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露出一个艳羡的表情。”辜安枫突然迅速地踢了许既白一脚,“摄影机扫过来了。”
他们俩飞速地整理好自己的表情,表现出令摄像非常满意的,“对同事美好爱情的赞美与向往之情。”就是这些校草们在中学时代各种演讲比赛诗歌朗诵晚会主持上,向往长江大河珠穆朗玛全面小康社会的时候,那种驾轻就熟的塑料情感。
总导演永远是笑容可掬的样子,在辜安枫看来,他的笑容中透着一种焉坏,让人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
可能习惯了掌控一切的人都是这个样子。刚认识的时候,董黎也气定神闲,对谁都是淡淡的笑意,可辜安枫不知道他的笑到底意味着什么。
但是董大怎么能是焉坏的呢?那叫深沉内敛!
焉坏的总导演笑眯眯地说:“现在我来介绍一下咱们节目的规则。”
《热血启示录》打着让明星体验平凡人生的旗号,开场就简单粗暴地让嘉宾捡垃圾。自然,第一期要大张旗鼓地让他们作秀,啊不,工作。
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中阐述,社会财富增加的决定性条件之一,就是劳动分工的细化。作为一个现代人,社会主义的一颗兢兢业业螺丝钉,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连水管坏了都要打电话叫专业工人来维修。总不能指望把一群日常就是演戏,营业,发微博,走红毯的流量明星,一个财务自由的有产阶级,和一个这辈子都没有出过社会的拥有博士学历的副教授扔到工厂的流水线,他们就能够自动学会操作数控机床或者给淘宝网红店的爆款连衣裙缝花边。
什么,你说第一产业吗?菠萝卫视是打算让玉女夏静采戴着蓝底白花的头巾去摘豆摘瓜摘辣椒,还是辜安枫卷起价值数万人民币的裤脚,让无数营销号夸赞过的一双大长腿踩在水田里插秧?先打死他们的会是农民伯伯还是上千万的粉丝?
他们思来想去,还是让嘉宾们干一干和人打交道的活比较靠谱。既然咖啡店里素不相识的美少女们穿上女仆装,嗲嗲地喊一声“狗修金撒嘛”都能让宅男们酥倒,那么朝思暮想的偶像出现在荧屏上亲切服务想必也能让粉丝产生如临其境的代入感,是吧是吧?
“第一组的任务是大型儿童剧表演,天鹅湖。这一组任务分配给了拿到了公主芭比的静采。同时飞行嘉宾的特权,可以指定一个男嘉宾成为她的搭档。”
夏静采笑容甜美地晃了晃她手中的芭比,理所当然地拉住了她男朋友的手。
喂喂,导演,剧本痕迹太重了吧。而且舞台剧表演算哪门子体验生活?
在场所有人都一脸黑线,但是还要忍住尴尬,热烈鼓掌。
“第二组的任务是扮成卡通人物,陪游客拍照。捡到小羊肖恩的是安安吧,这个任务是你的了。记住不准摘头套啊!”
辜安枫很自然地朝着董黎走去。
“我有说过你可以选择同伴吗?”导演慢条斯理地说,“你把你兜里东西掏出来。”
辜安枫一头雾水地拈出那张被他叠成小方块的a4纸,展开给所有人看。
“那是我刚发表的论文,”严寄阴沉着脸说,“节目组到底有没有意识到他们已经侵犯我的知识产权了?”
导演总结道:“最后的分组就不必说了。小白拿到节目组放置的筷子,所以和董大一起负责小推车贩卖冰淇淋。”
一锤定音。许既白幸灾乐祸对辜安枫道:“叫你手欠。”辜安枫冷冷的一记眼刀拍在他脸上,许既白立刻闭嘴不言。
谁让他和人家男朋友分到一组了呢,真是太悲惨了,他好同情辜安枫哦哈哈哈哈哈哈哈。
董黎在对严寄耳提面命:“安安头部做过手术,哪个傻缺游客敢拍他头套你可以先斩后奏,如果下手太重了出人命,赔偿金和律师费都算在我账上。”
严寄简直无力:“师兄……”哪个混蛋在校友聚会的时候,告诉他说董黎已经修炼成人精,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他要把那个人揪到北京来,踹倒在董黎面前,然后大声对他说:“你该换眼镜了!”
许既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到这边来了,狗腿道:“老板,合作愉快。”
他话是对着董黎说,却生生地挤到了严寄的身边,还故意蹭了一下人家的胳膊。严寄平静地看了一眼他,干脆地转身走出去了。
许既白轻咂一声:“这个节目对单身狗真是一点都不友好。”
不过节目组这一群狗贼还是有一丝不忍之心,给玩偶组下了一个不准摘头套的死命令,不然辜安枫只要露出他那一张家喻户晓的脸,就足够轻轻松松击败其他组的对手,那节目还录个什么劲儿,直接给他颁奖算了。
董黎微微一笑,说:“我也不是单身狗啊,怎么不见他们对我友好一点?”
“友好不友好的,咱们今天估计是陪太子读书了。”许既白叹息道,一组是登对的生花,娱乐圈金童玉女。另一组虽然严寄这个小木头是个减分项,但是挡不住辜安枫在啊,他的粉丝规模足够以一敌四,除非摄制组脑子瓦特了才会不给他镜头。
而他和董黎,是乐易第一帅和第二帅又有什么用,现在长得帅已经不是能在娱乐圈有饭吃的必要条件了,不然你看看程诀那张比不上他丝毫英俊潇洒的脸!
董黎扭过头来看他:“你想要放送份额?”
许既白的表情特别真诚:“嗯,我想红想疯了。”
“这份上进心很好,”董黎表扬道,“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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