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海林转了转钥匙圈。苏慎,的确是对他很好。的确是,把他看得很重。
比他自己个儿重。
叹气。
唉……
因为心疼,所以叹气。
再叹一次。
不多,再叹一次,就回病房,还他的铁蛋儿哥一个开开心心的黑子。
不能是一个叹气黑。
住院的日子里,苏慎还是天天儿给邻床讲故事,把旁边来给他爸爸陪床的小男孩儿吓得晚上睡不着觉。赖不得他不讨小孩儿喜欢。
喊疼,就那么一回。
再往后,苏慎总是避重就轻,只要护士一来给他扎针,就哼哼,先是嫌扎针疼,再是嫌药里头的阿奇霉素让人犯恶心,不然就嫌点滴一打好几个小时,手臂酸。绝口不提他真该疼的地方。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受罪成了惯性,真想要装个可怜的时候,反倒总觉得没必要。只能趁着这几天儿腻歪腻歪宋海林,端茶倒水捏腰捶腿,趁着没人偷亲一口摸几下,还挺滋儿。
苏慎本来就挺幼稚的一个人,平常自己个儿端着,偶尔只在恶趣味里体现体现,现在生病了,又有宋海林在身边,可能自制力下降了不少,就更幼稚了,比邻床那个五年级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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