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主动道:“妈,一起吃个饭吧,没事的。”
自家儿子开口,穆语宁也咽下了这口恶气,和她的司机打了招呼后一迈腿坐到了穆瑞麟身边。
对穆语宁,骆贤还会费几句口舌,至于一直站在一边的夏嘉知,他连看也没看,自己也坐上车后跟司机一摆手,车子发动。
“对不起啊嘉知,下次我请你。”趁着车子没开远,穆瑞麟赶紧摇下车窗跟夏嘉知说——虽然他们今天本来也没打算一起吃饭,就连到停车场这段路都是穆瑞麟讨来的。
迟钝的夏嘉知完全没有在意,朗声和穆瑞麟招了招手:“没事!吃得开心!”
穆瑞麟无奈:怎么可能会吃得开心?
“这葫芦是他送你的?”骆贤的问话打破了车内的沉默。
葫芦?穆瑞麟很快明白过来骆贤是问他手里的葫芦是不是夏嘉知送的。
握紧葫芦,穆瑞麟点头:“嗯。”
“你跟他感情还真是不错。”骆贤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和酸味。
外面下起了雨,雨水拍打在挡风玻璃上的声音让穆瑞麟心头一震。
“我总是要有朋友的。”
骆贤眯眼:“你有度就好。”
“我儿子交友,你管那么多做什么?”穆语宁狠狠地瞪了骆贤一眼。
“作为失职了二十二年的母亲,你觉得你对他还有发言权?”
“你!”
“好了好了!”穆瑞麟扶额:“去哪儿吃?”这话当然不会是问对这座城市完全不熟悉的穆语宁的,他只是想要打断父母之间剑拔弩张的情势。
“去骆氏酒店。”
“去你的地盘吃东西?”穆语宁眉头一蹙。
“我们的目的当然不是吃东西。”骆贤却是目的清晰:“说白了就是要找个安静的聊天地点,我觉得骆氏酒店很符合要求。”
“呵,也是。有些话还是摊开说比较好。”
窗外的雨愈发激烈,“啪嗒啪嗒”的雨点打在车身上发出的响声像是一点点戳在穆瑞麟敏感的心头。他实在不想伤害任何一方,所以他宁愿保持沉默。
一到酒店包厢,穆瑞麟就以他去点菜为由离开了房间。
穆瑞麟一走,房内两人的战争强度顿时升级。穆语宁冷笑着对上骆贤深沉到看不到底的目光:“就冷血无情这一点,你跟你父亲还真是像啊。”
“不好意思,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说我和父亲像。”骆贤肃声道。
“可血缘的东西可不是光凭嘴巴上说说就行的。血浓于水,不是么?”穆语宁打心眼里想要将穆瑞麟从骆贤的控制中解救出来。
“呵,二十二年不闻不问的血缘之情吗?”
“骆贤!不是我不闻不问!是你父亲当时压根就没想让我知道瑞麟还活着!”
“当年是怎样已经不重要了。事实是你这些年来从没有照顾过他。在这一点上,你毫无优势。就算谈血缘,我和他在法律上是养父子,亲缘上是兄弟,又有着二十二年的抚养经历,穆女士,你争不过我的。”
骆贤一开口就把穆语宁的话头堵死,面对着这张和自己前情人/仇人有五分相像的脸,穆语宁开口闭口几次,最终还是说出了那句话:“那么……如果可以证明你对穆瑞麟有qiáng_jiān行为,那我是不是可以名正言顺地拿回抚养权?”
原本,穆语宁以为此话一出能让骆贤知难而退,却不曾想后者完全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穆语宁不相信骆贤会这么嚣张。
“穆女士,瑞麟已经成年了,已成年的子女不涉及抚养权的问题。”骆贤的语气不咸不淡:“你早就错过行使这个权力的时间了。而且,你说我qiáng_jiān?呵……有证据么?你觉得瑞麟可能帮你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母亲来对付我这个一直抚养他的父亲?别做梦了。”
穆瑞麟其实并没有去点菜,他一直站在靠近门的走廊上,这间包厢是双层设计,外面那层门隔音效果很好,可里面这层却只是装饰。听到这里,穆瑞麟轻手轻脚地开门离开,他不想再听下去。可刚往外走了几步,手机就响了,看到来电名是庞曼语,穆瑞麟的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什么事?”
“哈哈,你这股子怨气可是直接通过电话传到我这儿啊。怎么,跟你的亲亲老爸闹别扭了?”
“庞曼语,我跟你说过,不要动我妈!”
“我只是在全力争取你应得的东西而已。”
“我不需要。”穆瑞麟冷声道:“我的东西我自己会想办法拿回来,不需要你掺和!”
“可你先前不是这样决定的。还记得你曾说可以和我合作。”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穆瑞麟,你不要想得太天真了。实话告诉你,现在骆家的罪恶已经被公之于众,骆铭婚内出轨、欺骗穆语宁并致其有孕的事情还有你出生后遭到的种种不公的待遇都已经曝光,你信不信骆家内部早就已经暴跳如雷?可叹他们的家主还在纠结你的身世。”
穆瑞麟大惊:“你为什么这么做!?”
“人要达到目的总要付出一些代价。为了你的名誉,我没有把骆贤qiáng_jiān你的事情抖出去,你应该谢谢我。”
“庞曼语!你真卑鄙!无凭无证你以为别人会信吗?”
“有没有证据无所谓,现在造谣不都是凭借一张嘴吗?而且以骆铭做出的丑事来看,人们对骆家的容忍度可不高,再添一把火也未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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