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准备再跟笙哥告白一次…‘求爱’的惊喜我都准备好了,你就祝我成功吧…”
“什么时候?”
“什么…什么时候?告白吗?就今天…”
“…”
挂了电话,申念初呆呆看着自己的手机,脑中不知在思索些什么。他想到记忆中的那个画面,韦笙搂着左婷,两人不知说些什么。接着他又想到那天在雨中,韦笙与他躲在伞下,‘但那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情,我会自己解决,你不用操心。’
申念初深吸一口气,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若从来一次的机会当真绕不过韦笙这无赖,那当下便是申念初最后一次‘坐以待毙’。韦笙这些年的寻找让申念初动容,即使他根本无法确定韦笙口中的人是他,可视频里的感情做不了假…因此,韦笙面对他的感情也做不了假…
韦笙最终选择离开也清晰明了躺在申念初的记忆中,挥之不去。
左右踟蹰…若左婷当真在今天做了什么,改变了韦笙…那便是两人之间因一切的阴错阳差而分崩离析。否则,申念初闭上眼睛深呼吸,他…想要改变所有的事情,为了韦笙,更加为了自己。
越过了心中的鸿沟,剩下的便是一往无前。
申念初仿若站在十字路口,最终的选择让他忐忑,却也有所期待。申念初习惯接受韦笙给予他的好,因而期待也与韦笙本身相关…当下的期待带着些不确定,更带着对开始结束的自我解脱。
曾经有韦笙的陪伴,申念初那一圈欧洲之行走的心旷神怡。当下他只剩下自己,在欧洲的时间也不过几天的功夫。
回到国内,放下行李。申念初的第一件事便是回去学校,奖项虽是属于他个人,但是学校推荐也有老师的功劳,自然需要向老师保平安。
“你怎么不多玩几天?”老师看着申念初满眼是笑,勾起嘴角很是满意,“这种机会很难得。”
申念初点点头,嘴里不多说,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
离开老师办公室,还没走到宿舍,手机便响了起来。母亲给他来了电话,“喂,妈…”
“刚刚电话没在身边,怎么了?”
申念初回家放行李没有与母亲见面,料想趁着这几日她定接了工作。“我现在在学校,刚刚回家没见着您。”申念初总是唠叨母亲,希望她可以好好休养身体,奈何母亲本就是闲不住的人,身体恢复之后便重新开始工作。
“顺利就好,你好好休息…晚上回来吗?”
“这两天先不回去,”申念初清了清嗓子道,“我感冒了,回去怕传染您。”
“怎么生病了?”
“恩,可能是气候不适应…没事儿,已经好几天了,快好了。”
母亲声音带着点担忧,“那你注意身体,感觉累不累?”
申念初大中午下了飞机,倒是不觉有特别疲惫的感觉。欧洲与国内虽有时差,可他去的时间毕竟也就一周,还没来得及适应便已经回来了。“我没事儿,”申念初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想了想后开口对母亲说,“妈,我问您个事情。”
“你说,怎么了?”母亲听他的声音严肃,这也跟着严肃起来,“出什么事情了吗?”
“不是,”申念初舔了舔嘴唇,问出满腹的疑惑,“我7岁的时候,有没有救过什么人?或者说,咱们家有没有救过什么小孩子?”
出去一圈,回来自然得去几个地方报道。学校是申念初的第一站,接着便是戎松岳的工作室。
戎松岳见申念初回来,礼貌点头后什么都没再说话。对于两人前几天的那个电话,戎松岳虽然玩笑说给他讲故事,但终究保持了一个中年人的淡然,给予申念初足够的沉默。
申念初在工作室待了些时间,随着大家一起在下班时分离开。他的下一站——韦笙家。
自打左婷接了申念初打去的电话之后,他和韦笙便没了任何交流。申念初站在韦笙间门口,深吸一口气后按下门铃。
叮咚…叮咚…
门的对面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仓促轻快。大门打开…
“…”申念初眨眨眼睛,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辞藻开口。
“是你啊,进来吧。”
申念初吞咽口水,深吸气道,“你好,左婷。”
“外面冷不冷?”左婷拉开门让他进屋,转而又问,“你来打扫房间吗?这几天都没见过来你。”
打扫房间…这几天…
申念初反复咀嚼这几个字,心中一阵刺骨的痛,“我…”
“笙哥感冒了,现在跟个废人一样在屋里呢…”左婷走到茶几旁边,给自己倒了杯水,“他这两天高烧,医生说是急火攻心。你要是打扫房间,小声点。”
‘笙哥’…这两个字,申念初轻轻咬牙,本来就不属于左婷。“不是…”他下意识开口,接着冒出一句,“我来拿我的鸟。”
“什么?”左婷抬起眼睛看向他,“鸟?”
“恩,”申念初一边点头一边向挂在屋里的小胖子走过去,“这只鸟。”现在饿气候昼夜温差大,小胖子已经很少在凉台上过夜晚,“拿了我就走。”说完,申念初抬手将小胖子取下来。
“我以为这鸟…”左婷面露疑惑,看着申念初嘴里嘟囔,“笙哥嘴里总是叨叨鹦鹉,平日也很喜欢玩儿鸟,我还以为是他的。”
“我的。”申念初冒声念了两个字,转头便朝着大门走。
“你…这就走了?”左婷看着他云里雾里,跟在申念初身后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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