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枭的唇再次擦过胸前那个地方,热浪更甚,一股电流直窜下腹,阮映辞霎时便软了腰。他看着季枭无辜澄澈的眼神,只觉得恼羞,一股真气将他打退。
季枭错愕地后退,用略带鼻音的声音问道:“师父,你怎么了?”
“回去!”
阮映辞现在是又恼又气,声线不稳,说话之间还带着微微喘息,再不复平素里的清冷。他立马转身,背对着季枭整理自己被弄乱的衣襟。却是错过了季枭目光里的深沉。
季枭盯着阮映辞,细看,见到他耳廓羞红的模样,就情不自禁地舔唇。须臾,季枭兀自笑了,眼中朱红的星光跳跃。
方才被季枭那么一抱,阮映辞的衣袍湿了一大片。即便被真气烘干,可身上湿湿黏黏的感觉弄得他很不舒服。他闪身至屏风后,换衣服。
这时季枭的声音又响起了,随之而来的还有脚步声。
季枭盯着屏风上的人影,喉头滚动,忍不住吞口水。他呼唤:“真君?”
他一步一步地靠近屏风,左手握拳,掌心的赤红的图腾若隐若现。“真君,你怎么了?”快眼看书小说阅读
正文24.赐教
然而季枭还未越过屏风,就见阮映辞出来了。真君身上依旧是之前的白袍,看着自己的目光略带防备和质疑,季枭不禁有些失望。他敛下神情,迅速低头。
阮映辞皱眉。就在他准备斥责季枭怎么还不回去时,季枭忽然抬头,小心翼翼地伸手,想拉自己的袖子。他想都没想,“啪”的一声,重重拍开季枭的手。
霎时,季枭眼中便泛起了水光,似是被打疼了,目光里带着控诉。总之,那模样无辜地可怜。阮映辞却始终冷着脸,审视他。
为何自己总有种季枭是故意的错觉?
两人站得极近,彼此沉默。阮映辞尚还处于思索之中,却见季枭突然再次伸手。
那一瞬间,梦境里季枭诡异的笑容,在脑海里一晃而过,阮映辞惊魂未甫,反射性后退。
由于阮映辞太过慌张,他忘了自己身后就是屏风。
“砰”的一声,屏风被撞倒,随之而来是季枭疑惑的声音。
“师父,你今日是怎么了?”说着,他握拳的手翻面,露出通红的手背,十分委屈,“师父,你不喜欢枭儿了吗?”
阮映辞面无表情,只是方才那种莫名心慌惊悸的感觉还有残留。他佯装镇定地看着季枭,缓缓呼了口气。
外头还在下雨,雨势渐渐小了起来。
他道:“等雨停了,你就回去吧。”
“不,打雷,我怕。”
季枭忽然变得倔强。他猛地上前一步,在阮映辞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一把拉过他的手覆在自己通红的手背上。
季枭的手很热,阮映辞目光闪了闪,想挣脱,却不料季枭用力握紧自己的手。
“师父,你的手很凉,能止痛诶”
大反派体寒,常年手足冰凉,这症状连纵使有修为护体也不能缓解。这会子,阮映辞只感觉掌心掌背上,有源源不断地热量传递,连血液仿佛都被温暖了。他却不知道是该缩手还是
季枭见阮映辞不曾挣扎,只是看着自己,眉宇微皱,仿若很不高兴的模样。但细看就知他目光茫然,早已不知神游去了哪里,而且只要自己一握住他的手,他就会露出这副表情。
季枭垂首,嘴角闪过一丝笑容。之后,又装作想起什么似的,道:“师父,我方才来的路上,看见阮飞鸿往阮燕虹院子的方向去了。”
“嗯?”阮映辞蓦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季枭握着,毫不犹豫地抽了回来。继而用往常那清冷的声音道:“阮飞鸿去找阮燕虹作甚?”
他总觉得今日的自己有些反常,被梦惊醒后,就一直在走神。他看着外面下雨的天气,叹了口气,许是因为这这晦暗压抑的天色。
他见季枭摇头,疑惑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一时懊恼,季枭若知道阮飞鸿找阮燕虹的目的,也不会来问自己。
这几日嗜睡,怕是连脑子也睡坏了?
他甩了甩袖子,负手而立,瞬间又恢复了那仙道风骨、清冷出尘的做派。
“你这几日少往那边走。”
阮映辞的声音淡漠,辨不出情绪。他绕过季枭往桌旁走去,余光瞥见季枭揉手背的小动作。忽然想起,自己方才好像打了他?
季枭依旧是那般娇气的模样,既不能打,也骂不能骂,只能哄,他还是不哄就哭的那种。怕是这几日被梦魇扰乱了心智,一时分不清现实,才对季枭产生了错觉。
他终究只是个练气期的孩子,这一世活得也没有书里面说的那么凄惨。只要自己这个做师父的教育得当,季枭必定能长成有责任、有胸怀,但没实力的主角。
阮映辞越想越觉得,自己一定能把季枭发展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他目光柔和了几分,拉过季枭的左手,渡以真气消肿。虽然自己贵为元婴真君,但好似乎,每回出手——客栈逼迫、会堂威压,时不时地施个小法术消肿、除湿、清洁,都是为了主角。
不过这都没关系,只有主角能一直听自己的话,那么这一切都值得。
他道:“可还疼?”
季枭一个劲的摇头,呆愣地看着阮映辞,眼眸中好似有万千星辰。他这傻不拉几的模样,把阮映辞给逗笑了,几日来的烦闷也因此一扫而光,他只觉得心中无比畅快。
“你虽在阮家族谱上无名,但终究是被长老认可的人,阮飞鸿等一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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