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信你看?”左晟说着绕着桌子走了两圈儿,露出一个笑容:“看把你急的。”
见他哥果然没事儿,左旭才稍稍放心:“哥,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热热。”
左旭去热饭,左晟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
“哥,咋突然着火了?”左旭给他个盛了一碗高粱米饭。
“有人点的。”左晟一边吃一边说:“好在发现的及时,正好吕放哥他们的人也在拉练,帮着救了火,就着了三个垛的干草,牛犊和羊羔儿都没事儿。”
“是王家?”左旭难得生气:“真是欺人太甚!”
“还不确定,咱别冲动,再查查再说。”左晟叮嘱左旭:“这事儿你别插手,我自有想法。”
“嗯。”左旭点头,他们家里的事儿,还是听他爸和他哥的。
楚奕珣今天去了359营,忙到了大半夜,澡都来不及冲,就自己开车回了左家集。左旭心里有事儿,心下不宁也睡不着,干脆坐在被窝里看会儿书。
见楚奕珣回来,赶忙披着大棉袄下地,迎了上去:“怎么这么晚还回来?吃饭了吗?”
早春的夜里,还春寒料峭的,楚奕珣带着一身的寒气,进门脱了大衣,就见灯光下,左旭柔和的脸,情不自禁地低下头,一口亲在脸上:“我想你了。”
左旭:……。这个男人,真是的……
见他一身的土和灰,将人推开:“我烧了水,你先洗个热水澡。”
“嗯。”楚奕珣点头,跟在他身后。
“我听姐夫说了一些,大哥他不要紧吧?”楚奕珣脱了一身脏兮兮的迷彩,只穿了一身秋衣秋裤,两人来到狭窄的淋浴间:“要不要叫马医生过来看看。”
左旭摇摇头,往木桶里倒热水:“不用了,没有大碍。”
一转身见楚奕珣已经tuō_guāng了衣服,不由得脸一红,低着头走到浴室门外:“你先洗吧,我给你热饭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匆匆忙忙的,姐夫也没说得很清楚。”洗完澡,楚奕珣穿了一身干净的睡衣,就见左旭已经热好了饭菜,就放在炕头的炕桌上。
就见一碟蒸肉丝,一碟腊肉烧豆角,还有一碗醋溜土豆丝,一碗鲫鱼汤,都是他爱吃的,不由得嘴角微扬,拿起碗吃了起来。
“还不就是那个草场。”左旭在他对面坐下,说着叹了一口气,“几个干草垛又被点了,这都是第二次了,而且还安了捕兽夹子。”
从今年开春的时候,就不怎么顺利,先是新买的牛犊子和羊羔被偷袭伤了几头,后来几堆干草被点着了,在就是今天又被点着了。
“放火?捕兽夹?”楚奕珣眉头微敛:“可是王家干的?”
左旭也这么想,只是又没有证据:“没逮着人。”
“其实那草场,如果不开垦出来种田的话,暂时也赚不了什么钱,那个王家到底要干什么呢。”
“我也想不通呢。”左旭歪着头一脸的困惑:“莫不是那里有什么古怪?之前父亲好像也是在那附近受伤的呢。”
听他这么一说,楚奕珣也是一愣,沉吟了半晌才问:“你那个王四叔,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王四叔吗?”左旭寻思了半晌,他记忆力很好,村里的人和事儿,只要听说过,一般都能记得住。
“他十几年前倒是曾经做过村里的长官,后来据说跟着他一个远房亲戚做生意,就搬走了。”
“回到这儿,大概也就是一年前的事儿,他在外面似乎赚了不少钱,一回村儿里就盖了一溜七间的大瓦房,还买了不少地,那片草场他也是从别人手里转来的。”
“既然家里不缺钱,怎么突然就卖地了呢?”吃完了饭,左旭下炕收拾碗筷,楚奕珣一如既往地跟在他身后,一臂以内的范围内转悠。
说到这里,左旭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事儿说来,还真是挺曲折的,我也是后来听我爸说的,这片草场虽然看着挺大,但你也知道,我们这里不实行吃牛羊肉,偶尔有人家养,有个七八头也就顶天了,所以一直做草场,是没啥钱赚的,一般人都舍不得花这么多钱买下来,今年要不是瑶姐出钱,我们也不敢买。”
“偏偏,王四叔自打买了也不开垦种田,又非要留着,他有个四个儿子,三儿子喜欢赌博,趁着他爸去镇上,就把这个地契文书给偷出来,拿到镇公所给交易了。”
“这事儿一直瞒着王四叔,直到入冬,我大哥在那边儿打理草场的时候,他才知道这地被他儿子给私底下卖了,就去镇公所去闹了几回,可我们家钱都付了,双方交割手续也都弄完了,没道理再还给他。”
说了这么半天,见楚奕珣一脸的沉思,左旭也觉着奇怪了:“你说,那块草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楚奕珣轻轻地摇摇头,想了半天又问:“那草场的东北边是紧挨着纳塔江吧?”
“对呀。”左旭点头:“纳塔江那一段最窄,也最平稳,过了江就是泰陵郡,冬天走冰,夏天走船,来往很方便呢。”
“嗯。”楚奕珣听了眉头舒展:“明天,咱俩去看看。”
“嗯,也好。”反正明天是周末,自从买了以后,都是他爸和他哥在打理,他还一次都没去过,正有着想法呢。
收拾完,都过了凌晨,两人赶紧上炕歇息,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饭就坐车出发了。
这片草场名叫‘乌林’,是多隆郡内最大的一片,总面积有七八百垧地,在地图上看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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