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笑着,俊秀的面容竟透出一种……暧昧感。
“别动。”他抱着凤二的腰,一手抚上那铃铛,“戴着这个……不舒服吧?我帮你解开。”
他手上的动作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好像真的是在认真为凤二解铃铛。
只要不是解得实在太久,另一只手又不断在凤二后腰处抚摸揉捏着的话。
骗子……凤二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又硬又热的顶着他的大腿,只觉得欲哭无泪。
铃铛叮叮当当的响着,他感觉到还埋在后穴中的骨珠,又开始嗡嗡震动。
酥麻的快感从尾椎一阵一阵蹿上头顶。那快感绵延不断地堆积着,让他仿佛一点一点沉溺进温水中。
“别……”凤二头皮发麻,轻喘着推了推路萧,有些哀求,“先……先帮我把……那个……取出来好不好?”
“哪个?”路萧唇角噙着笑,眼神晶亮地看着凤二。
“骨……骨珠……”凤二涨红了脸,结巴道。
他知道路萧是被那该死的香粉迷住了。可他呢,明明没有吸入香粉,却已经失去了抵抗力。
半推半就着,腿夹在路萧腰上,任路萧一边把玩着他胸前的铃铛,一边将修长白皙的手指挤入他后穴中。
“我抓住它了。”路萧笑着说,眼中像隔着一层雾,迷蒙又柔亮的。又好似喝醉了酒,白皙的脸庞上带着一点薄红。
“……嗯。”凤二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红着脸,低低的应了一声。
他感到路萧的手指抓住了那枚作怪的骨珠,慢慢朝外拉。
可路萧的指节却摩擦过敏感点,给他带来更大的刺激。他低声喘息着,只不过是取个珠子的时间,他却觉得漫长的好像过了一个时辰。
“啵”的一声,那枚骨珠离开了穴口,带出一串长长的透明液体,又断开了。凤二腰肢酸软下来,有些失神。
就在这时,比骨珠更加硕大的热物抵在了他的穴口。
路萧抓住他的脚腕,将他双腿分得更开,直直看进他的眼睛里。
凤二感受到那粗硬的程度,自己都吃了一惊,又对上路萧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心头一阵发热。
“可以吗?”路萧嗓音低哑,顶端已经在穴口出浅浅戳弄起来。
他这一问,让凤二愣了愣。
他想要他。凤二从路萧眼中读出这样的意味,一边高兴,一边又有些不解和委屈。
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忍着?
他偏过脸,咬住自己的手背点点头,眼角却微微泛红。
肉刃一点一点破开了柔嫩的穴壁。
他迎合着路萧扭动腰臀,双手一伸抱住路萧的肩膀。一直很契合的xìng_ài,这时却让凤二觉得难过,为自己无法自拔的痴迷和路萧即使中了迷香还保持的客气。
“你……”凤二凑近路萧耳边,小声问道,“你喜欢这样吗?”
也许是因为被路萧操弄着,他声音有些发颤。
“你喜欢吗?萧……像,像今天这样……对我……”
路萧迷茫地看着他,听完他的问句,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当然啊。”
他一边挺动腰身,一边捏着凤二的下巴吻上他的唇。
凤二被他这样一吻,先是呆住,然后全身都发热了,不管不顾地抱住路萧,热烈迎合着他。
“你……你真的喜欢?”一吻结束,他还有些不敢相信,眼神变得异常热切,激动地又问了一遍。
心里已经想着给那小倌赎个身,再送上份大礼。
“喜欢。”路萧笑得眉眼弯弯的。
“你喜欢……就好……”夹紧了他的腰,凤二满心的喜悦,几乎要哽咽起来。
就这般颠鸾倒凤,被翻红浪,直到良夜已深。
第二天凤二醒过来时,正见路萧倚在床头,对他莞尔一笑。
清晨第一眼能见到这样的画面,凤二只觉得身心都被满足了。
可待看清路萧手里抱着的东西时,凤二的脸色瞬间烧红起来。
路萧此时正抱着那锦盒,一件一件看着其中的东西。
不会是……药效还没褪吧……
凤二想哭的心情都有了,他想起昨晚被做到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悄悄点了路萧几个穴道,这才让他睡过去的。
那个小倌怎么说来着?
“这个啊,你只要把这么一点点混在香薰里一起点燃,保证他一个晚上都冷静不下来……”
路萧还吸了那么一大口……
什么叫引火烧身,他就是。
“这个蜡烛……是什么?”路萧忽然问他。
凤二刚坐起来,懵懵地抬头,小心观察了一下路萧,感觉他似乎看上去还比较正常。
药效……应该过去了吧?
“这是……”凤二小小声回答他,“它……温度比较低……烧起来不会太烫……”
“不会太烫又怎样?”
“就是……滴在身上……不会……”移开眼睛,脸红说不下去。
“……那这个呢?”路萧没什么特殊反应,放下蜡烛又拿起另一个大纸包。
凤二也搞不清他究竟是正常还是不正常,只能先顺着他:“里面是……绳子。”
“绳子怎么用纸包着?”
“……它浸过一些药物,所以……”
“这个呢?”又拿起一把古怪的铜球。
那把铜球每一个都只有尾指大小,空心,连着红绳最后束在一起,看起来倒有些像小孩子的玩意儿。
凤二却讷讷地说不出话。
好半天,才结巴道:“这个……但凡受些热气,便会不断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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