副交好的样子,还带着点儿熟稔。
麦阳春的视线被林讯挡住了,一下子急得不行,索性站起来,却因为力道过猛,膝盖的痛感剧烈袭来,林讯就听见啪嗒一声,吓得转头一看,麦阳春正眼泪汪汪地跌坐在地上。
“不是,你好好坐着啊,逞什么能啊?!”
麦阳春哼哼唧唧地辩解:“我……我就想看看……”
距离放学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校门口已经空落落,来往的行人稀稀拉拉,街道除了车流轰鸣,一切都静悄悄。此刻候车站的动静就被这种寂静的氛围不断放大,本来要过马路的徐峰和江新桐都不约而同地看了过来——
下一秒,徐峰惊呼出声:“阳子?”
傍晚时分,明艳的橙色天空掠过几只飞鸟,夕光浓烈地抹匀在空气里,街角的咖啡厅门口悬挂着精致的风铃,偶尔路过的晚风踏起清脆的叮当声。
“您的美式,您的拿铁,您的摩卡,还有您的焦糖玛奇朵。请慢用。”
麦阳春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不太自然地接过自己那杯焦糖玛奇朵,感受到对面两道炽热的视线,立马端起杯子,借着喝冰饮的动作挡住自己的脸。
他已经没心思去追责自己的好朋友——徐峰,为什么会和江新桐搞在一起了。这么说虽然也不太准确,但他只能这样概括,因为江新桐压根儿不是个善茬,“搞”这个字简直太委婉了。
自从他同一天给了江新桐两巴掌,至今过了一个多星期,他都是看见人就绕道,躲不过就跑,活脱脱见了猫的老鼠——虽然实话实说很丢脸,但是他真怕了江新桐——
阴魂不散!衣冠qín_shòu!道貌岸然!
一想到他说什么“一起睡觉”、“宝贝儿”,麦阳春就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什么时候在白雪面前这么丢过份儿,得,江新桐不仅做到了,还做得很完美。
林讯先开了口:“我直接问吧,峰子,你和江学长认识?”
徐峰尴尬道:“认识,我们是发小……”
“你这就不够义气了吧?”林讯瞪他,“你不知道阳子对……算了,这个我们以后再说。你自己跟阳子讲清楚,这我不管,反正伤心的又不是我。”
“伤心”的麦阳春差点儿没呛着。
徐峰果然愧疚地看过来,“阳子,我……”
麦阳春进了六班后,除去林讯这个相识了三年的好兄弟,第一个认识的朋友就是徐峰。麦阳春和徐峰都爱打篮球,共同话题多,聊得来,性格也一拍即合。
徐峰这个人大大咧咧,豪爽干脆,还缺根筋,军训那会儿就一多动症儿童,闲不住又动得厉害,教官把他叫出来,问他:“你最会啥?”他特自豪地大声回答:“我最会篮球!”教官恨不得唾沫吐他脸上:“个屁!我看你最会瞎动!”那天下午,徐峰被罚着做了起跳投篮的动作无数遍,浑身酸痛,睡觉前还在骂娘。
麦阳春就爱这种不拘一格的人——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这位人才犹豫地看着麦阳春,吞吞吐吐:“不是,阳子,我没想瞒你,我就是不知道怎么说……我把你当兄弟,真的!不然我也不会给你通风报信,打探敌情了!我就是怕你膈应,怕你不愿意再跟我玩儿……”
麦阳春放下杯子,垂着眼睛,想了想,才慢慢地说:“我知道,我看得出来。你跟谁玩儿我都没意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交友标准和方式,别人干涉不了,我不能因为你和……呃……一块儿就……始乱终弃?是这说法吗?否则那也太自私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江新桐似笑非笑。
他向来温和待人,面容上都是礼貌疏离的笑意,麦阳春没见过他这种带有讥讽不屑的样子,立马就火气蹭蹭地冒上来,直接说:“就这样吧,现在很晚了,明儿说。”
“阳子,你别气我,我……”
“行了,回去吧,你爸妈要急死了吧。记得买单。”林讯面无表情地打断。
麦阳春被林讯扶着走出门,热浪涌上,风铃作响,店员说:“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
“没有下次了。”麦阳春头也不回地,这句话来得没头没脑。
亦趋亦步的徐峰低低说:“我保证。”
“你怎么回去?”
“公交。”
林讯责备地盯着他的膝盖,“我说了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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