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看到一半就要来骚扰程许,还怪罪程许太诱人,总是做出让他无法自控的神态。程许满腔委屈无处发泄,后来两人的桌子搬到了对立面,程许靠窗,谢闻棣靠墙,两人背对背坐着。
看不见彼此的脸,就没有什么诱惑了吧。
但是程许还是轻敌了。
谢闻棣要发骚,就是彼此之间隔了一条银河也没有用,三番两次被谢闻棣从背后搂着亲啊亲之后,程许不胜其烦,拿出杀手锏——
“你亲我几次,就禁欲几天!”
“我错了!”
为了晚上的幸福,谢闻棣不得不苦苦压抑着自己汹涌澎湃的yù_wàng,甚至向孙皖吐槽程许不解风情,像个老干部,生活没有激情。
正和孙皖打得火热的也有着同样的惆怅,他好不容易和唐糖拉了小手,正企图更近一步,奈何唐糖突然嫌弃他前任太多,像个种马,说什么都不让他亲密一下。孙皖头发都要愁掉了,跟谢闻棣惺惺相惜起来。
“我前任多我也不想的啊,ròu_tǐ再契合,灵魂不能融入彼此,那都是将就!”孙皖对谢闻棣大倒苦水,“我不愿意将就!我很讲究!”
“别念台词,你没那个命。”谢闻棣听到孙皖比他还苦逼,心情一下子就舒畅了,果然,人就是喜欢看到别人过得不顺心自己才平衡,“你肯定是哪里惹着她了,自己好好想想。”
“难道是因为上次看电影的事情?”
“看了什么电影?”
“黑寡妇。”
“哦。”谢闻棣赞叹道,“这电影很不错。”
“对啊。”孙皖更疑惑了,“可是电影结束的时候,她就不愿意理我了。到底为什么?”
“斯嘉丽漂亮吧?”
“哎呀老漂亮了。”
“……”谢闻棣冷哼,“你死了。”
孙皖:“……”
挂了电话,谢闻棣一脸惆怅地回了书房,看着程许充满诱惑的背影,谢闻棣咽了咽口水,用尽力气阻止自己去拥抱他。
程许回头看他一眼,眼神充满警告。
谢闻棣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桌前,深感男人真苦。
今年的春节,程许跟萧潇回彭县。
这是五年以来,他第一次回彭县。过去,他只要想到彭县,就觉得寒冷,而现在,却没什么感觉。
冰雪消融,大地回春。
谢闻棣自然是要跟谢家的人一起过节,对于谢家而言,春节是很重要的节日,家中的传统是一个人都不能少。
对于许多中国家庭而言,春节都是重要而传统的存在。
但谢家对此传统的追求更为执着。
程许跟谢闻棣在一起后,偶尔也会回谢家陪陪李灵遇,听李灵遇讲谢闻棣小时候的丑闻趣事,再说些家常闲话。有时候也会跟闲暇的谢闻栖出去约着喝茶,谢闻栖对程许相当照顾,充分让程许体会到了谢闻棣是在怎样宠爱的环境中精致地长大。谢文尔时不时也会让人给他送些好东西,这让程许很有些不好意思,谢文尔喜欢吃他做的狮子头,他便将谢文尔请到家里给她做了狮子头等等家常菜。
谢屿对程许也很满意,直言让他今年过年到家里过。
谢家每年年夜饭的桌上要坐三十多个人,程许若是去,必定受到很多关注,他倒真有些不适应。谢屿考虑得很充分,在除夕前夕办了一桌子菜,就他们几个人围在一桌吃喝。
此时,谢家的别墅里。
谢闻棣一家和程许其乐融融地结束了一顿晚餐,李灵遇心情好,喝了不少酒,谢屿扶着她上楼休息。
谢文尔绊着谢闻棣,程许和谢闻栖下象棋,在谢闻栖的教导下,程许的棋技还算不错,能看。
“大哥又不会吃了他。”谢文尔看不惯谢闻棣的神态,“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姐,你这几年越来越暴躁了。”谢闻棣好心建议,“为免更年期提前,你还是赶紧找个男人解决一下吧。”
“你活腻了?!”
“我跟小许还没领证,没活腻。”谢闻棣躲开谢文尔的巴掌,跑到程许身边,抱着人,抢了他手中的棋子,“走这儿。哥,你完了。”
谢闻栖吹胡子瞪眼睛:“你给我死开!”
谢闻棣道:“好勒,宝贝儿我们走。”
众人:“……”
程许真是尴尬得不知所措。
谢屿从楼上下来,见到的就是自己的儿子女儿以及很好看的儿媳夫之间剑拔弩张的场景,愣了愣,道:“怎么了,怎么一股子□□味儿?”
谢闻棣早就想拉着程许回家睡觉,此时谢屿下来,当即道了别,拉着人就要走。
程许:“等、等一下……”
“小许,大过年的,在家里歇一晚吧,明早你妈给你做参汤。”谢屿看都没看自己的倒霉儿子一眼,和蔼地对程许说道,“学习压力大,吃点参汤补补身子,别累着了。”
谢闻棣:“……”
谢屿就是吃准了程许不会拒绝的性子!
程许也觉得自己第一次正式来谢家吃饭,怎么着也得礼貌着点儿,不能吃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于是答应下来。
谢闻棣朝自己爹比了个大拇指——算你狠。
谢屿拍了拍谢闻棣的肩膀:“小子,你老子和你娘还没聋,注意点儿影响。”
程许:“……?”
谢闻棣咬牙切齿:“我谢谢您提醒!”
谢屿成功扰了小儿子的春宵美梦,此时心里顺畅无比,又看向自己的大儿子和女儿,漠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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