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久,却跟对方断断续续聊了两年还多。从最开始的胡说八道到后来越聊越有契机越聊越坦率。
胥罡比他大两岁,如果对方没说谎的话。可是那时候,流川枫才是个懵懂的大学生,大茶缸子已经在摇滚圈初露峥嵘,自以为混社会三四年了。所以那时候同龄人在他胥罡眼里,都是小孩,不屑一顾,觉得幼稚无比。
可是流川枫渐渐改变了他的想法。
胥罡家里称得上音乐世家。他父亲是b市管弦乐队的总指挥,他母亲家就更夸张,往上追溯三辈,都是b市鼎鼎有名甚至走出国门表演的音乐艺术家。胥罡妈妈是弹古筝的,在b市音乐学院做教授,姥姥是琵琶演奏家,姥爷是唢呐长笛小号全能。
就这么个家底子,胥罡再叛逆也没折腾出太大幺蛾子,无非后来玩乐队玩摇滚,也算是出格了一把。
话说回来,他觉得那些同龄人和网友之所以幼稚浅薄,是什么都不懂还要装b,装b也不可怕,可怕的是装b还不知道恶补遮羞。
这就很无语了。
流川枫从南边考学到b市,聊天里,胥罡能感觉的到,这小孩是真心喜欢音乐喜欢摇滚,虽然,咳咳,这小孩一张嘴说起来,也只凭一腔热血小白的可以。可是他有灵性,肯虚心学习啊。胥罡忍不住为人师的时候,那孩子就乖乖的听着,回头还会背着他偷偷查资料听曲子之类的,因为再次上线聊天时候,胥罡能感觉到对方的变化。
那种感觉一开始是好为人师的沾沾自喜,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就窜了味儿。
流川枫有次恶作剧,拍了张自己穿着人字拖的大脚丫子照片传给他。
照片上,看得出少年修长白皙的小腿骨肉匀称,脚趾头圆润饱满,就连脚踝那里,都透着跟自己不一样的精致。
当天晚上胥罡做梦惊醒,居然发现自己硬了。后来他是爬起来打开电脑,对着那张脚丫子照片,荒谬的撸了出来。
就在那一刻,胥罡知道,自己陷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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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姐推开健身房玻璃门的时候,胥罡刚好擦着汗把跑步机调成了慢走的模式。
“该吃午饭了罡子。”
中午十一点半,健身房里只有胥罡在挥汗如雨,刚刚胥罡来之前去叫包秋秋,那货赖在床上抱着脑袋做一脸痛不欲生状,说里面住了一窝马蜂,还是祖孙四世同堂那种,偷懒偷的理直气壮。
红姐走过来,伸手掐了一把胥罡背心卷起来后露出的侧腰:“啧啧,这肌肉练的,不找个小情儿炫耀炫耀简直就是活浪费。”
胥罡怕痒,干脆关了跑步机跨步下来:“我回房间冲一下,到楼下餐厅找你?”
“出去吃吗?”红姐犹豫不定:“大拐子他们说要去吃火锅,叫咱们一块儿去。”大拐子是鼓手的绰号,虽说是临时聘用请的外援,也是合作过多次的一个人,圈子里有点名气,脾气很好。
“不去了,吃不下。”胥罡摇头,往门口走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对了,红姐你人脉广帮我个忙。帮我查查岳彦笠的情况。”
“啥?”红姐瞬间忘了纠结的火锅,两步走过来瞪圆眼睛:“我没听错吧?罡子你这是看上人家了?”
胥罡不知道怎么说:“昨晚送包子回房间,我们俩聊了半宿,挺投缘的。”
“盖棉被纯聊天?”红姐一拍脑门:“操,大好的春宵,简直就是活浪费!”
“你真是我亲姐,”胥罡抽抽嘴角:“盖什么棉被,就是坐沙发上聊天。后来天快亮的时候,我在软榻上睡着了,他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服了。”红姐冲他竖个大拇指,揶揄着挑眉:“我还以为我们佛系罡哥打算出家了呢。这么多年身边连个暖床的都不找。要不是早上叫你起床时候看到过你一柱擎天,我都以为你不行了——”
“姐,”胥罡告饶,这女人生猛起来,连男人也招架不住:“我是三十五,不是五十三。”
“还五十三呢,你真往自己脸上贴金。”红姐掐了掐他脸颊:“除了这张脸还有这讨喜的肌肉,我一直以为你是七十三。得得,别瞪我了,既然佛系有还俗的愿望,这个忙我怎么也得帮不是?不过你就这么确定,人家小岳跟你是同类?”
“嗯,”挺大个男人居然有点腼腆:“感觉的到。还有,我注意过了,他手上没戴戒指。”
“不是,你想干嘛我们先讲清楚。”红姐这才发现不对劲:“我得知道自己算是拉皮条的,还是红娘。”
“有区别吗?”胥罡眨眨眼睛:“红娘帮莺莺和张生关上厢房门的时候,干的不是拉皮条的事儿?”
“跟你们文化人吵嘴真他妈费事。”红姐笑骂:“我管你是想泡人还是想一夜春宵呢,就是提醒你得注意影响。虽然我也不觉得小岳是那种有心计的人,小心点总没错,你没退圈之前,公众人物的形象给我维持住喽。以后你不混这个圈子了我还得混,别砸我招牌。”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健身房,红姐刀子嘴豆腐心的补了一句:“罡子你的腿现在这么锻炼没事吗?”
“没事。”胥罡低头看看自己的膝盖:“早都好了。何况我的锻炼强度也是一点点加上来的,能有什么事儿?”
“出来前你哥再三吩咐我,太累了就不做了,你这双腿受过重创,整整恢复了两年才站起来,不能瞎折腾。”红姐呼口气:“你看你哥跟你说话老是板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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